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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武松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日落难至此,任杀任剐,还请给个痛快。”武松满脸淡然道。
武松?血使本就明亮无比的双眸又亮了几分,不由站起了身,面露惊疑道:“你是?”
血使对这些传说中的劫富济贫、义薄云天、来无影去无踪的梁山好汉很是敬佩,也听得其中一些人的名号,实在没想到,现在成了自己阶下囚者,竟是自己崇拜的英雄啊。
也怪这时通讯手段不发达,梁山好汉们受围而降的事还没传到这边来,血使自然不知好汉来此的目的,只是有些疑惑,这些好汉们怎么突然跑这来了,怎么只来了三个人,其他人呢……血使如此一想,觉得事关重大,现在必须先弄清这两人到底是不是梁山好汉才是最重要的。
这武松是如假包换的,自然回答的滴水不漏,由不得血使不信。
“好,既然你们是梁山好汉,那为何突然来到此处?又为何只有你们三人?其他人又在哪里?”血使连续问道。还真怕这些好汉们都潜入城来了呢。
“实不隐瞒,我们兄弟在海州登陆时,中了官狗的埋伏,损失惨重,幸存的兄弟们也被打散了,我们三个辗转来到此处,就是寻着机会,多杀官狗为兄弟们报仇的”武松的话半真半假。
血使听了又是一惊,实在不敢想,声名显赫的梁山好汉们竟会落得此番景地。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虽然令人给武松和周二虎松了绑,但也令人将他们严加看管起来。而自己则急急将此事上给义父汇报去了。
“啊”的一声尖叫,几名脱得一丝不挂的年轻美貌的女子,正盘绕在郑魔王的身躯上,被突然推门进来之人吓了一跳。
郑魔王眼疾手快,迅速扯了条毯子往身上重要部位一盖。而那几名反应过来的女子也已捂着下身退去了里里。但其中一名女子不但面色羞红,俏脸更是透着惊恐。
匆匆闯进来的正是血使,被眼前一幕直惊得小嘴张成了O型,瞬间将羞红的小脸扭向了一旁,没有发觉其中一名一丝不挂的女子正是被自己亲切称为大姐的副使。
血使稍稍恢复些神智后,觉得留下不妥,转身就向外走出。
“是依依啊,这么急着有何要事啊?”郑魔王稳下心神道,看着义女站在门口,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娋的馋人模样,盖在毯子里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背靠着义父的血使自然看不到义父双眼突然闪现出的欲望火苗,低声回道:“义父,小女刚刚捉到两名可疑之人,没想到竟是梁山好汉,不知?”
“什么?”郑魔王激动得一下子起了身,发现光着身子呢,又尴尬的缩进了毯子里。
“嗯,他们是在海州中伏损失惨重,剩下的一些人也被打散了……”血使又解释一番。
“嗯,不管他们目的何在,先将他们看押起来再说”郑魔王令道,同时也放下心来。
这郑魔王刚刚正要和几位美妾大战一场,就被义女闯进来了,现在看着眼前娇躯,又听着这甜美声音,还没泄火的身体一时有点欲烧起来。
本来这依依是郑魔王从小收养的,随着小魔女渐渐长大,越发出落的水灵标致,这郑魔王虽然惊叹义女的容貌,但也没多少非分之想,可眼下这令人焦头烂额的局势,自知好日子不多,于是这厮更是抓紧时间拼命的享受起来,只想着多醉生梦死一天是一天。这不,现在竟然禽兽的打起了义女的主意,咽了口吐沫,突然:“哎哟”一声,“啊,疼死我了”。
“义父,你怎么了?”依依也从刚才的尴尬中回复了过来,听得义喊痛,还是担心的回过了头,看义父躺在床上的样子,又想了刚才一幕,于是羞着粉脸没有上前。
可郑魔王看这小美女娇羞胜花的模样,心里哪还有一点这是自己养女的念想啊,直恨不得快点拉到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
“依依啊,我这老腰疼又犯了,快给我揉揉吧”郑魔王再次吞了口口水道,又感觉说的有点露骨,接着故作深情道:“唉,不知怎么的,每次只要你一揉,为父的痛感就能减轻许多,真是父女连心啊。”
“奥”依依听义父说的动情,没有多想,就红着小脸缓缓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义父身边,伸出了纤手。
“敖”郑魔王舒服的喊出了声,一双微闭的色眼从那粉红脸颊下逐一往下细细扫瞄,直至停留在那双诱人的峰起上。
依依还以为出手重了呢,本能的减轻的力度。
“依依,再用点力,奥,就是这里,用力,再用力……”郑魔王舒服的直哼哼,双眼盯着那对随着按摩而上下起伏的****,老魔王再忍不住,终于伸出一只大色手盖在了依依的大腿上。
“啊”依依象是突然被蜂蛰了下似的跳了起来,粉脸红的象火烧,低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唉”郑魔王轻轻叹了口气。特么郁闷了,自己这养女长大后就有一毛病,就是那身体不能让人摸,别说摸了,一碰她就尖叫,自己平常哪怕没有什么恶念的摸一下这丫头的头或小手,都是反应这么大。
依依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久前还在白峰岭被那人渣碰了一下呢,当时自己就是惊叫一声。可现在,义父他,单纯的小姑娘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挺难为情的。
显然,有了这一声尖叫,也暂时把郑魔的欲念叫没了,只好挥挥手让义女走人,又马上将那几名刚躲起来的美妾叫了出来,好一番一杆长枪战四方啊。
其中一名美妾却显得有点心不再焉。
“小宝贝,别担心,那丫头定是没注意到你”郑魔王看跨下小美人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边剧烈运动边劝慰道。
想想也是,再说有魔王罩着呢,还有什么好怕的,完全轻松下来的副使顿时娇呼连连。
依依回去后,令人将武松和周二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软禁了起来。然后又亲自带人去了两位好汉住的店,打算亲自将另一名好汉迎回来。
话说唐十一在街上转了半天,虽然没转出什么门道来,但还是打听清楚了郑魔王的几处落脚点,打算万不得已时,自己直接瞅一夜黑风高之夜溜进去,将其绑架出城。
唐十一知道不可在街上逗溜过久,又不能打听得太露骨,转了转就住处赶,快到店门口时,突然想起自己临出门时交待的事,虽然那是自己临时想的一处,心想既然弄了这么一出,那就先绕到后面看一下。这特么一看,傻眼了,那碗还真不见了,难道两人出事了。
唐十一震惊片刻,深知此地不可久留,得马上先离开此地再做别的打算。可刚迈动脚步,却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三位围来,瞬间,一群黑衣人将自己围在其中。
原来,那店小二早出了店暗中守在了外面,当唐十一刚一露头,这家伙就将信号传出去了。
而在二楼的血使郑依依,正躲在一窗户暗中关注着街后动静呢。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那个给震惊的啊,美眸连眨好几下,直怀疑眼睛出了问题,最后忍不住扬起粉拳向自己的额头拍打了一下,一头瀑布汗啊,NND,怎么是这人渣。咦,不对啊,这人渣会是梁山好汉?明明是一官狗?可那名好汉武松所说不会有假的啊?这?……小魔女满腹疑虑,看下面剑拔驽张,深知那人渣恐怖的身手,连忙“砰”的一声推开了窗户。
这一推开窗户不要紧,又把血使背后的两名黑衣人惊得不轻,一个红柳一个绿桃,两人面面相觑,显然认出了楼外那个摸过自己的人渣。
唐十一被惊得一跳,以为上方埋伏有弓箭手呢,抬头一看,也特么给惊呆了。果然,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想想几天前自己还一口一声,说一不二,言出必行的,而现在却转眼出现在人家地盘上了,要说自己是来旅游的,估计这血使就是再胸大无脑也不会信。
“大胆贼人,你的两名同伙已被拿下,还不束手就擒。”血使震惊过后,厉声喝道,一是暂时没将对方身份暴露,二也提醒这人渣,你的人现在在老娘手上,最好乖乖地跟老娘回去把话说清楚。
唐十一刚才还真有直冲出去的打算呢,听这血使如此一说,不由一惊,二虎被拿着没什么意外,怎么连英雄得不得了的武松也被拿下了,这小妞不会是唬老子的吧,看样又不象,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听这小妞的话。
“怎么,你还不信,那名叫武松的都招了,你要想你的同伙平安无事,马上随我们回去。”血使再次冷声喝道。
唐十一看这小妞所言非虚,连武松的名字都搞清了,只好放弃抵抗。心里暗骂,什么好汉啊,这么快就招了,连自己的大名都告诉人家了。
两名黑衣人手持铁索链,上前将唐十一捆了个结实,然后将其塞进了一辆马车里。
一路上,血使都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人渣身手如此恐怖,还真怕他将这衢州搞得鸡飞狗跳。直到临近自己的营地,才打定主意,在弄清这人渣的目的前,先不告诉义父,也不能让这人渣和那两名好汉相见。
唐十一一直被蒙着眼睛呢,感觉下了车,被两人牵扯着,七拐八弯后,又象是往下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当眼睛上黑布被除去,看到室内摇曳有灯光,马上意识到,自己被带到了地下室里。
“说吧,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跑来衢州干什么来了?”郑依依语带三分怒火的冷声问道。
“唉,血使大人,我要说是来游玩的你也不信啊,好,咱明人不说暗话,实在不是在下言而无信,实在是人在军营,身不由已啊,这不,在下也是得到前来打探消息的军令,才万不得已前来的啊,再说,我也是实在没想到姑娘你也……”唐十一知道这事瞒不过去,就直接道,边说边暗中打量这石室,发现四面全是石壁,一面中间开了一铁门,而血使就在门外审自己。
“住口”郑依依猛喝一声打断了唐十一的话,不由看了眼守在两旁了数名黑衣人。显然,她现在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和这厮认识。
一旁的红柳和绿桃领会到了血使的暗示,悄然领上另几人退了出去。
“血使大人,自从白峰岭一别,在下一直很敬佩欣赏姑娘的人品的大义呢”唐十一看室内就自己和血使两人了,套起了近乎。
“少废话,还没说你来干什么呢?仅仅是打探消息这么简单?”郑依依知道这小子的话不可信,再次冷声问道。
“天地良心啊,血使大人冰雪聪明,慧眼如炬,在下岂敢胡编乱造,那岂不是自取其辱。”唐十一道。
“哼,本血使才不会信你的话,我再问你,你怎么和梁山好汉武松在一起?”郑依依突然问道,也突然想起了武松对自己所言,哼,没想到自己的偶像竟也会说谎。
唐十一愣了下,还以为这小妞连武松的名字都知道了,其它的事更不在话下了呢,难道武松没将投降为官府效力的事说出来。
“想,好好想想,看怎么编故事,一群卑鄙无耻言而无信之人”郑依依是真生气了,不由讥讽道。
唐十一迅速虑及,现在自己官兵的身份已经是确定的,武松和二虎是跟着自己的也是确定的,而武松是梁山好汉的身份似乎也被这血使确定了。干脆直言相告吧,再找别的理由估计也于是无补,于是故意叹了口气道: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就怕说出来,血使大人都不会相信呢”
“呵,这么快就想出来一故事啊,还挺长?好啊,本血使现在正好有空,且听听你编的故事,不过在你编故事前,本血使先提醒你一下,你要为你的两位同伙的性命考虑一下。”血使连讽刺带威胁道。
“那在我讲故事……奥,不,在我说出实话前,先让我看两位兄弟一眼,以确保他两人没事。”唐十一忙道。
郑依依心里直骂,果然,就连这人渣自己都讲故事,真是晕了,可不知怎么的,自己还想听,于是冷声道:“你没讨价还价的资本,我说他们现在没事就是没事。”
唐十一想想这小妞还倒象是一说话算话之人,于是开口道:“好吧,我相信姑娘的人品,你说他们没事定是没事,不过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的京城上元之夜说起,话说那天我去天街赏花灯……”
唐十一将偶遇好汉落难,后来又大发同情之心,最后又冒险将好汉们送去城,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因为大多是事实,唐十一说的极流利,情节也是曲折起伏。
郑依依美眸一眨不眨的象听评书似的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发现这小子停了下来,本能的问道:“奥,那后来呢,你把他们送出城后……”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由干咳一下,小脸一凝,重又严肃的冷哼了一声。
“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啊,但是说起好汉武松,这也是前几天的事,我们梅谷堡突然被安排进来几个人,我一看,竟有武松,当时也把我惊得不轻,还以为我送他们出城的事败露了呢,把我惊的一头汗啊,谁知后来才知道,这帮梁山好汉遇到官兵埋伏后,就投降了,结果就被老贼给弄到这来了。”唐十一接着道。
奥,郑依依久久没语,没发现这小子说的有什么漏洞,难道事情果真如此,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由问道:“老贼?你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童贯童枢相啊,负责带兵打你们的那个老太监。”唐十一直接道。
啊,这下轮到郑依依目瞪口呆了,晕了,那个让自己和义军兄弟姐妹们恨之入骨的刽子手,若是自己这些人怎么骂那老贼都不为过。可眼前这官狗也骂,什么情况这是,不会是故意讨好自己的吧,看着可不象。
“唉,姑娘,我就给你说句一直闷在俺心底里的大实话吧,我和我的那帮兄弟,一直在西北山窝子里对付西夏贼呢,实在是不想对付你们这些农民兄弟姐妹,我知道你们也是被逼无奈,放着好日子不过,谁愿意干这掉脑袋的事啊,可是我们是大宋的军人……”唐十一啰嗦道。
郑依依听这小子言辞垦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也是深受触动,难道是自己误解了他。
唐十一看血使有些动摇,接着道:
“我在领着兄弟们渡长江的时候,望着滔滔远去的江水,在下就对兄弟们下了一道命令,谁若是将手中刀挥向平民,谁就是贼人,无论是官兵还是反贼,兄弟们人人得而诛子。”
郑依依听得又是心头一颤,想起自己初次见到这小子的时候,当时他就是在指挥手下斩杀那十名乱杀平民的官兵的。于是就觉得这小子所言非虚。 混在北宋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