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为什么要走呢?”晨颜愤怒地说:“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让你变成尸体!”我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身笑呵呵地说:“那个,是不是只要我陪你聊天,你就不打我啊?”
晨颜点头说:“是!”
哦好吧,反正不看她的脸就好,我还是忍得住的,我拖着颤抖的身体缓慢地走到晨颜面前,晨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非常恐怖了,她的身后是厕所,厕所正面有一块镜子,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不能让她回头。
“晨姐姐,你爱美吗?”我试探性地问道,晨颜听到我这句话后还一脸傲娇地说:“当然啦,爱美之心人人皆有,特别是女人,我当然也不例外啦。”晨颜还轻轻甩一下她的头发,正好我又看到了那块烫伤的疤。
“嗯……那你如果看到自己变得非常丑陋,你会很生气吗?”我问,晨颜嘟着嘴说:“肯定会啊,我那么美的脸蛋,要是有一天变丑了,我会杀光看到我丑陋的样子的所有人!”晨颜抚摸着自己的脸蛋,不过晨颜突然靠近我,眼神很凶恶地问:“你干嘛问这些很奇的怪问题?”
“没……没什么,我就是问问。”看来这个晨颜是有严重的精神病,千万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然我真的就变成尸体了。晨颜又靠过来问:“小帅哥,你有女朋友吗?“我摇头,晨颜一脸银弹地说:”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得了吧,就你介绍的能好到哪去,再说了难道你能介绍人给我么?我立马摇头拒绝,晨颜继续说:“那你想不想有女朋友呢?”我想了一会,说道:“肯定想啊,不过我还是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是人,所以就不劳晨姐姐介绍了。”
“哦嚯嚯嚯嚯,你这思想怎么就那么老土呢,人和鬼相爱又怎么了……”突然晨颜就沉默了,嗯……根据我多年看侦探小说的经验,这个晨颜肯定是和人恋爱过,然后被伤害了,一般的狗血剧都是这样的。
我看到晨颜居然流出了眼泪,随后就被她眼角的血给染红,看来真的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过我肯定会假装没看见,难道我还会去傻傻地问她你是不是被男人甩过么,先不说这个晨颜性格不稳定,所有人都不喜欢听到这类似的问题,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要自找麻烦呢?
突然就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晨颜居然转身了,不过好在她没有抬头,而是低头在抹眼泪,我立马抓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转回来,她被我拽回来以后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说:“咳,晨姐姐,你好美。”
晨颜“噗嗤”一笑,说道:“这还用你说啊,我也知道啊。”我又昧着良心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晨颜被我逗地捂嘴大笑,晨颜说:“啊呀,你这个小帅哥真是有意思,油腔滑调的,就是脸皮有点薄。”晨颜说完就来抚摸我的脸,我只能忍着了。
不好!晨颜的眼角有血,刚才的抹眼泪的时候沾到血在手上了,正好我和晨颜都看到了她手上的一滴血,晨颜奇怪的盯着这滴血,晨颜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把手放在脸上,呆滞地抚摸着。
晨颜缓缓地转身,我暗骂一声不好,转身就跑,可是我的身后居然多出了另一个晨颜,一脸杀气地看着我,我吞了一口唾沫道:“晨姐姐,即使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依然觉得你很漂亮。”
“那你跑什么!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在我漂亮的时候说一些甜言蜜语来忽悠我,可是我变丑了,你们就都害怕我,啊!”晨颜大喊一声,我看到这个样子肯定不会傻傻地站在这,正所谓狗急跳墙……不对,急中生智!
我冲上去抱住晨颜,大喊:“晨姐姐你冷静点,我并不是嫌弃你,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啊!”晨颜被我抱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晨颜在我耳边说道:“真的吗?”我点点头道:“真的,你很美,我很喜欢你,对了,你知道爸爸的哥哥叫什么吗?”
晨颜居然回答道:“伯伯啊,怎么了?”看样子晨颜是被我忽悠成功了。我摇摇头说:“不对不对,爸爸的哥哥应该叫……”我退后一步,抬起手来一掌拍在晨颜的胸口大喊:“你大爷!”晨颜被我拍得退后了两步,她震惊的眼神中有含有几分怨恨。其实刚才我在抱她的时候已经画好了掌心符了,之所以这样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我现在可不能让晨颜反应过来,可是我现在没有武器,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晨颜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深吸一口气说:“你走吧,我不杀你。”这一句话还让我愣了一秒,我确定我没听错以后,拔腿就跑。
雾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简直跑出了刘翔的速度,我跑到寝室门口,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正当我要松口气的时候,我的腰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我感觉都捅到我的肾了。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晨颜,晨颜大笑道:“你真是想多了,我说过,看到我丑陋的样子的人都得死,何况,你居然敢打我?”晨颜说着又加大了力道,她那锋利的指甲完全插入我的腰,我痛苦地大喊一声。
晨颜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去死吧。”听到这句话以后我几乎是绝望了,难道今天就要栽在这了么?“晨颜!别杀他,我就放了你!”一个声音传来,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其他人,晨颜听到以后大喜,毫不犹豫地把指甲拔出去,我又是一阵剧痛。
晨颜跟我刚才一样,跟个孙子似的逃离了这里,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还没死,可是这腰部的疼痛让我都想直接死了,突然远处飞过来一个小瓶子,我瞥了一眼,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抹在伤口,保你不死。”
“等等,你是谁?”这个声音我听着特别耳熟,而且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她好像是故意的在变声,不让我听出来她是谁,那个声音说:“你没资格知道。”我忍着剧痛打开那个瓶子,是一些白色的粉末,我倒出来抹在腰上,我的腰上有三个小窟窿,还不断的在流血,抹上这些粉末以后就好多了,也不流血了。
我用力使劲敲门,片刻后门就开了,开门的是陶奋,陶奋看到我躺在地上,手上和身上还有那么多血,连忙问我的情况,我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并让他不要告诉其他人,然后陶奋把下铺让给我睡,他睡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