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在颤抖,能量在肆虐,虚空中的星辰漩涡直接消失了。
无数虚空花海破碎,出现空间裂缝,黑巫等人躲闪着,蝶儿的技能好似起不来什么作用。
星海红红飓风所化的恶魔,抵挡着恒颜君等人的大部分攻击和元界。
而官小败的石磨堡垒,抵挡着朱梵,与他碰撞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整个中轴空间,在这一刻,颤抖了起来。
官小败浑身一颤,心中不由得有些绝望起来,此时的他,虚弱不堪,嘴角带着一抹鲜血,心中除了绝望,还有震惊,震惊的无法言语,他的金锏元界,竟然被星铭一掌给打断了,他的一个元界,就这样废掉了,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无法理解,星铭到底是该有多强大。
此时,看着嘴角冷笑的星铭,官小败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金锏断裂了,涌向星辰漩涡的那些时空力量也回来了,但是这些能打过星铭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虽然金锏断了,但官小败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没有迟疑,所有的时空之力直接涌入身体。
一刹那之间,他整个人都变了白发三千无风自动,浑身飘荡着朵朵白色朦胧,整个人看上去飘逸而梦幻,仿佛已经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了。
这一刻,他眼中的世界变了,变的缓慢,变的清晰,他似乎可以看透世界的本质一般。
此时,官小败只能用时空之力和诡异无比的石磨堡垒对敌,虽然他接受了空间力量的传承,但是他对空间上的攻击手段,还是有些不太懂,也只能打出一些小玩意。
官小败一挥手,顿时出现好几道空间裂缝,向着恒颜君等人涌去,因为有时空之力的作用,所有他这一击快速无比。
咔咔咔!
这些空间裂缝恐怖无比,恒颜君见此一幕,心中不由得有些畏惧了,要是平时,他一定不会把这几道空间裂缝放在眼中。
但此时,这里的星空被禁锢,不能动用空间跳跃,官小败发出的这几道攻击而且密集无比,这让他怎么躲?而且还有蝶儿的虚空之花时不时的爆炸,影响着他。
恒颜君心神惊惧之间,连忙吼道:“老大!把空间禁锢打开!快!”
星铭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意念一动,这片空间的禁锢被打开了。
“老大,还是不行.”
恒颜君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瞬间被空间裂缝包围,直接化成血肉,绞碎到真无空间中。
恒颜君没有躲开,那是因为在星铭解开空间禁锢的一瞬间,官小败引动周围的空间,再次形成了空间禁锢,所以他才会直接被杀死。
星铭脸上出现了一抹冷笑,他怎么能不明白官小败的手段?只听他说道:“好好好,杀的真好,这样才有意思嘛!拿出你的真实力来,听说你不是会用时空之力嘛?就是把它灌输到元界嘛?你可真会玩啊,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哦也是,也没人教过你,你不懂也正常。”
官小败听此,心中一顿,听星铭的意思,自己动用时空之力好像走错了路,但此时也不是多想的时候,所有他很快便来回了意念。
这时,星铭动了,之间他只见一掌打了过来,就算是在官小败时空之力运转时,这一掌还是快速无比,咔咔咔的声音响起,凡掌心所过,空间皆崩裂而开。
这一掌,官小败心神惧颤,上面的能量他感受的清清楚楚,连自己禁锢的空间都能打碎,由此可见,他这一掌是有多强大,下意识的,直接动用空间跳跃,躲避而开。
星铭眉头一皱,周围的空间在官小败感知中,瞬间变化,变的更见坚固,更加稳定,而且有一点不受自己的控制。
此时,官小败明白,星铭又动作了,在这一刻,自己是不能动用空间跳跃了,而他相信,星铭也是不行的。
简单来说,就是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两个人都不能用空间跳跃的手段。
官小败迟疑了一下,空间力量涌入双手,随即一掌挥出,直击星铭,这一掌,带着毁天灭敌的绝世威能,宛如昙花一现,凡沿途中的空间皆发出咔咔咔的破碎声。
因为时间之力的缘故,这一掌的速度奇快无比。
星铭见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只见他单手挥出,直接怼了上来。
瞬间,双掌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二人掌心处的空间直接开始破碎,向着四周蔓延。
官小败心中一惊,连忙后退。
只见,二人掌心相撞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洞穴,漆黑无比。
于此同时,官小败心中有了疑惑,星铭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快?要知道,自己之前那一掌,因为时空之力的缘故,奇快无比,星铭怎么可能瞬间做出应对?
虽然星铭也可能动用时空力量,但他身上在刚刚可是没有一点时间力量波动的啊!
难道因为他是星元之神强者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官小败敢肯定,自己等人完了,星铭什么诡异力量都没有动用,就把自己打成这样,那自己还怎么打?
一念至此,官小败心中无比的绝望,但这绝望瞬间便化作了兴奋!那是死亡前的疯狂,那是在死亡边缘处游走的刺激,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这时,虚空中突然发出残无人还的惨叫声,这些惨叫声都是黑巫等人发出的。
此时,他们仿佛是在接受凌迟一般,身上的血肉一块一块的掉落。
于此同时,朱梵也是危在旦夕,官小败的石磨堡垒与他对抗,星海红红无尽的红色恶魔包围,蝶儿的虚空花朵爆破。
这时,黑巫等人彻底死去,更多的红色飓风包围朱梵,一时间他更加难应付起来。
星铭看着这一幕,脸色一变,别人还没什么,但朱梵不一样,别人都是为了长生,才来到他这里,都是为了利益,虽然认识了很多年,但可以说只有利益上的来往与感情,但朱梵可是很早就跟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