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丽沙带来。”野突然开了口,他的目光看着床上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后,玩味的笑了。
“是。”保镖一弯腰就退出了房间。
没有多久的时间,一个穿着妖冶的红色吊带裙的金发女子就走了进来。
“野,人家好想你。”女子柔弱无骨的胳膊缠上了野精壮的身体,红色的唇在那带着疤痕的肌肤上热烈的吻着。
“宝贝,可是我不想你呢。这次是床上的人在想着你,去吧,我想看你的表现了。”
野无情的说着,顺手抓起了女子的胳膊推向了床的方向,力量粗鲁而不温柔,丝毫不顾忌会将女人推摔在了地上。
一丝悲哀和浓浓的厌恶从女子的眼睛里闪现,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她娇笑着从地上站起款款走向了床的方向,身上红色若火的裙子也随着走动的步伐而滑落下了地。
“野,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床上一声粗嘎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一张脸,一张被刀划过无数细痕的脸就这么的出现在了女子的眼睛里,即使她看过了很多次,依然的恐惧和憎恨,却又无可奈何的要将自己的身体和这个男人欢爱着,因为野要看,那个魔王一样存在的男人。
“呵呵,阿勇,当年你背叛我,帮着那个贱人逃跑时,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死,对你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死了,我就找无数个男人去伺候她,日日夜夜,就象你这个样子,多好!”
野肆意的抨击着那个叫阿勇的男人,当年的自己对阿勇那么的信任,他却放跑了肖怜云,一对奸夫**,自己会慢慢的陪他们玩,折磨他们,死,多无趣啊!
床上的男子已经不能够在回答野的问题了,因为女子已经用枕头蒙住了他的口,开始了疯狂的动作,带着发泄,带着泻恨。
野是故意的,所有背叛自己,所有忤逆自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风雨之中,那架直升机颠簸却执着的穿透了层层的雨帘在空中飞行着。而在距离他们十分钟航程的地方,也有着一架飞机,却没有那么的幸运,随着飞机螺旋桨的突然停止了转动,整个的飞机象失去了绳索的风筝,一下就坠落向了地面,随即摔裂在了群山里。
梦岳东看着手腕上的分针,他的唇冷冷的笑了。野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不过他却是很愿意陪着他好好的玩玩,刚刚飞机上的那两只猴子尸体,希望会让野满意。
因为天气不好,航行时间又长,梦岳东不得不中途转了次飞机,用着另一架私人飞机继续的航行,他不愿意耽误一分一秒。
他怕,他不能够承受任何会失去瑶瑶的机会,他更怕,回去时迎接自己的是她失去了笑容的脸。
此时的梦家,气压也是很底,梦岳阳因为部队的事情,不能够在家里待很久的时间,而楚军瑶有沉睡不醒,肖怜云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在指挥着佣人打扫房间,做一日三餐。
不过肖怜云的手段确实是高明,先是一翻慷慨激扬的哭诉她和楚军瑶的姐妹情意,一面的拉着梦岳阳的手说着:“阳,你去部队吧,我是一定要留在这里好好照顾瑶瑶的,军嫂的辛苦我也是知道的,你去吧,家里别担心,瑶瑶我会细心的照顾着,郑军医来了,我就打电话给你报告瑶瑶的病情。”
梦岳阳在这一刻看着肖怜云满脸的眼泪,伤心的样子,坚定的语气,他终于放下了有些忐忑的心,也许云云还是之前的那个云云,她爱自己,只是怕别人会把自己抢走而已。
一时激动的梦岳阳当着家里佣人的面,肯定了肖怜云的权限,她会代替自己和瑶瑶而暂时代管着这个家。
一番话后,肖怜云泪眼婆娑的送着梦岳阳上了车,她要的终于到了手,现在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想着,肖怜云心里就美的在高歌,如果不是还要装着样子在梦家佣人面前有一个好的形象,她一定要跳起来的。
梦岳阳走前又特意的吩咐着肖怜云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他在想着要不要打电话让他妈提前回来,但是又一想,他妈回来了,瑶瑶或许就真的要离开了自己,而且真要闹起来,梦岳阳还不能够保证父母就真的接受了肖怜云,他想等,等云云的肚子大些,或许机会也更多些。
只是人的一念之间所产生的差距,造成的后果往往是天地之别的。
楚军瑶的病情更加的重了,当郑军医带着他化验好的结果到梦家时,迎接他的是肖怜云,而且他还被阻挠在了楚军瑶的门外。
“郑军医,请喝茶。”肖怜云此时已经将长发全盘了起来,一朵精致的玉蝴蝶别在鬓间,栩栩如生衬托的她的脸婉约而美丽。一身合体的紫色旗袍,勾勒出了一个大家庭当家主母的派头。
郑军医笑了笑,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自以主人自居的女人,他是多少苗出来点什么的,不过这是深宅大院里的戏码,他并不想多多的参与,不过真是可怜了那个躺在床上象玉般的女子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茶换了一杯又一杯,可是肖怜云迟迟的不肯带郑军医去楚军瑶的房间,这让郑军医的心里有些的沉重,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表,他直接的开了口:“请问阿阳什么时候回来。”
“他啊,我给他打了电话,但是部队事情多,一时怕是抽不出时间来,郑军医喝茶,我去在打个电话问问看。”肖怜云说着就要去播电话,却被郑军医制止了。
“没有事,我和梦司令老相识了,这家里啊,我来来去去不知道几百次了,我上去给阿阳的夫人看下就走。”郑军医把话说的很重,他要告诉这个突然冒出来女人,他在这里家里虽然是外姓人,但是和梦家长辈的关系却不是一般的好。
肖怜云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的挂不住了,她身体一侧急忙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带你去,我还真的是不敢自己做主了。”
郑军医已经率先的走了上去,只是心里却还是有些的冒火,随即回了句:“我倒是觉得肖小姐做主的还真不少。”
一句话后郑军医没有再说什么,这毕竟是梦家的私事,他出面多了反而很尴尬。
病房里,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房间里的所有光线,一股异常的闷气在郑军医打开房门时迎面扑了过来,他猛的咳嗽了几声,随即目光有些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随即看见了床上的楚军姚,那原本就没有神采的脸更消瘦了,在昏暗的光线里,静静的躺在那里,宛如一个被人抛弃的木偶娃娃。
鼻子一酸,郑军医的眼睛就红了,他也有一个女儿,正在上高中,真是烂漫明媚的时节,可是才大她几岁的楚军瑶却已经过早的衰落了,她的身上在也看不见一丁点那新婚之时美丽娇媚的样子。
“郑军医,您看……”
“窗帘为什么不打开,房间里的空气不是应该要适当的通风吗?还有……”郑军医张张口,没有说出来,有些话他应该对真正能够帮楚军瑶的人说。
肖怜云原本想着客气的对待着郑军医,可是几番碰壁下来,她也懒的自己找罪受,微微的侧身示意着跟在她身后的李嫂:“李嫂,你去把房间窗户开下通风,我有了身孕,肚子不是很舒服,我先回房去躺下。失陪了,郑军医。”肖怜云的神情间有些的冷,她实在是待不下去这个房间。
“请便。”郑军医转身就走了过去,帮着床上的楚军瑶检查着身体。
可是当他把手伸进楚军瑶的被子里时,手一下就退缩了回来,被子下的楚军瑶竟然什么也没有穿?这是怎么回事?一抬头想问问,房间里此时却已经空空的没有了一个人,只有窗户开了一角,清凉的风吹进房间里,卷着书桌上的书页发出哗哗的声音来。
额头上突然有些的冒汗,郑军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的蹊跷,可是他现在必须为楚军瑶在做一次检查,以确认他的推断。
身正不怕影子斜,郑军医把楚军瑶的手腕拿出了被子,仔细的把着脉,又用听诊器隔着薄被听了下肺部,随即眉头紧邹,看来事情真的很棘手,这件事情一定要找到梦岳东才行。
收拾着东西,郑军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军瑶该着腿的被子被揭了开,一双光洁修长的腿露在了空气中。
眼睛里闪过精锐的目光,郑军医不动声色的将被子盖好,随即拿起医药箱关好门离开了梦家,他同时也拨了一通电话给梦岳阳,可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忙音。
“郑军医,好久不见,我们喝一杯怎么样?”郑军医一走出大门,一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人他好象不认识,不过坐在车后座的那一位他见过,梦岳东的兄弟王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