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雨慌乱的穿着衣服,不知所措!
尽管我满身酒味儿,大脑晕晕沉沉,可听见韩欣雨说来的人是他的父亲。
马上我很有可能见到的人,就是海州市的首富韩建国,海州市最有钱的男人!
而我现在正跟她女儿……
轰的一声!
我大脑阵阵眩晕,瞬间酒清醒了!
喝了二斤白酒,感觉都已经完全消化……
韩欣雨慌慌张张,手忙脚乱,把黑色的蕾丝小T恤,赶紧穿上,丝袜根本来不及套,慌乱的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套在脚上……
韩欣雨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满脸红润,看上去羞到了极点。
我像傻子一样愣在那儿。
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重,记住我的话,少说话,我爸爸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千万别多说!”
韩欣雨穿好高跟鞋,猛的从衣帽间的床上做起来,还没有下床,衣帽间的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欣雨啊!”
“老爸来了,怎么不出来迎接一下?我听娇娇说,你就在屋里!”
“你干什么……”
韩欣雨的父亲,愣了愣神儿,凶狠的目光看着我。
韩建国一米八几的身高,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目光如炬,不弯腰,不驼背,头发乌黑。
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特别有威严的感觉。
林巍山我也见过,林巍山个子不高,还有些瘦弱,也许是林巍山患病的问题,我见到他的时候,看起来面色还不是很好。
韩建国则不同,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说他四十几岁,也有人信!
韩欣雨满脸通红,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
“爸!您怎么来了!?”
韩建国的目光像鹰隼一样盯着我,从推开衣帽间门的那一霎那,韩建国的眼神,就没有从我脸上移开。
“叔……叔好!”
韩建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羞答答的韩欣雨,看样子是根本没有办法理解。
“欣雨,怎么回事?”
韩欣雨笑了笑,缕了缕额头凌乱的秀发,“是这样的,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名字……叫陈重,刚才我……练瑜伽,把腰扭到了,我……动不了,疼得龇牙咧嘴!”
“陈重就……帮我按摩腰!这不恰好您进来了吗!?我是怕你误会,所以……”
韩欣雨磕磕巴巴的,不敢正眼看韩建国。
我看的出来韩欣雨,虽然在公司蛮横霸道,在公司,对同事和下属,基本上是言出必行,没有人敢反驳。
在韩建国面前,韩欣雨简直就是像一个小学生。
“怕我误会?”
我发现韩建国的眼神,已经扫到了韩欣雨,脱下来的丝袜。
如果是一个局外人,都能发现韩欣雨明显是在说谎。
就算是练瑜伽扭伤了腰,按摩腰部也好,移动腿部也罢,没有必要把丝袜全脱下来吧,而且是两条腿的丝袜,都脱下!
这显然不是那么简单,但凡是一个成年人,都明白,这屋里发生的,即将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私密事!
韩建国怒吼一声,“做女人要有妇德!你是怎么做的?你是我韩建国的女儿吗?你跟林栋梁怎么交代?”
“我怎么啦!”
韩欣雨强烈的反驳,“林栋梁,在家住过几天,每天在外面胡吃海喝,泡在花丛里,沾花惹草的,你怎么不去管管他!”
韩建国大步流星的跨出去两步,直接来到韩欣雨面前,右手高高的举起,对着韩欣雨的脸就抽了过去。
我一看情况不妙,一把抓住韩建国有力的手腕,“叔叔,有话说话,就事论事,咱能不能别动手!”
韩建国和韩欣雨,几乎是同时看向我。
“我韩建国教育女儿,轮不着你来管!”
这是自从韩建国进屋,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抓住韩建国的手腕,不放手,“韩欣雨都这么大了,你不能动手就打!今天这事,跟韩欣雨没关系!”
韩建国缓缓的放下手,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死死的盯着我,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一米八几,五十多岁的海州市首富,确实异于常人,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自信,锐利的眼神,真的特别有杀伤力!
“没关系?”韩建国掏出手机,不知道发了个短信还是干了什么,随即把手机装在兜里。
“你叫什么名字?”韩建国问我。
“他叫陈重!”韩欣雨赶忙说道。
“闭嘴,我问你话了吗?”韩建国显然是在气头上,对于韩欣雨的举动,火冒三丈。
“叔叔,我叫陈重!跟韩欣雨……”我迟疑了一下,“跟韩欣雨是朋友!”
“哦,是吗?陈重先生!”
韩建国看了我一眼,“我怎么不知道,韩欣雨有个叫陈重的朋友啊,韩欣雨身边的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能跟她走的这么近的,我几乎都认识!”
我没有顺着韩建国的话说。
韩建国如此老辣,戎马半生,不可否认是一个非常成功的男人,我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就像没穿衣服的透明人,根本较量不过他。
与其如此,我还干脆不如实话实说,一口咬定。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事,跟韩欣雨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逼韩欣雨的!”我悄悄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韩欣雨。
韩欣雨瞪大了眼睛,非常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的不全对。
一开始,我是逼迫韩欣雨了,可是到后来,情况完全变了,突发的情况让我也措手不及,谁知道韩欣雨像疯了一样,竟然主动起来!
也许是韩欣雨内心对林栋梁有报复心理,或许是,她这个未来万融地产集团的接班人,内心的压力太大!
“是吗?!”
韩建国露出一丝久违的微笑,“你这个年轻人真不错,敢当着我的面,说威胁我女儿!你是我见到为数不多,跟我说话不卑不亢,还能站的这么稳的人!”
我接着继续编,“你也看到了,我喝了很多酒,借着酒劲儿,想对韩欣雨做不尊重的事!是我逼她的!韩欣雨贤良淑德,很守妇道,比林栋梁那个混蛋强多了!”
啪的一声!
韩建国一脚,把衣帽间的衣架彻底,踢翻了!
实木做的衣架,摔得四分五裂。
“你敢骂我的女婿是混蛋!”
韩建国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些话,其实我也明白,韩建国应该是看出来了,我是在说谎。
但是他韩建国,要面子呀!
如果说韩建国的女儿韩欣雨,作为有夫之妇,跟我在一起胡搞,那他韩建国,哪有脸活在海州市!
“爸!我跟……陈重真的没有什么,你别听他瞎说,他喝酒喝多了!”从惊恐和不安,恢复过来的韩欣雨,说话还是有些胆怯。
我觉得韩欣雨,从小受到的家教一定非常严,韩建国对她,一定特别严厉苛刻。
“反了!反了!”
韩建国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失望的表情,指着韩欣雨,“你……你,跟你姐姐韩雪比起来差远了!”
“韩雪好,韩雪好,你为什么让我接受万融地产集团,你为什么不让她……”
“你给我闭嘴,没大没小!”韩建国直接打断了韩雪语的话,我发现韩欣雨,被韩建国这一声怒吼,吓得浑身一颤。
韩欣雨真的挺可怜。
韩建国,就像是一个残忍无情的恶魔,根本不像一个慈爱的父亲。
韩建国从兜里拿出一根雪茄,用雪茄钳剪了剪,“陈重!我不管你家里面有多少钱,也不管你家里面有多大的权势,无论你什么样的背景!今天我必须好好教训你!”
“可以呀!”我从容的一笑,“是我逼迫韩欣雨的,怎么惩罚我都行,把我交给警察,也没问题!”
“警察?!”韩建国瞬间变了脸,脸阴沉的似乎都能结冰,“今天的事情,如果你说出去!”
“您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您是海州市的首富,我跟您作对,那不是自找苦是吗!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我淡淡的一笑。
我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脚步有深有浅,有轻有重,感觉总有十几人。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彪形大汉摁着我的脑袋,直接控制着我,强行把我拖出去。
我再抬起头,已经是在韩欣雨的办公室门口。
秦娇娇娇双臂环胸,冷冷的看着我。
办公室里,有十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衣服保镖。
咔……咔!
韩建国手里玩弄着雪茄钳。
“娇娇!把这个叫陈重的小子,两根食指,用雪茄钳剪断!”
“龙山!”韩建国对着一个满脸胡子的黑衣保镖说,“废他一条腿!折磨到快死的时候,扔到荒山等死!做干净点!”
“韩老爷放心!”龙山一瞪眼。
“陈重!”韩欣雨哀求道:“爸!这事跟陈重无关,是我……是我的错!”
韩建国对着我摆了摆手!
我眼前一黑,被套了一个黑头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