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的前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平台,那些敌人一时还未能达到平台就全被小千和张重景给杀得干干净。/
林子里埋伏的弟兄们见到了一个人影突然就到了他们的身边,不由得吓了一跳,正要提刀向东方行进攻,东方行已经说道:“都是自己人,我是来帮你们的,我是刘黑子叫来的,我是东方行。”
他们里面有大部分人是刘黑子从重生谷里带出来的,当然认识东方行,也知道他的实力,听了不由得一阵高兴,忙说道:“东方先生,你来得太好了,我们在这里一直负责山下来的敌人,却被山上的另两位箭术高超的兄弟给完全阻击住了,一时有力使不上,但是又不敢回头去帮着对付那些想冲进城里去的敌人,真是心痒痒的。”
东方行说道:“反正都是杀敌,只要敌人不上山来,我们就不出去,免得坏了大事。”
这时,东方行身后不远的地方,一群人正在不断地往山下投标枪,不停地射箭。东方行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一次,城门口才是主战场,但是,这个山峰上的人却是起到了决定整个战局的关键。要是没有这些人的配合,城门之外的敌人就会长驱直入,甚至用一些重型的攻城器械攻城,也许现在城早就破了。又或者说,如果这两个山峰失守,敌人冲上山来,就可转入城边的山上,居高临下地向城里攻击,那这个城也许早就成了一片废墟。
现在,东方算是彻底明白了,刘黑子为何要让他们一定得守着山峰的另一面,绝不能让敌人爬上山来。他放弃了下去跟敌人好好打一翻的冲动,觉得自己虽然一时没有派上用场并不代表自己无用。
却正在这个时候,东方行见到一名修行者一步就跃到了山林外的平台之上,而小千和张重景的箭也射向了那人,但是,那人实在是太快了,手里的刀一挥,就把上面射下来的箭给击得飞向了一边,然后头也不回地向着山林之中扑来。
东方行突然动了起来,一掌向着那支飞来的箭拍了过去,掌风把那支箭拍飞,接着,从一名士兵的手里抢过来一支标枪,向着那位正跳起来,想要进入林中的高手投了过去。
那人身子已经腾空而起,突然听到了一声破空之声向着自己而来,不由得大吃一惊,他现在已经无处可以借力,他的实力虽然强大,但是却没有达到那种可以自由飞翔的程度,只得用手里的刀向着标枪斩了过去。
只听得“咣”地一声,他的刀斩在了标枪之上,标枪断为两截,但是,去势却不减,依然向着他的身体而来,直击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把他的身体打得一震,身子也退回到了平台的边上。还好,他的身上具有灵力甲衣,并没有受伤,但是,他正立足未稳之时,东方行的另一支标枪又到了眼前,吓得他忙用刀挡住,身体却被强大的冲力再次击得一退。但是,他已经无路可退,再退一步就要下山而去,正想借力使力,另一只手往下一沉,拍在了标枪的上面,双脚用力一蹬地面,来了个旱地拔葱,往上蹿了起来,堪堪躲过了标枪一击,却是感觉到了一股劲风向着面门而来,速度快得吓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一支箭矢直射扩了到眼睛里面,而在空中没有落地的身子也被这箭强大的力量给带得往后一仰,接着,东方行一石块扔了过来,重重地击在了他的胸口之上,身子再次被击得飞出。
此时,他才发现,他的身子已经飞出了平台两米开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直往山下坠落而去,只得在空中大喊一声:“不要!救我!啊……”
可惜,这声音渐渐远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小千却是沉声说道:“此人真是条汉子,临死却是叫人不要救他!”
张重景笑了笑说道:“你这张嘴就是有点毒,并且,箭法已经超过了我的水准,自问刚才那一箭,我也找不到那样的机会。”
“那是以前师傅教得好,并且,我的运气也好,刚好就射在了他的眼睛上。”小千笑着说,但是,手里的箭却是没有停下,一箭又把一名探出头的敌人给射得摔了下去。
“你呀!这张嘴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张重景有些不知如何说他两句才好。
而此时的城门外,一道深沟竟然被敌人的尸体给填得平了起来,敌人的骑兵从上面踩过,发出了一声声骨头断裂之音。敌人一次性可以多来了几人,但是,却跑不快了。也许,他们真的只是想要把敌人的武器打完。但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沟槽里的武器,不断被敌人捡起,不断的送上了山,山上永远也用不完这些武器,都成了反复利用。
天,终归是要亮的,不管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也阻挡不了太阳从东方升起。
战斗终于停了下来,刘黑子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外面一片尸山血海,不由得眉头一皱,一杆长长的旗帜突然到了他的手中,向着两面山上挥了一挥。
山上的人们的攻击全部停了下来,变得一片安静,这也许就是光明到来之前的那片难得的宁静。
包得云面色铁青,看上去比城墙之上的刘黑子还要黑上几分。
他看着手下的士兵已经不足二千人,突然一声令下,把所有的兵力全部向着城门之处冲杀而去。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对方的武器也许已经用尽。他已经没有选择,只能背水一战。在出征之时,他在国主面前夸下了海口,一定要将攻补过,带领着三万儿郎,不单是要拿下属于他的条城,还要把条城以南的地方拿下,包括那个叫弓城的地方。据可靠消息称,弓城在不久前刚经受了一大战,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三万人马一定会手到擒来,把他交给国主。他可是在国主面前做过保证的,如果此次行动失败,他将提头来见。
谁知,这个条城在他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经过了改天换地,成了他最大的绊脚石,让他的三万人马尸骨如山,血流成河。如果此时不战,那他将会人头落地,还会连累家中的娇妻美妾。
不战,必死无疑。
战,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他就不信这一个小小的条城,会有取之不尽的武器?会有杀之不绝的敌人?
他的人马全部出动,不断地冲了过去,对方果然没有出手,任凭他们冲入城门下。
包得云听了手下的报告,不由一喜,心想,果然对方已经没有武器,已经撑不下去了,不由得带着他的最后几名亲随,也向着城中冲去,想要趁次机会,把城先夺过来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大开着的城门之处,突然出现了一名庞然大物,它的身边还有一匹马儿。而它们身后的大门突然关了,只见刘黑子站在墙上,正想大声喊话,敌人却是突然就乱了起来,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刘黑子不由得一呆,这些人怎会就不给自己一个劝降的机会呢?
原来,这些骑兵就像不控制不住坐骑一样,四散乱跑起来,有的马儿直接就把主人给摔下身来,有的回头就处哑口上冲去,还有的马儿直接倒下了,全身抖个不停,就像是打摆子一般。
刘黑子本来只想用金钢出一下马,亮一下相,免得它闲来无事。本来,他是想要等敌人之中最强大的修行者出手之时,再让金钢出去应对的,谁知,敌人却是把所有的修行者用去抢山了。看看没有让金钢出手的机会,只有让他凑合着出一次手,谁知,金钢却把小千带来的黄马给一起喊了出去。
刘黑子突然明白了,敌人的战马并不是怕了金钢,而是怕了小千那匹大黄马,竟然吓成了这个样子,还有点节操没有?
包得云也是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被冲回来的战马和他的一部分骑兵给冲下马来,踩得半死不活的。
刘黑子都看不下去了,有这样的城主,真是浪费了这样一个大好的条城。不由得对着城门口的那些落马的敌人说道:“你们的城主已经被马给踩得趴下了,你们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敌人们无故被自家的战马给摔下地来,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到了刘黑子的一番话,不由呆立当场,也不知他说得是不是真的,他们堂堂一城主,竟然会出现被马踩死这样的事情,放在平时,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但是,他们从自己身上的事情给证明了,这里太过古怪,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他们不由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降又有些不甘心,不降吧,又觉得很怕,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更加奇怪的事情出现,不得已,只有把武器扔了,看是否可以捡回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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