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训练的时候经常会受伤,所以他从小就有随身携带药物的习惯。
“不必。”路小冉冷笑了声,下车离开,打了辆出租车。
她要去的是老宅。
车里,郑左手上青筋暴起,将药膏扔在一旁,他深呼了口气,拿出手机。
“按原计划,将地址透露给宋汐微。”
“是。”
……
老宅,路小冉赶到的时候,众人正急得团团转。霍景深和宋汐微坐在沙发上一脸愠色,阿狸和霍筠安焦急不已。都快急哭了。
看到她来,阿狸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伯母,你们先别着急,庭安不会做违法的事情的。”
“我们当然知道喝他不会违法,可是现在那边证据确凿啊!”霍筠安都快急哭了。
一听到消息,宋汐微就联系了小五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合同书上确实是霍庭安的私人印章。
而且那些被抓来的毒贩口供出其的一致,全是都是指认霍庭安的。
可以说证据确凿。
如果没有什么新的证据的话。哪怕他们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就算他们拼尽全力,霍庭安也要坐几年牢的。
“别哭,我们霍家人行得端做得正,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污蔑我霍家的人!”宋汐微沉声,看着霍筠安哽咽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阿狸,你和筠安先上楼休息会吧。”
“好。”阿狸点点头。
“下午我们去趟警局看看庭安。”
“伯母,我也想去!”
宋汐微迟疑的看了她一眼,但想霍庭安现在将路小冉当成心肝宝贝一般疼着,也就同意了。
有她一起去,霍庭安看着心情应该也会好点。
……
警局。
“爸妈。”被警察带出来,霍庭安笑着叫了声,目光触及到路小冉愣了愣:“你也来了。”
霍庭安是陆天白的朋友,有陆天白的吩咐,并没有受苦。
没时间废话,宋汐微直接进入主题:“庭安我问你,你的私章有没有递给别人过?”
路小冉双手蓦地握紧,死死抓着衣角。
霍庭安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宋汐微焦急道:“那你有没有跟人说过你将私章放在了哪里?”
“没……”
霍庭安声音顿住,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天晚上和路小冉说过的话。
“因为剧情需要,所以剧组打造了一个印章一样的东西,是用橡皮章刻的,我亲眼看他刻的呢,我当时就觉得很好奇,不知道真实的印章什么样子。哎,每个企业总裁是不是都有私人印章啊?”
“当然。”
“你也有啊?”
“有。你想看?就在书房,想看的话去拿。”
“庭安?”见他太久不说话,宋汐微皱眉:“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霍庭安摇摇头,笑了笑:“我并没有和人提过私章的事情。”
“我们去你书房里看过,你的私章还在,而你的私章盖过那些合同,说明有人拿过,而且肯定是你身边极为亲近的人。”
“妈,这件事先放在一边。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相信法律会还我的清白。”
“你这孩子……”宋汐微无奈的摇摇头。
“爸妈,我想和小冉单独说会话。”
“那我们去见天白和你小五叔叔,你们先聊着。”
“嗯。”
宋汐微拉着霍景深离开。
“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被霍庭安盯着,路小冉犹如芒刺在背。
“小冉,我这个人不喜欢猜忌,有什么我就会说出来,尤其是对我在意之人。猜忌憋在心里久了,就成为一个心里的疙瘩,让彼此产生隔阂。”
“嗯……”
“你有没有动过我的私章?”霍庭安开门见山。
“我没……”
“我想听真话。刚才爸妈在我不说,特意让我们两个人单独说,因为我想给你个机会。”
“我不想怀疑你,可是我不是傻子,不能说服自己。私章在书房,只有你能随意出入,而且那匣子是用特殊材料造成,不用钥匙根本就打不开,除非砸碎匣子。”
“而匣子完好无损,说明是用钥匙打开的。能在我面前拿走钥匙,神不知鬼不觉将印章拿走又送过来,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
霍庭安说:“种种迹象表明都是你,我不得不怀疑。”
路小冉手心冒汗,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可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既然没想好,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等你想好措辞了,再来找我。”
霍庭安起身,大步离开。
“庭安……”眼泪落下,路小冉心痛得喘不过气。
她不敢,她不敢说……
她若是说了,自己和霍庭安也就真的到头了。
“小姐?”一旁的警官迟疑的叫了她一声。
“我没事。”路小冉摇摇头,将眼泪憋了回去,站起身往回走,背脊挺直,没让宋汐微他们发现异常。
宋汐微担忧道:“我看你这样子魂不守舍的,要不然你跟我们回老宅吧。”
“不用了,我回别墅,给庭安带几件衣服过来,他……应该还得在这待两天,总不能不换衣服啊。”
“也是。”宋汐微叹了口气:“那麻烦你了,庭安,我们走吧。”
“嗯。”霍庭安对着路小冉点了点头,搂着宋汐微离开。
路小冉回家拿了些洗漱用品,拜托警察交给霍庭安,本来想见见他,警察却为难的说,霍庭安不想见她。
后面的两天她天天来,霍庭安都是同样的一个答复。
他对她失望了吧……
“何小姐,不好意思,霍庭安说,你们两个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所以暂时不见面的好。”警察传话。
“谢谢你啊。”
路小冉尴尬的笑了笑,没再在警局里待着,打了车回别墅,一路上失魂落魄,到了别墅,她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打开车窗冲她吼:“哎,小姐,你还没给钱呢!”
“不好意思。”回过神来,路小冉连忙从包里掏钱。
“给你,不用找了。”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只见郑左将一百块钱递给司机。
“好嘞。”司机高兴的离开。
“哭过?”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郑左本有些心疼,但下一秒脸色又沉了下来:“因为霍庭安?” 我愿情深似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