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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易山镇,来来往往的人群熙熙攘攘。各路小贩叫卖推销自己的东西,拉拢客人,好不热闹。江与水再次来这,还不认路,而旁边的许如言明显熟悉多了。领着她在一买手绢摊停下,认真挑选着,摊主一看生意来了,眉开色舞得给他介绍:“哎,客官,来这你是来对了,您看看这布料是上好的丝绸,不比店铺里差,这是新款。”
黄婆卖瓜自卖自夸,许如言拿起一条湖蓝色绣花手绢,询问江与水是否喜欢,她回道喜欢。还没接过手呢,冷不丁一孩子眼看就要撞她身上,许如言转身把她护入怀中。替她挡住了,孩子撞到摔了一跤,哇哇大哭起来。
江与水反应过来了,有点生气,撞到她没什么关键是撞到许如言了,伤到怎么办,再者,受害人都没说话了,这野孩子倒先哭了。
孩子哭声吸引周围的路人,纷纷围过来,许如言已经把孩子扶起来了,孩子还抽抽嗒嗒哭着。
“哎,你这小孩,明明是你撞我们的,你还哭上了,男子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江与水没好气的说“还有你们,看什么看,都散了。”人群看到没好戏瞧,切一声,一哄而散。
“阿与,别这么说。”许如言向摊主买了两条手绢,一条是刚才给阿与的,一条轻轻给小孩子擦脸上的泪水。闻此话她白了一眼小孩,算他运气好,就不再做声。许如言轻声细语询问着小孩有没有受伤,为何跑得这么快。孩子停止了哭泣,或者是还有害怕,话说的很小声,许如言听不清。正想安慰他,从远处跑来一人向他们靠近。
是一位八九岁的小少年,跑得气喘吁吁。那孩子见是他,一把抱住他,向他诉说着经过。水汪汪的眼睛又要流泪了。小少年摸了摸孩子头道“小虎,不准哭。”随后又对许如言二人像模像样大人般举手作揖,:“弟弟素来调皮,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我给您个不是,还望不要计较。”小少年牢记父亲教导,奶声奶气的说着。
“无妨,以后小心些,以免伤了自己。”许如言嘴角含笑,柔声道,两小孩道过谢,手拉手回家了。许如言他们也继续逛街市,没把这小插曲放心上。
“哎,许兄,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说话这人从后面绕到许如言面前。
许如言有些意外在这看见他,笑道“云兄,好久不久。这位是江小姐。”又对身边的江与水介绍:“这是之前迷路了误到我住处,我就留他借宿几晚。”
江与水不禁腹诽:你这真是风水宝地,这都碰到人,碰到也就算了,还要过夜,过夜也就算了,还有住几宿,两个大男人的。
云处安朝江与水打了个招呼,便跟许如言叙旧“自我离开,有段日子,今日我路过附近,就想来瞧瞧能不能遇上你,没想到还真碰上了,巧了。既然许兄在这,我也在此歇息段时间”
“云兄劳累了……”
江与水听他们文人交谈磨磨唧唧的,一大堆虚伪的礼仪,好不痛快。扯了扯许如言的袖子,想快点走,许如言这才结束了交谈。两人一边走一边时不时低头交耳,说着什么高兴的事,江与水都笑弯了腰,许如言嘴角上扬看着她闹,眼里都是宠溺。换谁不感叹一句,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云处安看着他们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那女孩不简单。
逛了一天,日落西山两人才回来。碰上正要出门的姜舒,还有不知道啥时候来的蒲子平,四人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就各自离去了。蒲子平看到了姜舒眼底的黯然,拍了拍他肩膀。姜舒一怔回过神来,对蒲子平说走吧。原来是蒲子平邀姜舒去参加品酒大会,他不好推脱,只好一同前往。孔奈还一阵吐槽蒲子平不识货,呸,谁是货。不叫千杯不醉孔爷去,偏偏叫酒量差的姜舒去,气得他吃了几碟花生米。
品酒讲究观其色、闻其香、品其味,蒲子平作为首席品酒师,自然是风光无限。一杯杯用精美酒杯盛的酒,争先恐后递给蒲子平品尝,要是得他一声肯定阿,这酒就要买疯了,还愁没银子吗?姜舒坐在凉亭中望着被人群包围着的蒲子平,有些好笑又有些落寞。想到她俩成双入对,心口堵得慌,随手抓起一杯杯,一饮而尽。
看着是在专心品酒的蒲子平,其实视线都关注着姜舒。他对众人婉拒道:“今日评选就到这,明日再评。我有事先告退了”众人听闻有人欢喜有人忧,喜的酒得了好评,忧得是还没轮到他就散了。蒲子平向姜舒走去,见他脸色微红,已经喝好几杯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知他酒量不好,拿走了他的酒杯,谁想又被姜舒抢回。幽幽道:“来,继续喝,我们喝。”蒲子平只好挑些不太烈得酒斟给他,自己也斟满陪他喝。两人喝了差不多一壶酒,蒲子平心中默数:三、二、一,啪的一声姜舒就醉倒在桌子上。果然不如他所料,酒量还是没有一点进步。
望着他英俊的脸,目光陷进去拔不出来,当是他还是小孩子,励志做天下第一酿酒师。幼小的他高高兴兴拿着千辛万苦才酿好的酒,去参加比赛。却被人看不起,都没有进去报名,就被门口的守卫打碎了。奈何消瘦的他打不过壮如猪的守卫,只能干气愤,守卫取笑他驱赶他,他都不走,直直站在哪要一说法。
守卫不耐烦了开始殴打他,弱小的他被打到鼻青脸肿。这时一少年犹如天神降临,挽救了可怜的他。不光替他爆打守卫出气,还说只有自己强大些才能保护自己和想保护的人,若是喜欢做的事就一直做下去好了。长大后终于如他所愿,还惊喜发现姜舒就是那少年。自此常常借故找他,而对姜舒来说这微不足道的小事从来不记。 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