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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婚姻大事

曹营上将 被压的猴子 5010 2021-04-06 23:55

  陈宫得知宇文宪入城劝降吕布,他担心吕布听信了宇文宪“谗言”,于是急忙出门要去找吕布,不料宇文宪不请自来挡住了陈宫去路。

  “先生这是要往何处去啊?”宇文宪挡在陈宫面前问道。

  陈宫冷笑道:“好你个宇文诚都,居然真进城来劝降了。”

  宇文宪说:“这有何稀奇?我军谈笑之间便可让下邳不战自败,使城中军民尽为鱼虾。司空不忍生灵涂炭,故派我来劝降。”

  陈宫说道:“谈笑之间便可让下邳不战自败?呵,笑话,莫非你当我下邳城墙形同虚设吗?”

  宇文宪自信的说道:“先生若不信大可一试,三日后辰时,若你等仍不愿降,先生便会知晓在下所说并非虚言。”

  “那好,在下拭目以待,不过此时还请将军让开,莫要阻我去路。”陈宫说道。

  “先生请。”宇文宪往旁边挪了一步,只见陈宫拂袖而去。

  “女人是吕布的软肋,吕布应该会答应投降。只是吕布反复无常,万一又被陈宫说动,我的辛苦不是白费?得想个办法让吕布不听陈宫的话才行。”宇文宪一边回馆驿一边想着。

  “温侯,你万不可听宇文宪之言开城投降,此必然是曹操奸计!”陈宫一见到吕布便如此说道。

  吕布则说:“我怎么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诡计?”

  陈宫道:“温侯请想,曹操初至下邳便劝说你归降朝廷,可结果却是日日攻城。而进必然是曹曹因久攻不下,粮草告急,所以才又想到招降,温侯万不可上曹操的当啊。”

  吕布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曹军因为一时攻不下下邳所以才出此下策?”

  陈宫肯定的说道:“正是,可笑那宇文宪还说什么谈笑之间便可让下邳不战自败,真是荒唐至极。温侯,在下建议,当立即将宇文宪软禁起来,不准许他出馆驿一步,以防他四处走动探勘我军防务进而密传于曹操。”

  吕布摇了摇头,说:“先生,这次是你错了。”

  陈宫诧异,问道:“温侯何意?我错在何处?”

  只见吕布将一碟糕点尽数取出,只留一块,而后又拿起了一樽酒,他指着碟中的糕点说:“此为下邳。”

  接着又晃了晃手中的那樽酒说:“此为泗水。”

  然后吕布便将那酒樽里的酒缓缓倒入那个碟之中,随着碟中糕点逐渐被酒水淹没,陈宫表情变得愈加凝重。最后,酒倒尽,陈宫说了两个字——“完了”。

  吕布将酒樽放下,问陈宫说:“先生,现在你有何想法?”

  此时陈宫万念俱灰,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临死之前积些阴德吧。”说完之后,陈宫便离开了。

  夜里,吕布与严氏同床共枕。吕布问严氏道:“夫人,是不是该为绮儿选一位夫婿了。”

  严氏奇怪吕布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但她也觉得吕玲绮也确实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先前吕布将吕玲绮许配给袁术之子袁胤时,严氏便是一万个不答应。现在吕布又提这件事,她还真有些担心吕布不知又打算把吕玲绮许配给谁。

  严氏应道:“绮儿年岁不小,是该嫁人了,夫君可有合适人选?”

  吕布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你觉得宇文宪如何?”

  严氏一脸茫然,她说:“仪表堂堂、英武不凡,今日他与夫君一席话也可见其并非一介武夫,当是个智勇双全之人。只是不知其为人如何,再者,近凭一面之缘也难下论断。”

  吕布则说:“我与此人除今日之外,余者皆是在战场厮杀,此人武艺除我之外,天下无出其右。我有勇无谋,然此人却有勇有谋,将来必能成为曹操麾下独当一面的大将。我若降曹,生死难料,我不惧死,唯独放心不下你们。需有一人能够在曹操面前为我求情,使曹操免我一死之人,纵然不能免我性命,也要能够护卫你等周全。

  曹军之中与我相熟者唯有此人,我与他并无深仇大恨,再加上我观绮儿似乎对其也有好感,不如我们便促成此事。”

  严氏道:“妾身只愿夫君平安、绮儿幸福,余者但凭夫君做主。”

  吕布又说:“我观宇文宪此人当时个有情有义之人,绮儿若能跟着他,想来不会受委屈。只是还不知道其是否已有家室,又是否同意,再者也要问问绮儿的意思。”

  “皆依夫君……”

  第二日,吕布亲自到了馆驿来见宇文宪。

  宇文宪没想到吕布会亲自前来,急忙相迎。吕布进门之后便打发走了所有人,就连馆驿附近也都被吕布派心腹甲士看守,无他军令没人靠的近。

  宇文宪认为吕布亲自来肯定是有重大的事要告诉他,于是便静静等待吕布开口。

  吕布说:“宇文宪,我问你,如果我投降曹操,你有十全的把握保证我一家周全吗?尤其是貂蝉她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吕布的提出的问题正是宇文宪最为难的问题,他只是觉得如果曹操要招揽吕布,应该就不可能动貂蝉,可他要杀吕布那就另当别论了。

  宇文宪思来想去还是如实相告:“以我对司空的了解,他若欲用温侯,则必然不会夺温侯爱妾。然若司空欲杀温侯,我必然拼死想保,纵然不能保温侯性命,也誓必保护温侯家人毫发无伤。”

  吕布听完之后心里便有了底,他总算把他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宇文宪。宇文宪听完之后十分诧异,他惊叹道:“什么?要我娶你女儿?”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觉得我吕布的女儿配不上你?”吕布问道。

  宇文宪想出了各种吕布来到这里的理由和会说的话,唯独“提亲”这件事他万万没想到。“娶吕玲绮为妻?她还是个孩子啊!”

  宇文宪一时语塞:“并非如此,何人若能娶温侯之女为妻实为人生大幸,只是……”

  “只是什么?”吕布追问道。

  宇文宪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吕布反问道:“莫非你不喜欢绮儿?”

  宇文宪没想到吕布居然问得这么直接,他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这个”、“那个”说个不停,吕布突然喊了一句:“喜欢与否一个字作答便是,哪来这么多废话,吞吞吐吐好不痛快,亏你还是个九尺男儿!最后问你一遍,喜欢我家绮儿否?”

  “喜欢!”宇文宪被吕布这么一喊大脑来不及思考便脱口而出,吕布听到之后这才转怒为喜,他说:“喜欢便好,也不枉我绮儿对你一片情义。”

  “且慢!我何时说过我喜欢她了,还有,你刚说‘不枉绮儿对我的一片情义’,这是何意?”宇文宪这才反应过来,脑袋还是混乱的状态。

  吕布见宇文宪说了不承认便又怒了:“怎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方才才说过的话如今便想反悔?世人皆说我吕布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你小子比我也相差无多!”

  “好好好,就算我刚才说了‘喜欢’二字,那‘一片情义’又是怎么回事?”宇文宪示弱道。

  吕布见宇文宪承认了才又心平气和地说道:“此事我已问过绮儿,她并未拒绝,只说尚不知你意如何。如此明了之事,难道还要我细说吗?”

  “那丫头看上我了?不会吧,一见钟情?我什么时候这么有魅力了?”

  吕布才不管宇文宪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斩钉截铁地问道:“要我降曹,你得娶我女儿为妻。对了,险些忘却,你已有妻室否?”

  宇文宪顿时无语,连人家有没有老婆你都不问清楚就急着要人家娶你女儿。宇文宪答道:“在下尚不曾取妻。”

  吕布一听更加欢喜,他说:“如此甚好,今夜你来我府上赴家宴,我的几位夫人好和你好好谈谈。”

  吕布笑着走出了馆驿,宇文宪却仍处在混沌状态。

  夜幕降临,正值皓月当空,宇文宪一步一步的朝吕布的府邸走去,每往前走一步,他心里就多一分纠结。他倒不怕见到吕布的三位夫人,他是怕见到吕玲绮。本来两人只是不打不成交的朋友,认识不到两天,突然就要变成夫妻,这让崇尚自由婚姻的宇文宪有些难以接受。

  心说:“就算郎有情、妾有意,你也得让我们培养培养感情吧,这就让我见家长?那下面不会就要洞房了吧?洞房?吕玲绮?”

  宇文宪想着想着,思绪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倒是吕布的府邸一步一步总算是走到了。

  他一到门口就有人把他引进去,这地方比他昨天到的客厅还要更深入,看来果然是“家宴”。

  他在经过一条走廊时无意间看到了对面走廊的吕玲绮,吕玲绮似乎也看到了,但是宇文宪一抬头她便跑了。

  “玩真的啊?”宇文宪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目的地”,这时吕布他们一家子吃饭的地方,也就是上次吕布一个人喝闷酒的地方。

  眼前吕布坐在首座,他的夫人坐在同一列,他则被请到了严氏对面。

  吕布对他说:“我吕布是胡汉之后,父亲是鲜卑人,母亲是汉人。自由在边塞长大,不喜中原这些繁文缛节,所以你不要拘束。” 曹营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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