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突然想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便笑了笑说:“你的笑容很好看,我很喜欢。而且还有一点,我喜欢。”
皇甫园雅的想法也和李十珍差不多,觉得刚才的话题太沉重了,沉重得压得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自从她成了金牌主持人之后,与人jia谈上,从来都是掌握着主动权的,很少出现眼前这种情景,不但让她失去了主动权,而且从心底里感觉恐惧和害怕。现总算是,对方主动转换话题了,皇甫园雅连忙抓住机会忙问:“那是什么?该不会是……”说到这里,皇甫园雅想起了,两个人床上那旖旎的风光,以及那让人yu仙yu死的感受,不觉间,俏脸微微泛起了片片红霞,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呵呵……”李十珍笑了笑,从皇甫园雅的表情,他已经猜出皇甫园雅想到哪里去了,有意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你猜得很对。我现就想了,你说该怎么办?”说完这话,又满脸邪气地笑了笑。
管皇甫园雅这方面经验丰富,而且也看得很淡,但此情此景,也觉得有点突兀,忙说:“可是……可是,杨贞贞她们就楼下,而且,你一时半会儿又不能兴,你要是真想的话,还是等晚上。”
皇甫园雅一个大的好处就是,永远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常常带有娇羞之美,让人心动不已,说完刚刚那番话,如yu的俏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云。
“哈哈……”李十珍实有些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来。
这一来,皇甫园雅俏脸上的红云盛了。若平时,皇甫园雅肯定要一下娇嗔,可是眼前的情景,她却没敢,只是用一双明亮的秋水白了正仰面大笑的李十珍一眼,便也娇羞地笑了笑。
李十珍大笑了一阵后,看着红晕渐退的皇甫园雅说:“其实,我所说的喜欢你的那一点,不是你想象的那一点。”说着,忍不住又“呵呵”笑了两声。
刚刚觉得脸烧渐退的皇甫园雅听了李十珍话,嫩脸又是一红,心道,“原来是自己猜错了。不知道这个家伙喜欢自己什么?”想到这里,讪笑了一下说:“那……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倒是很想听听。”
经过几次接触,李十珍觉得皇甫园雅接吻的技巧相当地好,而且好得出奇。每次都会吻得恰到好处,让自己心里感觉痒痒的,有一种yu罢不能之感。李十珍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可真话到嘴边了,又感觉有点说不出口了。
李十珍只好笑轻轻咳嗽了两声,让自己心神镇定了一下,未曾说话,先扫了一下皇甫园雅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才慢慢说道:“其实,我很喜欢你这张小嘴。”
人都是希望得到别人赞美的,尤其是n人是如此。那些天生漂亮的n人,是要加上一筹。天生丽质的她们,从小就一片赞美声长大,早就习惯了这种赞美声。如果一旦听不到了,就好象缺了点什么。管她们有时嘴上说,自己哪里哪里长得不人意,哪里哪里又不如别人等等,那只不过是变相地想得到人们多的赞美,而耍的一个小手段而已。
皇甫园雅的小嘴长得当然很漂亮。管她的嘴不是人们平常所说的那种樱桃小口一点点,而是要稍稍大一点点,但和其他几官搭配得相当好,而且唇形优美,微微上翘,永远给人一阵似笑非笑的感觉。嘴唇保养得很好,即使不上唇膏口红之类的东西,也显露出那种让人心动的自然的粉红e,而且泛起淡淡的光泽,显得柔嫩至极,让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一口才算善罢甘休。当然,皇甫园雅对此,也很有自信。
李十珍的话,若是放平时,皇甫园雅多半会说上一句“谢谢!”就算应付过去了,但今天情况特殊,皇甫园雅可没敢就这么简单地应付,便笑了笑说:“其实,我的嘴还是略嫌大了一点,如果能再小一点点就好了。”
李十珍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的意思是……?”皇甫园雅见李十珍摇头,一时闹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忙问了一句。
“我要说的,不是你的嘴大小问题。”李十珍话刚说到这,皇甫园雅便急不可待地ha嘴了。这可说是,皇甫园雅又一次打破了常规。听别人把话说完,这是作为一个主持人基本的素质,可是作为金牌主持的皇甫园雅,今天竟然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仅此一件,就可见皇甫园雅内心还是无比紧张的。
“那是什么问题?难道是我的嘴形?”皇甫园雅话说到这里,立刻又想到另外一层意思,忙说:“那你的意思是我很会说话?”
李十珍笑了笑,见她把问题越理解越偏,便改用简单的方式了。他直截了当地说:“我是说,你的小嘴很好使。”
听了李十珍的话,皇甫园雅以为他的意思,还是夸奖自己会说话,便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象我们靠嘴吃饭的,这嘴能不好使吗?我可不象你,有一技身。”
李十珍见皇甫园雅把问题又理解错了,ing就给她来个将错就错,先逗逗她再说。打定了主意,李十珍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靠嘴吃饭的,所以才格外喜欢你的这张小嘴。不但是这张,我还喜欢你的另外一张。”
皇甫园雅见李十珍把话题又转到了那上面,yu面又是微红娇嗔了一句,“讨厌!大白天的,下面又有人,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啊?”
“哦……”李十珍听了皇甫园雅的话,装出似恍然大悟的样子,又上下把她打量了一下,才一脸坏笑地说:“原来你下面有人了。就是不知道,你下面有些什么人呢?”李十珍有意把“下面”两个人重复了两遍,而且加重了语气,这让皇甫园雅的脸加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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