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夏,怎么回事?”刚才协同作战的同学紧张的问道。
骆夏抬头仿佛仰望星空那般,看着嘴角张扬着自信笑容的男生,咬牙恨道:“不就是成绩好一点吗,有啥可以傲娇的。”骂完,骆夏将手中试卷摔下,转过身直接离开了教室。
留下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
未等郑子明曹瑞等人开始对着标准答案改卷,教室外老校长一行人突然冲了进来,凝重的问道。
“你们闹什么事?江老师,你怎么不好好管管,任由这些学生胡闹,每一期的卷子都是精心准备的,怎么就能草草拿出来做了。”
听着老校长对江月雅的指责,花无忧从讲桌走下台对一行人说道:“老校长,拿卷子是我的主意,想要跟班里同学切磋一下。”
老校长无奈的看了眼桌上的卷子,“这么快全都做完了?你们这不是浪费老师们良苦用心出的卷子吗?”
“成绩如何?”身后主抓化学的课题主任有些激动的问,这份化学卷子,是他们化学组精心准备的,很想知道状元班这些人能达到怎样的成绩。
花无忧将刚才考试的规则跟几个老师说了一番,然后将红笔丢给那化学组组长,让对方批阅。
几个老师听着花无忧玄乎的考试规则,呆愣住一时反应不过来,郑子明几个人已经迫不及待把花无忧卷子拿了过来。
扫视几秒钟后,郑子明两只手颤抖抓不住卷子,将卷子上的清秀的字体和打印的标准答案一一对应比照着。
“全、全对。”
“没错!”
……
另一边的曹瑞几个人同样开始批阅花无忧的英语试卷,他看着那整齐一致的答案,口干舌燥,如同一团火堵住胸口。
“怎么可能!”曹瑞率先发飙,双眼通红的盯着花无忧。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十五分钟就做完一张卷子,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提前知道了答案。”
几分钟后,花无忧的四门课成绩,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满分!
统统满分!
没有任何一处错误。
他的试卷,在几个老师眼中,就是最完美的参考答案。
“呵呵,卷子是我拿的,花少去哪儿作弊?他今天刚刚回到学校,难道还未卜先知知道你们这些家伙要跟他比试?”池澈武听到曹瑞的质疑冷笑道。
“天才!真正的天才!无忧,如果说之前那一次考试,老师还觉得你是侥幸做到那种地步,那现在,在老师眼里,你是真正独一无二的天才!”化学中老师双手颤栗的捧着花无忧的试卷,如同面对着绝世珍品。
池澈武眼神充满着可怜的神色,望着曹瑞郑子明一行人,看着他们内心的骄傲在这一刻被花无忧彻底粉碎,摇摇头。
“人为啥总是没有自知之明,非要作死。”
花无忧重新回到讲台上,将江月雅请到台上,让她坐在班主任的位置上,自己盯着台下一个个灰着脸的同学。
“向江老师道歉。”
郑子明等人眼眶泪珠打转,上一次全校考试没有这么明显的挫败感,但现在,十个人对付一个,被花无忧对付的毫无还手之力,过往的骄傲瞬间随风散去,一些女生更是发出了呜呜了哭声,想回到原来的学校,不想跟妖孽待在一块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刘窦死咬着牙齿,最终认清了现实,挪动着脚步走到江月雅的前面,重重的弯下腰,大声道:“江老师!我错了!”
“江老师!对不起!”
……
随后,一个个学生走到江月雅前面,或是发自内心开始尊敬,或是被迫,向对方道歉。
花无忧不关心这些所谓的天才精英经过今天会不会彻底失去信心,他的世界观中这世界从来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要是承受不住打击,泯然众人也是活该。
倒是第一个站出头认错的刘窦,让花无忧高看了一眼,因为对方认完错后,依旧不服输的向花无忧表示,终有一天自己会追上对方。
这股冲劲和傲气,才是天才该有的样子。
江月雅并没有花无忧想象中那般舒心,心中的伤口被狠狠割开,即便接受了所有学生的歉意后,依旧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疤痕。
她轻声在花无忧身边说道:“无忧,谢谢你。”
“不过,你倒是误会骆夏了,那个小丫头早就发现了我的窘境,所以跟我商量了对策,我要吩咐的一些事通过她的安排来传达给学生,这样大家也不会抵触。”
花无忧抓了抓脑袋,看着跑出教室还没有归来不知去哪儿的骆夏,在江月雅愧疚眼神下,离开教室去找对方。
湖畔,泄愤砸着鹅卵石的骆夏双手叉腰,折下柳枝条抽打着前面的大石头,“臭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名字恶心,长得恶心,还一脸臭屁!恶心乌龟王八蛋。”
啪啪啪!
犹如鞭子的柳条抽打在石头上,花无忧站在小路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一幕,不用多想也知道那可怜的石头是替自己遭了秧。
无奈下,花无忧冷不丁出口大声说道。
“喂,刚才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
殊不知,骆夏聚精会神满脑子骚主意在想该怎么折磨眼前这取名‘花无忧’的石头,被陡然这一声吓了一跳,手臂用力挥舞下,整个人摇摆着,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湖里。
“卧槽!”花无忧吓了一跳,猛地加速冲刺一头扎进湖里,在水里抓住后托住对方的屁股,抱住朝着岸边游去,怒骂道。
“你疯了!”
“救我!我不会游泳!”惊慌失措的骆夏摇摆手臂,拍打着水溅起阵阵水花,要是会游泳的普通人,驮着骆夏这种胡乱折腾的落水者,保不齐被她拉着水双双淹死。
花无忧莽足了劲,拖着骆夏爬到岸上,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看着对方紧闭着双眼,急忙摁住她的胸口,但还未用力。
啪!
一个巴掌,甩在花无忧脸上。
“你神经病啊。”骆夏睁开眼红着脸,甩手嗔骂道,“就落水几分钟,怎么可能呛过去!”
花无忧恨不得将这个疯子大切八怪,怒吼道。
“那你闭着眼干什么?劫后余生感悟人生啊,死八婆!”
“谁、谁叫你刚才手一直乱放!色狼!我难道要睁着眼看你非礼我吗?”骆夏捂着胸口,理直气壮回击道。
她秀发上的水滴低落在英气的面容上,夹带着不一样的绯红,湿漉漉下略显透明的黑色衬衫,贴着玲珑有致的身躯,露出小腹的马甲线,彰显了女性别样的美。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骆夏瞥了眼盯着自己的花无忧,一只手抱着胸恶狠狠说道。
花无忧转过头不屑吐了吐口水,“搓衣板,脱光给我看我都没有兴趣!”
骆夏瞪大眼睛,再也忍不了,“花无忧!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娘才不是搓衣板。”她松开手,不再遮挡着透明的衬衫,昂首挺胸剽悍的想要维护自己女人的尊严。
花无忧冷淡扫了眼,习惯了薇薇安雄伟壮阔的美景后,骆夏这就算属于正常女孩的发育,也觉得只是个旺仔小馒头。
看着花无忧无视自己的眼神,骆夏这时候才想起来对方身边那一位新西兰母牛一样的丰满管家,备受打击,委屈的想哭。
“胸大有什么了不起!你这么喜欢母牛干脆以后娶一头母牛啊。”
花无忧无视这个疯女人,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对方还站在原地一脸委屈表情,叹了口气,“大姐,你还想不想好好活下去了?来那个的日子里掉水里,不想后半辈子痛苦,赶紧回家用热水擦擦身子换衣服啊。” 我是神豪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