“坑爹的系统,三小时消费五百万,有点难度啊!”
这时候,微信群里还在叮叮叮响个不停,有同学在聊天。
四年没有聚了,大家都很兴奋,微信群里还在热聊着。
吴良扫过一眼,发现大家正在聊他。
“你们还记得吴良吗?唉,真可惜,当初可是我们班里的尖子生,现在竟然沦落到在家务农。”
“谁说不是呢,听说为了十万块彩礼,全家砸锅卖铁操碎了心。”
“在家种地还不如出去打工,他这是想打一辈子光棍吧。”
“可怜,可怜,真的可怜!”
“咱们这样谈论别人不太好吧,让吴良看到就不好了。”
看到同学对他的议论,吴良放下手机。
如果以前看到这些,他的心态肯定会爆炸,但是自从有了“极品神豪系统”,他看的很淡了。
当同学们还走在赚钱的道路上时,吴良已经开始败家了,这就是差距!
三小时之内败光五百万,吴良表示,压力山大!
俗话说得好,穷玩车,富玩表,吊丝玩电脑。吴良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去奢饰品店买块表。
只是县城的奢饰品店真的不多,正好顺路,就去万达广场看看吧。
他站在一家奢饰品店门口,悠然说道:“江诗丹顿,就这个了。”
江诗丹顿,是国际大牌,在县城里也仅有这么一家,而且看起来生意不怎么好。
刚走进店里,年轻女店员就笑着打招呼,十分热情。
吴良那辆豪华轿跑在店门外停着,女店员可不是瞎子,“先生,请问你喜欢哪一系列呢?”女店员微笑着问,态度极好。
别以为是奢饰品店就高大上了,其实在这种小城市,奢饰品店并不怎么受欢迎,因为市民的消费水平上不去,所以吴良来了,女店员不会放过机会。
“把你们店里最贵的拿出来。”吴良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
他心里有分寸,在县城这家江诗丹顿店里,不可能有天价名表,毕竟消费群体摆在那里。
听了吴良的话,年轻女店员心中一惊,转而惊喜。
她看得出来,吴良是个有钱人,开着几百万的豪车,非富即贵,所以那句话从吴良口中说出来后,她虽然觉得惊讶,但确信吴良有实力购买。
“好的,先生,请稍等。”
年轻女店员到柜台取表,她低下头,玻璃柜台上倒映出她的脸,她兴奋的吐了吐舌头。
这可是一笔大单啊,没想到县城里也有如此豪爷!专挑最贵的买。
很快,女店员就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轻轻打开,这是一块奢华名表。
果然不愧是江诗丹顿,一眼看上去,就显得逼格很高,低调奢华,极具优雅,没有半点而土豪气,反而给人一种很绅士的感觉。
“先生,这是江诗丹顿传承系列腕表,是我们店里最贵的一款表,是江诗丹顿极致优雅的象征,凭借其独特的浑圆表壳与超越时空的经典设计,反应出其根基于高级制表业最纯粹的传统,价值二百二十万。”
女店员耐心的给吴良介绍此表如何低调奢华有内涵,如何高逼格,但吴良关心的不是表的逼格,而是表的价格。
“哦,说了这么多,才二百多万啊,你们这里有五百万的表吗?”吴良问。
女店员一愣神,她被震撼了。
二百万的表都嫌便宜,这是真壕啊!宝宝表示二百万能让我买两套房子了。
女店员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然后说道:“这……很抱歉先生,这是我们店里最贵的表了,如果先生您去省城的话,可以买到三百万以上的表,我们店里暂时没有,但这款腕表,很符合先生你低调的气质呢。”
“好吧,那就来两个。”吴良说完,就直接付款了。他准备回家的时候把另一块送给老爸。
其实并不是女店员会说话才让他有了购买的欲望,而是他实在不想太麻烦,完成败家任务就行了。
女店员感到深深的无语,听吴良的语气,就像是在街边小摊上买俩煎饼果子一般随意简单。
这可是几百万的表啊!
吴良将其中一块,戴在手腕上,果然气质不同 ,他在心中默默说道:“表嘛,用来看时间而已,其实都一样。”
惊喜万分的女店员,赶紧去给吴良包装好另外一块同样价值不菲的奢华名表。
当吴良走的时候,全店的女店员都齐声说道:“先生慢走,欢迎先生再来消费。”
吴良淡定的走出去,掏出一盒廉价的红塔山香烟,想要抽一根,却发现没有带火机。
“剩下的六十万,就去买个火机吧,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六十万的火机啊。”
吴良皱起眉头,一脸愁苦,在本市,消费真的太低了,他想要消费都没地方,改天去大城市逛逛。
他扭头走进一家Zippo品牌店,扫了一眼柜台里的火机,问道:“你们这里最贵的火机是哪个,拿出来瞧瞧。”
虽然打着奢饰品的名号,但是店里也并非都是几万几十万的奢饰品,也会有几千块的火机。
一位青年男子店员,赶紧走了过来,询问:“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价位的火机呢?”
“几十万的吧。”吴良淡淡的回答。
青年男店员,重重挑了下眉头,他当时的第一想法是面前的这个人在装逼。
可是看了一眼门外停靠的那辆豪华轿跑,顿时说服了自己。
“先生,店里最贵的,是一款十万块的,先生要不要看一下?”男店员说。
Zippo是国际打火机奢侈品牌,除了实用性和防风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每一款Zippo都是一件艺术品,每一款Zippo都具有收藏价值。
虽然这是奢侈品牌,但由于面对的消费群体不同,这家店里的打火机,最贵的也才十万块。
最贵的才十万,要买六个才凑够六十万,吴良认为要这么多打火机也没用。
“没有再贵的了?”吴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