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大祭司的妻妾们,也连忙停止了哭泣,一个个目光流转的望向那些护卫队,对于她们来说,自身这样的条件还能再寻着一个愿意婚配她们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
东守成人粗狂了一些,但办事效率还挺高的,不一会,在我和他这两个临时月老的撮合,除了那四个有孩童的妻妾外,另外十七个年轻女子尽数都许给了护卫队的兄弟。
抱得美人归的人欣喜若狂,没机会婚配的,则也暗暗下决心要死心塌地跟随我……
“少主,您若是要住这里,那要不要再将这里重整一下?少主您毕竟是一族之长……”东守成请示道。
我打量了一圈这处房屋,说实话,比起部落的那些帐篷茅草屋来,这里已经好得太多。
我摇头,道:“不用重整,大家都在住帐篷,我住这里已经很说不过去,你叫几个护卫队兄弟,将墙上的金银珠宝全部扣下来,我不需要这些富丽堂皇的东西……还有,也不用给我找那么多侍女,就那四个孩童的母亲平时照应我一下就可以了。”
“少主,她们四个乃是那个人留下的,把她们放在您身边,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们以前都是被不得已被掠夺进来的,再不济,她们也是部落的一份子,至于那几个孩童,他们年纪也还小,只要我们好好教育,他们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对了,以后你就是那四个孩童的义父,你平时就跟我一起住这里吧。”我道。
“您是主,我是仆,守成不能与主同住,不可以坏了规矩。”粗狂如东守成,在听见要我和一起住这大祭司的家时,当下也惶恐不已,搞得我跟个皇帝太子似的。
我真心是不习惯这里的等级,大家都是人,你真心尊我,我也真心待你。
“起来吧,不用再多说,住这里也是让你好保护我。”我道。
东守成这才稍稍脸色放松了一些……
这时,外边忽然跑进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护卫。
我抬头看去,这护卫我认识,是东守成的表弟,叫东云飞,年纪二十出头,挺机灵的一个人,当下身上都是鲜血,受了好几处伤。
“怎么回事?”东守成问道。
东云飞强挺着一口气,喊道:“少主,表哥,他们反了!!”
我一怔,旋即眼中冒出一缕冷意!
在这之前,我让东云飞领着一队人去监视那三个祭司,因为我打心里知道,这三个家伙绝对不会那么情愿听我命令,所以我暗地里也给东云飞命令,不得让他们跑了。
但没想到,这三个祭司胆子还不小,居然敢反!
“狗玩意,身为部落祭司,竟敢带头反少主,他们死去的先祖要是知道,必定要起来挖掉他们的心肝不可!”东守成暴跳如雷道。
“少主,我现在就去将他们的人头提下来喂狗!”
东守成怒气冲冲的带着一队护卫冲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东云飞,发现这家伙也是条汉子,身上伤口不轻,但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问:“三个祭司手底下有多少护卫?”
“回少主,估摸加起来七八十个,都是他们这些年他们私养的,百年来,他们一直都是那三个祭司的家仆,早就忘记了他们生来是陈家家将的使命……”东云飞愤怒道。
“你还撑得住不?”我问。
“小伤,只要少主一声令下,我还能为少主砍下十个狗玩意的人头来。”东云飞豪迈道。
“好,带上所有的护卫队兄弟,今晚那三个祭司,一个都不能让跑了!”我冷道。
东云飞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精光,朗声道:“是,少主!”
…………
…………
等我和东云飞赶过去的时候,东守成已经带着一队护卫,和三个祭司的护卫绞杀在一起。
三个祭司,携带着自己的家眷和大量金银珠宝,在自家的护卫拼死保护下,逐渐往部落的出口突围出去。
显然,他们是打算今晚上就连夜离开永恒部落的,只是没想到被东云飞给抓了个正着,随后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差点把东云飞他们几个都杀了。
眼下,喊杀声大作,漆黑的夜色中,惊动了不少永恒部落的族民们。
不少部落的老者看到这一幕,在一旁忍不住痛骂着三个祭司,他们祖祖辈辈都是永恒部落的祭司,现在榨干了永恒部落最后一丝精血,在我这个少主到来了就要离去,如此可耻行为,让这些部落的老者们愤怒不已。
还有一些部落的男人们也忍不住加入到了战斗当中,帮助着东云飞将那三个祭司的护卫打得节节后退。
但无奈那些护卫平素都是训练过的,再加上每天被三个祭司供养着,身手比起我和东守成临时拉起来的这队护卫好了不少,所以一下子也不可能彻底击溃他们……
三个祭司躲在团团包围中,身旁跟着不少家眷的他们,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我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头怒气暗生!
这祭司的地位,在部落里只低于族主,他们三个,怕是早就勾结了其他氏族,所以眼下一看不妙,自然就有了退路。
我摇头,这种人留在部落里也没什么用。。
我目光一凝,冷喝道:“身为永恒部落的祭司,常年鱼肉族民,如今更要叛离部落,如此祭司,按族规当杀,我命令,谁能取下他们的人头,奖励他们的一半粮食。”
我一声令下,旁边那些犹豫不决的部落男人们,顿时狂喜不已。
他们挨饿受冻多年,平素本就眼红这些养尊处优的祭司,也没少受到他们的鱼肉和欺负,现在能有这个机会报仇和获得粮食,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直冒精光!
不一会,我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叛离部落者,杀无赦!”
“杀祭司,分粮食!!”
“少主万岁,永恒部落万岁!”
喊杀声震耳欲聋,无数的部落男人女人们,手持简陋的棍棒武器,如潮水一般一下子淹没了那群祭司护卫,而那三个早就吓破胆子的祭司们,一看无处可跑,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