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你说他们报警说我抢劫,你说说,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可能会有那心思,再说了,咱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我自己有手有脚,犯得着抢他们嘛!”
“抢劫是什么罪名,我疯了嘛?而且抢完了还不跑?还能正常去开店?”
“他们身上有多少钱,值得我铤而走险的啊!我我我……”
“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着一副马上就要犯病的样子。
民警见她这样,有些毛,真怕她有什么病,气死在这里!
赶紧去给她倒了杯水进来。
宋淑云说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但是她的意思民警却理解了,这件事情也是要讲证据的,像是她之前说的,捉贼抓脏,说她抢劫,赃物是最关键的一环!
可最后一通调查下来,确实没有找到任何所谓的“赃物”。
宋淑云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那几人的东西,早就被她塞进空间里了,在这个位面,除了书玦谁也找不到。
没有赃物,那就是所谓的‘诬告’。
那几人被警告了一通,又被拘留了几天,但这还不算完,宋淑云一通闹,又让他们赔了点钱!
她从警局出来,也没有走,而是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
不一会儿,又来了两个男的,把三人保释了出来。
宋淑云让流光一路盯着几人,一直到找了个人少没监控的大街,她从另一条路抄了过去,又把那三个人揍了一顿!
其余的两人都吓傻了,大喊着要去报警!
宋淑云怕他们报警嘛?
肯定是不怕啊!
她下手极有分寸,够几人疼几天的了!
但验伤也一定验不出来!
而且她这一路避开了行人和监控,以她的速度,再出现时,肯定有了一个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再报警那就是有案底的了!五个人都进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给他们交保释金了!
宋淑云没有报复那个姑娘的想法,不过这几人伤了财又动了气,铁定会去找她的,至于她用什么办法安抚,那就是人家自己的本事了,宋淑云也不在意。
她揍爽了,便晃晃荡荡的回去了,回了店里,天还没黑透。
还有人议论她,她又把被人诬告的事情说了,末了还叹了口气,说自己这是倒了什么血霉?不就想相个亲嘛……
众人都是一副同情的样子,似乎真的理解了宋淑云此刻的心情一样……
到了晚上闭店的时候,听热闹的人才全都散去。
她拿出了自己早上买的喷漆,想给那两个鲜红的‘渣男’二字,喷成彼岸花。
可惜技术不行,喷的稀烂。
把宋淑云气的,找了个给点心刷油的刷子,愣是蘸着喷漆画出了一副……
不过喷漆四溅的场面,没看出唯美,反倒让这些彼岸花透着一种诡异的血腥。
宋淑云站远些欣赏了一下,冷哼了两声,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吓坏了路人,把喷漆往垃圾桶里一扔,转身回家去了。
冬天渐渐过去,又到了新年。
没有人再来找麻烦的宋淑云,这回没有逃过常母的魔爪,被抓着去给亲戚们拜年。
因为最近甜品铺子的收益不错,投进去的钱已经快要收回来了,常母很是满意,为此,好久都没有揍她了。
她自己也有些飘了,在这时候,竟然忤逆了常母的意志,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去拜年。
一顿揍是少不了的,接着就是昏天暗地的一顿叨叨,常母暴虐的声音差点充斥了整个常家的每一个角落,常父打着加班的幌子,不知道躲哪去了,只有宋淑云一个人,被骂的都有些呆滞了。
最后还是无奈妥协!
先去的是常爷爷那里。
常奶奶走的早,爷爷跟着大伯住,常见和他的关系很一般,原因很复杂。
反正常爷爷一万个看不起常见,能用言语挤兑,绝对不会嘴软!
今天也是如此。
宋淑云跟着常父常母刚进门,放下东西还没来得及换鞋,常爷爷的数落便已经到了。
“老三啊,这是常见嘛?”
常父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宋淑云,又赶紧对着精瘦的老爷子说道:“啊!是常见!”
老爷子脸上的鄙夷一闪而过。
“不是去首都了嘛?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伯原本想招呼众人的,可眼见这场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对爷孙不对付,他早就知道,除了让常见忍着,也没什么办法。
宋淑云听出了话里的刺,可也只能装作没听出来,老老实实的回答。
“去年回来的!”
这个去年说的很有讲究,毕竟现在还没有过年,这一下子少说了一年的感觉。
常爷爷哼哼了两声,似乎在挑理,又似乎很不屑。
宋淑云换好了鞋,也不搭理他。
记忆中,常爷爷从没照顾过常见,小时候有一次常父常母比较忙,实在没有办法了,把他送到爷爷奶奶那里。
结果,他因为进屋没有换鞋的关系,被爷爷拴在了院子里的柱子上,一直到常母去接他才把他放开。
从那以后,常见便不再去爷爷家了,而他爷爷也从来都没有客套过一句。
两人此后便互不打扰。
他不反对常父尽孝,但他自己是从来不去的!
前几年因为长大了一些,常母有意想让他和大伯家的两个孩子拉进一些关系,让他去大伯家走动。
结果就是被两个哥哥和爷爷联合起来挤兑,让那时候才二十出头的常见分外难堪。
常母不知道后来的情况,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但常见没有说的,宋淑云自然也不会说。
她总觉得,好像不知道很多事一样,这让她下意识的小心翼翼了起来。
三人进屋,大伯母招呼几人入座,几个人便聊开了,商量着一会儿做什么菜。
不一会,二伯一家也来了。
几十平的房子里,坐满了人,还有两个三四岁的孩子满地乱窜,哇哇大叫。
几个女人在一起准备着做饭,男人躲到一个屋里不知道玩什么去了。
常爷爷很高兴,抱着两孩子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叫心肝,叫宝贝。
这两个孩子都是二伯家的,因为年纪小,平时不常来。
大伯家的两个孩子都快十岁了,跟她们也玩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