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动作那么快!”我说。江升比一个嘘的手势,我和江升躲在门背后,外面的人动作越来越急躁,一看就不是专业的。
外面的那个人开始念咒语,江升连忙画两张符贴在我和他身上,我感觉到自己的阳气被全部屏蔽了,我们面前的地上出现一个直径一米的漩涡,里面爬出来一只怪物,就像狗一样,但是没有尾巴,前肢比后肢长,脑袋很小,跟脖子连在一起,好像它的五官就长在脖子上一样,身体没有毛,是粉红色的。
外面的人一边念咒语,这个怪物嗅来嗅去,仿佛没有看见我们,它走到门背后,就在我们脚下,居然站起来开门了,我只想感叹一句:这宠物训练的真好!
门缓缓被推开,外面走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旁边,我正想上去给他一棒子,江升拦住我,并且直接开灯。
房间内被灯光照亮,那个人猛的转身,看到我们后眼神中全是惊恐,我开始打量这个人,穿着夜行衣,蒙着半边脸,就像刺客一样,不过看他这怂样,估计就是个装逼的。
“我们出去谈谈吧?”江升突然发话,这个人眼珠子转来转去,一看就在想什么歪主意,考虑良久,他才点头同意。
江升带着我们出去以后,给我们三个都贴了一张符,这是隐身符,说白了就是很低级的障眼法,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道行高的话连监视器都能躲过。
我们靠着隐身符,成功翻出学校,我们走到一个小巷子,江升停住,这个人慢慢后退,还想跑?江升转过身来道:“放心,我会让你走,只不过我想和你谈判,你回去和明轮教的人说,我们不追究这次的事,但是他们也别来找我们麻烦。”
江升不但人长的帅,对待问题也很冷静,考虑的很周到,顾全大局。要是换我,我早就几棒子呼死这人了,然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人想都没想,立马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江升道:“难道你们就真的这么记仇吗?是不是针对他的?”江升指着我。
黑衣人指着自己的嘴巴,然后摇摇手,示意自己不能说太多。江升说:“你就算说了也无所谓,陈瑜和我们说了,你们的确是针对他的,我只想知道他怎么得罪你们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黑衣人想了一会说:“我们不是要杀死他,我只能说这么多。”随后无论我们怎么问话,黑衣人都守口如瓶,不是要杀死我,难道……看中我的美貌了?他们老大想和我做交易?想到这我的菊花不觉的紧了一下。
“好吧,你可以走了。”江升说。黑衣人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跑了。
“江升,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不?不是要杀死我,难道想用其它方法对付我?”我说。
“嗯……是有这种可能,说不定他所说的不是杀你,是要杀别人,或许是陆凡,或许是我,或许是要活捉你!”江升推测道。
“噫,这个明轮教真变态,要杀谁也不给个准话,那么强大的一个组织,直接吼着要杀我不就行了么,怎么不拿出他们收集阴眼的勇气呢?”我说。
“别乱说话。”江升说。我立马闭上嘴,随后江升和我回到寝室,江升这个死没良心的,躺床上就睡着了,留下我一人在床上失眠。
第二天我起床了,昨天搞到凌晨才睡下,江升也是顶着黑眼圈,我俩一起来就大眼瞪小眼的,那俩死猪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拿起敕符咒继续看,江升说:“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好学。”
“没办法啊,经过这么多事情,我终于知道没有道行是多么蛋疼的事,所以必须要学。”我打一个哈欠说。
“早点想到这点就好。”江升伸个懒腰,躺在床上继续睡觉,我拿起坐在凳子上,一边画符一边问:“江升,你道行有多高?”
江升迷迷糊糊地说:“我的道行,超乎你的想象!”我问:“那到底是有多高?”
我只听到轻轻的鼾声,摇了摇头,继续画符,画了两张我就忍不住上床睡觉了,实在是,太困了。
我醒来后看到石贤正在拿着我画的符甩来甩去,还大吼急急如律令,不!睡觉前没有收拾好。
江升也爬起来,看到石贤后愣了一下,连忙解释:“兰林这个小子,最近看小说看多了,就学别人画符,画的真丑,对吧?”
“不啊,我觉得他画的有模有样的,印个章都可以卖了。”石贤放下我的符,走过来对我说:“兰林啊,你很有天赋嘛,跟着哥哥出去赚钱吧。”
“你想干什么?我有不详的预感。”我往旁边挪了一下,石贤又靠过来道:“没事,就是出去帮别人驱邪,拯救世界!”
“意思就是拿着符去忽悠人,当神棍是吧?”我也直接挑明了,石贤撒娇道:“别说那么难听嘛,你就帮帮哥哥好不好?”
“不好,这种事情我不会做。”我下床后倒一杯水喝,石贤跟上来说:“等我们挣钱了,我带你破处去。”石贤说完还蹭一下我。
我当时正在喝水呢,一个没忍住喷了石贤一脸,石贤微笑着擦干脸,道:“我就问你去不去,我被你伤害了,要赔钱的。”
我去,找到机会就勒索,我瞟了石贤一下,拿出两百块给石贤,我说:“给你拿去破处吧,我不会忽悠人的。”
阴阳先生或道士分为两种,一种是白道,一种是蓝道,白道就是有真本事的那种,蓝道对道术略知一二甚至一无所知的路边神棍。一般白道是不屑去做蓝道的事情,明明自己有真本事,干嘛还要去忽悠人?再者就是道德问题,白道是很憎恨蓝道的,因为他们打着白道的旗子去忽悠人,白道因此从心里瞧不起蓝道。如果你是白道,却做了蓝道的事情,同行就会把你看作蓝道,从而瞧不起你,排挤你,并且你想再回到白道简直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