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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主体做了什么？”还在吸血的克克听到沐鸢地问话，抬了起头。
“给她的一点补偿，你们不是想要我的血，想要研究吸血鬼的血脉吗？那我就给你们吧。”克克张开嘴显露出吸血鬼的牙齿。
“等价？不对等。”忽然沐鸢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我们在这里没有死亡的概念，而且在这里的你，只是得到了感受，对现实中的你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
精灵的血，对吸血鬼来说就像禁忌的致幻药物。
一方面能提升实力，另一方面还能减少弱点。
简直就是天生的血袋啊，饲养精灵的女王可是很喜欢，不知不觉，或者说是知道，可无法压制心中的欲望，渐渐沉沦其中。
“那就给我感恩戴德地接受主人赠予你们的礼物吧！”
“主人……女王陛下真是恶趣味，是要我们配合你玩角色扮演吗？”沐鸢伸出手，“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这是恋人对你的包容哦。”
克克没有理会那只手，只是看着怀中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柠。
“话说回来，不知道主人跟主体的进展如何了？”沐鸢满脸好奇地问道，“如果你不主动，我想永远也不能的哦。”
克克盯着沐鸢看了好一会儿。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虽然我跟主体是同一个人，但我们不是用同一个思维思考，而且记忆也不是一模一样，所以不要当成是在愚弄你。”
“你们的关系真乱，那你们打算怎么对我？”从她话中，其实就能听出她的意思，她们，她没有把她们混为一谈。
“当然是主体跟你在一起啦，我们可是随时可能会消失，毕竟…我们只是因为主体的愿望而出现的。”沐鸢一脸平静地说道。
只是，还是很难受的吧，想要永远不离开主体的想法，真是贪心呢。
对柠最了解的人，明明是她们，可她们只能看着后来居上的人与主体的各种互动。
“不要怜悯我们，你所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沐鸢补充了一句。
心，是什么呢？
感情，本质又是什么？
最厉害的骗子，应该是连自己都能骗的，而且骗得自己深信不疑。
只要简单的认知障碍，就能让自己永远活在自己为自己编制的谎言中。
克克只是笑了一下，接着口气很不友善，“你们是把我当什么了？”
沐鸢感觉到那怒意，还很轻松地回答，“主体的恋人哦。”
突然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立刻再说了一句，“虽然我们理论上是一个人，但可不会乱来，就放心吧。”
“不过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们也能接受。”
混乱的关系，让人觉得恶寒，但对沐鸢她们来说，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也不对，主体那家伙还是会在意的，不在意的，或许从始至终只有她。
小宁她，可是比她还要奇怪，居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主体，这样的答案满意吗？”忽然沐鸢看向柠。
柠那幅呆滞的表情消失了，变回了正常的样子。
“……如果你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柠沉默了好一会，艰难地给出回答。
“不了。”沐鸢摇摇头，一笑了之，“比起恋爱这种小女生的游戏，我还是喜欢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
“主体呐，你要记住，婚姻便是坟墓，虽然你也不会举行什么仪式，但你要清楚，感情这种东西，迟早会变质的，如果你没有找到固定这份感情的办法，我可不建议你们玩得太过分。”
像个大人一样呢，说着听起来不明觉厉的话。
“对了，我还是挑明了说吧，小宁可是喜欢你，你该怎么回应她的感情呢？”
回来后的沐鸢，与待在克克身边的沐鸢几乎完全不同，性格方面想不到有什么相似之处。
“走一步看一步，你不说我也知道…”柠看到沐鸢脸上的表情，很怀念曾今的沐鸢。
那个乖乖叫自己主体，而且萌萌的沐鸢，真是可爱呢，不像这个，太成熟了，而且恶趣味的性格她并不喜欢。
“期待你的表现哦，说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把她分出来，不然就消除了她多出的想法。”
“以前还没有这感觉，现在觉得你话多了不少。”柠认真地说道。
“你讨厌？”
“不是，只是有点意外。”
“性格这种东西，只是设定，如果你要，不也可以把我变回那个爱你的沐鸢。”
“只要不背叛我，你们的发展如何，我没有兴趣干涉。”
“那我和小宁真是庆幸啊，有个这么‘民主’的主体。”沐鸢很淑女的行了一礼，然后向着远处走出，“我去帮小宁了，我还在就证明我还有价值吧。”
只剩下柠和克克，很是无趣地坐在原位上。
沐鸢离开了，小宁的身体也早就消散了。
明明都是可以同时操控两个身体，却还特意撤销身体，不就是留点空间给她么。
“克克，你说，要是自己是自己的敌人，是不是很可怕？”柠看向一旁的克克问道。
“怎么？闹矛盾了？”克克稍微有点好奇，她旁观到现在，都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没有，怎么可能，只是不同性格的自己有点小心思。”柠满不在乎地说道。
沐鸢比起小宁，更加含蓄，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而是利用感情这种东西，试图让她犹豫，让她保留下她们。
愧疚的心情，真的很难受，可别人的小动作，对柠来说都是摆在桌面上一样。
但沐鸢也不是笨蛋，也是考虑过这样的情况，这算是阳谋吧，不想接受也只能接受。
“克克，有什么感受？”柠转过头看近在咫尺的脸，仔细观察会有什么反应。
“神是真的存在的？”克克仍有点疑惑，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但以力量来说，她对我们来说都是神。”就像玩游戏，玩家无论如何也打不破游戏的设定，只要简单的不可摧毁设定，就能让她们无能为力。
那个名为AI的神，对她们来说就是GM，她们这些玩家想要反抗无疑是白费力气。 变身鬼化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