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啊!”甯浅本就惊魂未定时,他的出言更让人不安。
虽认识之久可真的没什么交情,又是劫车又帮她打官司,有些不现实的差距。
“奉命行事而已。”一边温柔却又话里带着霸道。
“替我谢谢晽晽!念念还在等我!”说罢便准备打开车门离开。
扭身的一瞬,眼神中的黯淡,仿佛对一切早无情感。
Ken下意识的拦下了她下车的动作,“重归于好的结果只有重蹈覆辙!出轨这种事就像有瘾一样,你还要在严家卑微多久?”
不知他是从那得知严少枫出轨的事,心里像是对他产生了抵触一般。
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可怜她罢了。
“你不会明白一个母亲没有她的孩子,该多痛苦!”
Ken的瞳仁深处悲痛的闪过一瞬,他不明白一位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可他十分清楚,一个孩子失去母亲的痛苦。
此刻她不是个不幸的女人,而是个坚强的单亲妈妈,想些希望不断前进。
“如果你没有念念的抚养权,一切都只是暂时的!若他哪天不想你在严家,你不还是做了徒劳?”
企图用语言劝说她。
甯浅低眸,尽管绝望无助,可还是极尽全力去掩饰。
“哪怕只是暂时的,只要能看上他一眼。”
一个女人最爱的致命伤,无非就是她的孩子,那是她后半生的命。
“若为了孩子,你才该活的像个母亲!我相信念念也同样在思念着你,你回到严家能过的好吗?也许你为了念念愿意忍让,如果严少枫要你和他复婚呢?”
甯浅无奈的摇摇头,他无法理解她此刻的感受,好像全世界都与她为敌,所有人都背叛了她。
无论是家庭给她带来的阴影,还是婚姻给她带来的创伤,远不及念念与她分开的万分之一。
曾经她的笑容像桃花般绽放,粉扑扑的脸蛋上总是透着一股生机,如今却如烟雾般消散。
“我一定会让念念,回到你身边!但在此之前希望你能冷静下来。”Ken的话语像是毫不动摇。
甯浅带着泪光的眼睛,烁烁的忽闪着,内心的伤痛又能何时才能了结。
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不大的孩子,是去是留能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再次发动车朝着一个熟悉的方向驶去。
车内的气氛总是显得有些尴尬,甯浅灵机一动开口搭话,“晽晽最近好吗?”
“嗯。”
始终认真开车的Ken似乎不觉尴尬,反而没有打算和她深度探讨的样子。
两个人有一次沉默的气氛,似乎也热闹不起来,一个把她热情全都带散的男人。
严少枫经过刚才的难堪,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脸上扭曲不见一丝温意,全身上下冒出万丈火焰。
紧握的拳头攥的直响,力气大到像是折断了手指。
心里默怨着,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甘,甯浅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这种征服欲在心里作祟。
“严少!您没事吧!”跟随严少枫的司机,见到眼前此情此景上前搀扶。
“滚开!”
胸腔内叫嚣的血液,膨胀的野心,像要炸裂的细胞。
我不会放过你的!与我抢女人,你何德何能!一条忠心的奴隶!
跟随的司机嘴脸邪笑,严少枫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料你猖狂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