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年后,这洛阳到京师,京师到洛阳,京师到蓟州的路上,经常出现身穿锦袍骑着马操着京师口音的人士。
洛阳福王府近来也不太平,在四月十四日时,福王府发生哗变,在千户龚孟春指挥下福王府八百军士集体哗变,搞的福王全家都惊心胆颤的,而且直接有几个太监直接吓的当场昏死过去。幸好在洛阳守将和父王几年前配需的死士的权利抵挡下,将这场哗变给制止了。
这件事传到京师,引起朝廷哗然。直接后果就是,以后王府的军事主管由王府自己任命。
也因为这件事,福王加快了与京师的联系,反正京师一旦有消息来报,他就一人躲在密室里接见京师来人,而且很快又会让京师来的人员再次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过去。
万历四十三年五月的一天。
忽然有一个大汉,貌似疯狂,身穿短衣窄裤,手持枣木棍一根,闯到慈庆宫门口。
这慈庆宫是太子未常洛的住所。再说那大汉闯到宫门口时,把门的禁军急忙上前问道:“呔!你是干什么的?”
正常情况下,在这些重要的地方都是最少要有一个伍的人马守在门口的,像锦衣卫,东厂之类的不必说了,那兵部吏部等门口都有守卫着,然而在这慈庆宫宫门口??????。太子平时不受皇帝待见,所以连宫门外守卫都少之又少,就俩人,撑门面用的。
那禁军的话音未落,大汉走到面前,也不搭话一棍打在头上,当即倒地毙命了。
因为慈庆宫平日只有两个禁军守门,另一人见那禁军被打死,又见大汉气势汹汹奔他而来,故不敢怠慢,慌忙回身,想关大门已来不及了,只得向院里边跑边喊道:
“不得了啦!强盗来了!打死人啦!……”
这禁军一喊,院里一下子围上来十几个禁军,把那大汉围在当中,厮杀起来。
这些禁军平日缺乏训练,整日养尊处优,仗着皇家的威势,作威作福惯了的,怎能上阵?
那大汉手持枣木棍子,上下左右,挥舞得撒土不漏,禁军的刀枪,根本近不得身。不一会工夫,那些禁军一个个被打得屁滚尿流,有的瘸腿断胳膊,有的头破血流,大部分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只有几个跑着喊着:
“强盗来啦!杀人了啦!……”
再说慈庆宫的禁军首领名叫朱才章,今日被朋友请去喝酒去了,只有他有些武功。二门里面全是太监守卫着,听到喊声,都跑出来了,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太监们出来,见禁军带着伤跑着,喊着,便上前问话,哪知话未出口,大汉便撞进来了。
那些太监更是宫里的废物,一向傲慢成性,遂向大汉喊道:
“何方强盗,敢来宫里行凶?”
那大汉更不搭话,见了太监便打。他那根枣木棍子,就横里一扫,太监们便倒地一片。
说来也巧,那内官韩本用恰在这时,喝得醉熏熏地回来了。听大门口的伤兵一说,他从地上捡起之前禁军掉落在地上的兵器,便赶进来了。正见太监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之时,韩本用一个纵身窜过去,迎着大汉便打了起来。
那些轻伤的禁军,见头领回来了,胆子又壮起来,都站在周围看着,有的手里拿着刀、枪等,有的拿着弓箭。
就在韩本用与大汉斗得难分胜负之时,有个太监脑瓜聪明一些,便走到禁军中间,对那拿箭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放箭?对准那大汉,快!”
这一提醒,那几个拿箭的禁军,对准大汉拉响了弓弦。
只听“噗通”一声,大汉中箭后倒在地上,韩本用遂让禁军将他捆起来,这正好被朱由学看到了。
朱由学原本在书房里看书,但外面的声响太大惊动了他,他想找人来问,怎知原先守在门外的太监早就去看热闹了。
他出门后摇头一笑,便也前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去一看究竟。
“韩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流血了。”朱由学一看现场局指导之前啃食进行了一番打斗,随即问道。
“二皇孙殿下,您怎么来了,这里有不法之徒,还请殿下速速回房去。”韩本用见是朱由学便出言劝道。
这大汉看见朱由学,便发了疯似的往上冲,嘴里还言语不清的吱唔着什么。众人一见这架势,便纷纷围了上来,将朱由学未在了中间保护着。
“没事,他是谁啊?怎么进来的?”朱由学看向韩本用指着那跪在迪桑的大汉说道,他现在倒是单胆子大了不少,经过之前的那场生死一线,他现在是想开了,也看开了。
他原本就不是这个世上的人,但命运让他活下来了,而且还时不时的来点刺激,他以前胆子小,怕惹事,现在胆子变大了,而且还奢想着这生活中来点刺激。
但是,在这皇宫里,出来无聊,就是勾心斗角,这些不是他想要的。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个看起来刺激的事情,怎么可能放过。他练了这么长时间武术,对于自保还是有点把握的,毕竟身体在那边。
“回殿下的话,我也不知他是谁,又是为何而来,怎么进来的。”韩本用老实的交代。“我一回来,就见门口躺着伤兵,他们说有人闯进来闹事,我便上来就和这厮打斗了一番,这才将他制服。”“这不刚将他捆绑起来,正准备送交东华门守卫,由指挥朱雄收禁关押。殿下您就来了。”
“暂时先别送到那边去,先问清楚再说。”朱由学皱着峨眉说道。
“是,殿下。”韩本用拱手道。
这件事虽说,外边还不知道,但已经惊动了宫里的皇帝,郑贵妃,以及太子。
太子在宫里那边听闻此事,特意放下手中的事情,特意赶回来。
“父王您回来啦”朱由学见组常洛进了书房,便开口道。
其他几人,也见到太子回来了,一一给他行礼。
这房间里除了他们,还有个跪在地上的那名之前闹事闯宫的大汉。
“问出什么来没”朱常洛走到书桌前的座椅上刚坐下,就开口问道。
“回殿下,还没有,这厮嘴很硬。”韩本用回话道。
“那朱才章呢,他人呢?”
“殿下,朱大人今天一天都没见着他,他一招就出去了,听说是有人请他喝酒来着。”
“哦~,这样子啊。”
朱由学见朱常洛和韩本用也不说正事就开口道:“父王,我开这家伙就是欠收拾,以改用刑,而且不给他饭吃,饿着他,看他说还是不说。“
“二皇孙殿下的注意不错,太子殿下,趁人为可以一试。”韩本用附和道。
太子朱常洛,本性柔弱又善良。“这??????这在宫里用刑不好吧,万一??????”
“父王,这次人家都沙上门来了,您还这样前怕狼后怕虎,那以后还怎么继承这偌大的家业啊。”朱由学间自己的父王那妇人之心又开始泛滥了,就大声劝说他。
“这??????这还是不行啊??????”
朱由学看着朱常洛苦着脸,那一副好像他要生死离别似的,就出言道:“行了,父王这件事您就别管了,都叫给孩儿来处置吧。”
说着,就看向韩本用命道:“韩大人,将这厮押解下去,连夜审问。”
韩本用看着朱常洛,又看向朱由学,一时不知听谁的好,左右为难。
朱常洛双手背后,看向窗外,朱由学却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黄金打造的令牌,都这就是过年时皇帝赐的那块。
韩本用一看见金牌,吓的立马双膝下跪,嘴里呼道:“臣参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使得朱常洛转过头来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看,可不打紧,他自己也双膝跪了下来。 且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