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西方不少人视我华夏野蛮落后,从国家到民众如此,国人之中又有一帮公知之类鼓吹西方文明,当华夏文明之光照亮时,他们还处于愚昧之中,近几百年来,华夏落后,一帮蛮夷趾高气昂,说白了,还是改变不了强盗本性,西方文明本质上来说,就是其强盗性,对他们不必讲理!”宋琦说到。
“宋兄说得不错,不管如何掩盖,这一点是西方文明的天性,西方所谓贵族,其祖先哪个不是强盗出身,华夏人与他们讲理,实际是做错了!”赖继学也有感触地说到。
“你们说得有理,我不问这些大道理,刚才柳兄弟不出手,我也要出手教训他们,那个女的也是丢人!我的观点很简单,道理讲不清,那就拳头上说。”戴秉诚也点头同意。
柳致知听到这里,不由加了一句:“实际上,对方指责也没有错,的确是肖兄取了那个老外的钱包,我听说西方什么事情都讲证据,到了华夏土地,却不讲证据,还不是我们政府中一些人将他们掼的。”
肖寒听了众人的话,也笑了:“照你们说法,我偷的倒有理了!”
“不是你有理,而是在心理上做到心安理得!”宋琦更正说到。
“这不是人们常说的自欺欺人?”戴秉诚有些糊涂了。
“也是也不是,你是国术修炼者,到了化劲,后面就要抱丹,事实上入了化劲,就是一般术法,比如我今天所施展的就对你无可奈何,对不少修行者来说,只要让你近身,那就是悲剧,如果入了抱丹,国术也就到头了,后面就要在玄妙无比的精神上下功夫,实际也就是一种修行。只不过常见修行者一开始就从精神上入手,这就是修行者与一般武术练习者的区别。修行人心理要纯正,做事要无愧于心,这也是做任何事,不论对错,自己都能坚持一个自己认为的道,信念不能崩!”柳致知说到。
“这就是你们修行者与我们武者的区别?精神作用那么大吗?”戴秉诚又问到。
“当然,实际上你已经体验到了,现在别人能不能暗杀你?”柳致知问到。
戴秉诚摇摇头:“几乎不可能,只要别人对我有恶意,危险指向我时,我自然感到相应部位鸡皮起,可以轻易避开,哪怕在数百米外用狙击枪指着我也一样!”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这就是精神的作用,你修习拳术,一心至纯,精神作用体现出来,抱丹之后,身体已到人类巅峰,精气不漏,可以说永保顶峰,那么,剩下的是你的精神是否跟得上,甚至超越,实际上,国术也是一种修行,不过一般人把它当作一种战斗技巧,你也知道,国术与西外一般搏击之术的不同,并不是在搏杀技艺上超越对方,而是在养生这一项上真正体现出它的真髓。”柳致知这些话,是他自己走到今天才明白的,对戴秉诚意义重大,换一个人一文不值,能到戴秉诚这个程度,全国又有几人?
“你们在这里坐一下,就当自己家,我出去一趟,买些熟食之类,酒倒有几瓶好酒,是我以前顺手牵羊所得,家里没个女人,连做饭都没人,真不像一个家!”肖寒感慨到。
肖寒出了门,不一会,传来车子发动声,屋内四人继续在谈论,不知不觉到谈到这次来的目标,四人越谈越觉得可疑,但又不甘心放弃。
肖寒回来后,天色还早,肖寒不问,干脆大家慢慢喝,边喝边谈论一些事,将肖寒珍藏几瓶名酒喝得一干二净,天色已暗,众人都有点头昏,虽是修行者,烈性酒喝多了,又未用什么方法对付酒精,头昏是免不了的,不过仅止于头昏,如果再严重,不用几人有意识运功,身体本能会处理。
众人冲了一个凉,便各自房休息,也不看电视,作为一个修行者,众人平时除了一些应酬和工作,电视看的不多,就是看一般也是新闻,电视剧之类一般不太看,主要是电视剧往往引起情绪一些波动,不利于修行。
就像柳致知,他自修行后,很少看电视,倒是书看得不少,当然大量的是一些经典,诸子百家,还有一些诗词之类,主要是陶冶心境,小说之类也看得不多。
所以众人干脆回房休息,柳致知也未练功,酒有些过量,练功会有影响,除非运功排除酒气,柳致知也不愿意那么做,现在他很少有这种微薰的体会,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常人所享受的快乐,柳致知却是越来越少有体会,这也是一种无奈,不可能占全了。
第二天,柳致知一行人在靠近傍晚时到了那处墓所在的地方,那是在腾冲西南数百公里的地方,此处离怒江并不远,在热带丛林之中,此墓依山而建,离边境不过几公里。
不过柳致知等人并没有靠近,不是不想靠近,而是此地已被接管,成为军事禁区。当然凭几人的身手,潜入其中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情况没有弄清楚之前,众人也不想轻易行事。
此处小丘峦众多,柳致知等人站在一处相对较高的东南方向的小峰之上,在热带雨林之中,丘峦也似浮在绿海之上的岛屿,山峰之上也长满了树,众人透过树的枝叶间缝隙,向那处看去,隐隐那边雾岚如幛,颜色暗红中带绿,知道是那传言中瘴气。
众人看了一会,开始讨论是否入内,毕竟是与政府相抗,众人意见虽不一,但觉得不能不来一趟,宋琦是想看看再说,肯定会有其他人入内,看看形势。肖寒倒想今天晚上就潜入,还没有商量一个结果,事情有了变化,不是他们做出什么事,而是有人忍不住闯入军事禁区,却是从南方闯入禁区。
“什么人,站住,举起手,再前行就开枪!”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虽然隔得很远,几人都不是普通人,说夸张一点,身边就是有蚂蚁打架,众人都能听出,大家目光向那个方向望去。
在丛林掩盖下,并不能看见,接着听到枪声,急促的枪声响起,猛然停了,宿鸟乱飞,传来一声惨叫声,接着传来法力的波动。
众人不知道那树下发生什么事,陡然传来爆炸声,一股法力源向众人所在山峰而来,大家想到望了一眼,立刻分散开来,找地方隐蔽戒备起来。
不一会,一个人影出现在小山峰的山腰,在树丛中快速穿梭,转眼间,已进入几人感应区,柳致知发现不对劲,这不像一个生人,而是一种极其阴邪之气,柳致知以前未遇到过,像鬼魂却又比鬼魂更阴邪,而且有实体。
他所在地方与宋琦不远,实际上五个人都相距不太远,分别藏身在树后,柳致知望了宋琦一眼,宋琦也感觉到柳致知的疑问的眼神,低声对众人说到:“好像是人所炼成的僵尸之类!”
柳致知听到后,心中恍然,他虽听说过僵尸,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再看这僵尸,虽有些僵硬,但速度很快。
“怎么对付!”柳致知问到。
宋琦显然理解错了柳致知的意思:“用阳刚的法术,最好是雷法!”
柳致知本意是不知对方什么来头,分不清敌友,主动出现有灵智僵尸可能性不大,应该有人背后操纵,柳致知是问怎么样与背后的人打交道。
“我不是指怎么灭了这个僵尸,而是如何与背后操纵僵尸的人打交道,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免得无故树敌!”柳致知低声说到。
“那就静观其变,他不对我们动手,我们也不对他动手!”宋琦说到。
几人都听到了宋琦的话,一方面戒备着,另一方面却未主动出现,如果对方仅是路过,那就随他去。
事情并未如几个所想,转眼间此物已到山顶,身上衣衫已是不能蔽体,嘴角却有鲜血,不知咬了谁,身上几个地方也少了几块臭肉,也见弹孔,流出腥臭的液体。
一上山顶,似乎嗅到众人的气味,直顶顶纵起,双臂张开,嘻开一张臭嘴,直扑戴秉诚藏身的那棵树,一把抱住。
戴秉诚感到一股腥臭气味扑来,身体一动,退出一丈之外,那僵尸一把抱住树,发现抱空,还回一拉扯,树皮树屑纷飞。
柳致知一见,手一点,空气中嗡的一声,一道风刃出现,直切其颈项,想将之斩首。
僵尸感觉到风刃袭来,刻不容缓间,一拳砸在风刃之上,身体一震,将风刃击散,拳头之上,出现一道细口,发绿的腥液渗出。
柳致知一惊,他知道自己风刃的威力,不亚于锋利的刀剑,而且速度快,本以为能将对方拳头切断,谁知仅伤了一点皮,这具僵尸却是铜皮铁骨。
当时更不迟疑,一个火球发出,同时提醒大家:“注意!这家伙结实,不下于铁铸!”
火球砸向僵尸,僵尸根本不懂害怕和躲闪,就是一拳砸向火球,与此同时,一股阴寒的神识从山下扫了过来。 新格物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