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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性下等 第1章

秉性下等 回南雀 2736 2021-06-1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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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性下等》作者:回南雀

  文案:

  为曾经的卑劣,为拆散了你和他,我诚心忏悔

  在我查出身患绝症的那一天,我遇到了昔日的高中同学――冉青庄。

  由于我当年的一场告密,对方人生全然变样,活成了垃圾一样的存在。

  毫无疑问,是我毁了他……

  我虽然是个卑劣的家伙,但在死前,多少也想弥补一二,好安心地上天堂。

  我对他的耐心,对他的讨好,对他的顺从,都只是为了赎罪,然而……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

  *架空都市,非现实背景,文中出现的犯罪场景并不影射现实*

  冉青庄x季柠野兽一样的攻x为了赎罪异常卑微的受

  第一人称 HE 狗血

  第1章 人类生来秉性下等

  走廊上寂静无声,除了我,再无旁人。左右望去具是死气沉沉的黑,一眼瞧不见底。

  冰纹一点点顺着地板向我蔓延,呼出的气都冒着白雾,眼前有一扇米黄色的木门,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可以看到里边被夕阳渲染成暖黄的教室。

  与我身处的黑暗截然不同,那里看起来温暖又明亮,最中间的位置,坐着两个身穿校服的少年……正在肆意接吻。

  这个时间段,教室里合该再无他人,“大家都走了,不会被发现的”,我是这样想的,想必他们也是这样想的。白日里压抑着无法显露的爱意,终于得以在这静谧的教室中尽情宣泄。

  背对着我的少年身形纤细,右手无力地抵在面前人的胸口,像是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亲吻,想要推拒。然而不等他动作,白皙手腕便被对方牢牢攥住,整个握进麦色的大掌里,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不仅如此,对方还将手指插进少年如墨一般的发中,不断地收紧,迫使他们之间的吻更深入缠绵。

  结实的臂膀青筋虬结,鼓起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充满了力量感。顺着手臂往上,那人的头发剃得非常短,看起来又硬又扎,却也格外利落,眉毛浓黑修长,显得眼窝尤为深邃。

  分明是一样的校服,一样的年纪,一个连背影都透着少年的单薄,一个却已经有了“男人”的雏形。

  冉……青庄……

  双唇徒劳地开合,声音卡在喉咙里,没有发出一丝一毫。

  这个名字就像一个禁忌,连在睡梦中也没有办法好好说出口。

  我望着他,看他陶醉在甜蜜的吻中,看他满脸柔情。明明只是隔着一道门,却觉得我们好似身处两个世界。

  忽然,像是感觉到了第三者的窥视,上一秒还沉浸在亲密行为中的冉青庄猛然睁开双眼,冰冷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这边,好似发现猎物的猛兽,凶恶机敏的神情吓得我忙不迭往后退去。

  下一秒,脚下的冰轰然破碎,我整个人坠进黑暗。

  “47号季柠,47号季柠,请到1号诊室就诊。”

  睁开双眼,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胸膛。

  骤然从瞌睡中惊醒,我神智还有些迷糊,在原地缓了会儿,直到广播开始叫第二遍名字,我才急急起身,进了不远处的1号诊室。

  诊室里坐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夫,脸上架着金边眼镜,瞧着十分和蔼。他是崇海市数一数二的脑外科医生,也是我的主治医师,姓吴。

  “小季啊,最近还头疼吗?”边说话,他边从我递过去的袋子里抽出两张CT片,插进诊台旁的观片灯里,仔细观察起来。

  “有时候会疼,大概十几秒就会停,不是很难熬。”我坐在他对面,一点点回忆这段日子以来的健康变化,“就是……我发现自己记忆力变差了,从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好比昨天,我突然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以前就读的高中叫什么名字。明明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口,急得翻箱倒柜找了好久的毕业照,找到半夜想起来,照片在老家,我根本没带到崇海来。

  吴大夫捏着支笔,在我的片子上比划了一圈,道:“肿瘤没有继续变大,这是好事,但鉴于它位置太危险,还是随时有‘爆炸’的风险。你想好了吗?是保守治疗,还是开刀做手术?”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找他,半个月前,他就已经清楚详细地将两条路给我指明――保守治疗,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但起码还能有质量的活不少日子;手术治疗,虽然可以搏一搏生的希望,但有很大概率我怕是连手术台都下不来。

  “如果保守治疗,我最多还能活多久?”盯着CT片上那块不详的圆形阴影,我问。

  吴大夫沉吟片刻,道:“最多半年。”

  半年,说不定可以撑到小妹高考完……我还能趁这段时间多赚点钱,把她大学的费用给挣了,这样就算我不在了,我妈也不会太为钱发愁。

  “那就半年吧,够了。”我说。

  吴大夫点点头:“你的健忘和头疼,应该都是肿瘤引起的。源头无法根除,我也只能给你开些止痛药。越到后头你的病症会越严重,多锻炼,保持心情舒畅,或许可以缓解一二。”

  谢过对方,将CT片收进袋里,我捧着病历离开诊室,下一位病人在家人的陪伴下迫不及待挤了进去,身形消瘦,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得吓人。

  不自觉代入自身,心里有些犯怵,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刚回到租屋,方洛苏的电话就来了,提醒我晚上别忘了时间。

  我顺势看了眼角落里摆放的大提琴,道:“晚上六点码头集合,记着呢。”

  方洛苏和我同属一个交响乐团,都是大提琴手。她脑子活,认识的人多且杂,有时候团里没演出,她会自己接点私活,给酒会伴奏,在结婚宴上助兴。若是要的人多,她有时候也会拉着我一起,让我跟着一块儿赚外块。

  “你和南弦说了吗?”我问。

  南弦是我的大学同学,正宗崇海人,大学毕业后他回了崇海,我则因为工作地在崇海正好和他一块。他惯来是老好人的性格,见我只身一人在异乡,便经常找我吃饭,约我爬山。有时也会来听我们团的演奏会,一来二去,与方洛苏看对了眼,成就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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