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以为是柔软的呢…
席木容耳根子红的通透,却突然有一种为他人做嫁衣的错觉。
额,与自己所想的差异…似乎很大。
席木容用指头戳了戳,像是要确认似的:“那个,硬的?”
是他对女人身体构造认知有错还是她有问题?
“因为有东西啊,你还以为你能摸到什么?”上官秋蝉起初还没觉得,一低头发现这个位置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尴尬。
她不是没想到将这些东西藏匿在自己的腰上,结果是她的腰围直接大了一圈!
唔……既然要大的话,那还不如大在该大的地方呢。
正是本着这个念头,上官秋蝉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反正大了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席木容脸色红了下,语塞的接不了下一句,只得默默不做声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
“我这,可是保命和开挂的玩意儿,你放心关键时候,我也会照顾到你的。”上官秋蝉义正言辞道,就像是在对他许下什么终身誓言承诺似的。
席木容十分认真的站立在她跟前,看着她许下这番话,笑容莞尔:“好,我知道了。”
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
就她这个小身板,小身子骨,那还是算了吧?
席木容都觉得自己保护她,才是理所应当的。
“那个男人,林黛紫回来后,可以让她与慕江上仔细的查一查,看看是哪方势力的人。”席木容为她开始计划下一步。
绝大部分时候她的脑回路太快,以至于一会儿是这样,过一会儿又是那样。席木容渐渐的开始取代了她所做的事儿,统规起整个队伍的计划。
人多的时候,他无理由以她为准,人少的时候他就主动的承担起,她想到一半的脑回路。
就比如这会儿,他拖着心不在焉的上官秋蝉开始收集一些他已经了解的材料。
“光是辣椒,也有不同的制法,这样有些会很香,有些会很辣,有些嘛,可能是两者之间凑个数……”
“为了方便,可以直接带干辣椒。我喜欢做成辣椒酱,方便可口,容易下饭下面……”
走在席木容的身后边,嘴里叨叨咕咕的内容,都是一本活脱脱的讲学。
席木容本想要记下,一想到安全性就直接放弃,全部改用自己的脑记。
“唔,上次我们吃的那是大闸蟹,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做法有很多种,重点是他们体内的膏黄。你们没挖掘,兴许是没吃对地方,以及探索精神还不够强。”
“那你们那个世界是怎么知道的?”席木容反问。
“唔……可能是真的没什么好吃的了吧?”具体的,上官秋蝉肯定不了解。
不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具备的勇气是常人所不能有的,那倒是真的。
二人慢悠悠的行走着,一路时不时搜集着席木容闻所未闻的食材,对他而言,无比新奇与刺激。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席木容打了两个喷嚏,目光落在身后边已经走出来的林子。
“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我们被跟踪了。”
“我们是被跟踪了。”贴近了她几分,席木容在她耳边道:“出了林子,就没有跟我们了。”
“那你都不说?”上官秋蝉还以为自己想多了呢。
一扭头一瞪眼,她差点儿要狠狠踩他一脚:“你怎么都不说?”
“我要是在林子里就告诉你,你会在林子里就踩我。”席木容笑容在唇角浅浅的,语气又温柔,目光明媚,看的上官秋蝉一阵恍惚。
他怎么现在说个话,都没以前那般老实了?上官秋蝉在自己的心里不住反问,问着问着,什么气也没了。
周围的景色看来看去也就是那样,没有被开发的山林与森林,一到晚上并不是静谧美好,而是深邃幽静,透着一股深沉的压抑。
往往这时候,上官秋蝉就喜欢挨着明亮的火堆,越近越好。
“在我们的世界,晚上是灯火通明的。不会那么黑,除非是在山沟沟里头。”很早以前,她就在他的耳边叨叨过这话。
故而天一黑,知道她怕黑的席木容,总是第一时间将自己掌心的火点明,紧接着就生出火堆。
尔后就是就近原则,有什么抓什么回来,整顿起来就是一餐。
盘腿坐在火堆面前,上官秋蝉凝视着火堆,脑子近乎空白。
“我发现了跟踪留下的痕迹,在中途就离开了。”指尖捏着鱼尾巴,另一只手掌心蹿出一股火苗,将鱼外皮烤一烤。
上官秋蝉教的法子。
“如果有人查你的身份,能查出什么?”上官秋蝉手里捏着树枝,时不时的捣腾一下火堆,提高火焰。
用小刀将鱼肚子刨开,简要速度的处理内脏并且焚烧干净不留痕迹,席木容白嫩的手与流水的操作,看的上官秋蝉赏心悦目。
她一边毫不避讳的盯着他那双手看,一边问出自己所想要的问题。
“我只是个普通人,没准跟你一样,几乎没什么太复杂的身世背景。”席木容用细长的竹签,一步到位刺穿鱼头鱼尾。
“一些大家族,会比他们查的细腻,反倒容易查出异常,比如这个。”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掌心:“八方世界,火系法师不多。绝大部分的火系法师,为了能有个好待遇,通常会注册登记。不乏一些对这些纯粹没兴致的,然而也不是那么多的数量…”
通过席木容的解释,上官秋蝉恍然的点了点脑袋:“怪不得你不愿意去林黛紫的家族,的确容易引起注意哈。”
前后一贯通,许多事儿就都能想的明白。
席木容点点头,拇指与食指捏起一些粉末,翻转着鱼,就像是在鱼身上下了一场配料为主的雨似的。
一股香气扑鼻,一把拉住胃口。
上官秋蝉满意的不行,不住的点了点头:“你的手法,都可以直接靠这个发家致富了。”
笑容一灿烂,便是一口白牙,得到夸赞与肯定的席木容,将鱼翻了个身,用小刀在上面迅速刮过三道细口。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