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养眼但足以让您了解一些世事:虽然不是醒世恒言但是读了、看了能让您洞明人心的变幻烟雨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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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头和石岩蜷缩在围墙后的护堤上石岩给背头讲述了自己的所见所为背头一听在一箭川祸害百姓的原來是自己的老对头吴仁礼顿时勃然大怒跳着脚狠的牙齿都痒痒了:“这孙子上次给他换牙这次给他换脸”
石岩接过话茬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让陈实出來的问題”说罢与背头一起穷思苦想如何让陈实逃脱牢笼然后如何尽快报警铲除这个危害当地人民生命安全的恶势力集团
就在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背头手中的电话闪动起來背头霍的一声坐直身体对石岩说:“是陈实”
石岩说:“嘘小声点先不要着急的问他问題看他要我们怎么办”
背头点点头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说:“喂你好”
背头迅速按住送话器对石岩说:“不是陈实”
“那就是吴仁礼了……说话”石岩小声说
“你好”背头应承道
“请问你是石岩石记者的同事吧”吴仁礼在电话中问
“哦有事吗”背头看一眼石岩心说这孙子到如今连人都沒有搞清楚啊
“是这样石记者刚才是跟你通的电话对吗……啊他喝醉了口里一直喊着‘钱满窑钱满窑’的我想问一下钱满窑的电话号码你这有吗我帮他联系一下”
背头想逗逗他随口答道:“你等等我找找看看”话一出口电话那头传來陈实暴怒的呼喊:“侯哥你不睡你的觉兴奋啊”紧接着传來“啪”的一声耳光然后是吴仁礼的声音:“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话未说完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石岩和背头的心同时“咯噔”一下心说:“完了吴仁礼翻脸了陈实遇上了大麻烦”
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给吴仁礼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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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背头说:“再催窑主就一个报警的事拖泥带水的弄不干净”说着拨通窑主的电话窑主在电话中说他和马田民现在就在110指挥中心并且和值班周清副局长在一起
背头说:“邀功还是显摆我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问你出警了沒有”
“沒有他们说先等等看”窑主如实回答
“等个屁这里人命关天十万火急你还在那里等什么等……别给我废话了你也别等了他们不出警直接给省厅汇报就说‘金油水’矿山有多名矿工失踪疑为黑社会集团所为实在不行马上给环保局报案就说这里有黑工矿环保部门也有执法检查的权力”
窑主刚要说什么背头断然说:“马上”然后挂断电话
这就是背头的魄力不管遇事执行如何但是在关键时刻背头的领导气势自然而然就表现出來了这要是换了石岩不知道得花多少时间听窑主的抱怨和罗嗦才能说的清楚所以石岩听着背头给窑主下的指示命令条理清楚轻重得当想想自己也就自愧弗如了
看背头打完电话石岩问:“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背头拍拍石岩的肩膀说:“等再等十分钟看看里面(金油水公司)的反应”
果然不到五分钟电话打了进來仍然是陈实的号码
吴仁礼在电话中说:“小子我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现在你有三条路可供选择一把钱满窑的电话告诉我;二你直接告诉他你们很平安;三等着领这小子的尸体”
背头看着石岩石岩小声说:“告诉他电话”
背头对着话筒说:“你听着:1389xxxx831”
回完电话背头立即给窑主打电话结果窑主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背头说:“该不会窑主遭遇不测了吧”
石岩沉思一下说:“有这种可能从吴仁礼掌握窑主报警找局长一事來看他的眼线就在警局但身为执法人员不会做出过激行为來吧”
“我说‘石大侠’你身为侠客这点利害不会不晓得吧当别人侵犯了他们的权利和利益时我们会怎么干”背头开导着石岩
“那我们还等啥侯哥你不是靖北有认识的哥们吗”
“那也是从咱们《警报》出去的记者黄新因为老妈在靖北教育系统任职所以他就跑靖北电视台当了编导”
石岩不等背头说完抢先说道:“这样更好让他们帮忙从靖北调兵并且这儿离靖北更近更何况剑道河是他们靖北的直接饮用水源”
“我试试”
“另外给报社反映情况让报社出面与公安局协商调查报警情况侯哥你那都别去就在这儿等我”石岩说着站起身來
“你干么去”
“我再去看一下陈实的处境”
“小心快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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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油水公司办公楼一楼会议室内灯火通明围着会议桌重新坐满了人大家邀五喝六群情激愤个个磨擦掌就想把楼上那个敬酒不吃吃罚酒胆敢顶撞仁哥的家伙拉下來打成筛子
楼上已经吃了两个耳光的陈实依然抱臂而坐两边分别坐着胖子吴仁信和那个女人乐乐对面的沙发上吴仁礼按照背头说的号码将电话拨通后迅速放在陈实耳边
陈实还是那样子既不拿手机也不张嘴说话过了半响吴仁礼等得不耐烦旁边的乐乐准备帮拿手机吴仁礼一把打掉乐乐伸过來的手臂说:“兄弟说呗”
陈实张嘴就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吴仁礼差点气了个半死再拨这次再不往陈实耳边按而是直接贴在自己耳边他只听了两个字就将手机摔在茶几上手机惊起一堆就餐的苍蝇苍蝇嗡的一声飞起來在吴仁礼眼前乱晃
吴仁礼气急败坏抓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将酒倒进口腔然后两手撑着茶几喷着酒气对陈实说:“石记者你可害苦兄弟了來喝一杯喝一杯就能想起來了……乐乐给石记者敬酒”
身旁的乐乐马上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向陈实递來就在此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吴仁礼抓起手机说:“喂哥”
“哥个屁你他妈的就等死吧你那点破事怎么弄得所有记者都知道了”
“哥他们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你不晓得你总晓得一箭川消失的村民和你那破矿上无辜失踪的矿工吧……还有人家已经向环保部门和省厅报了案你自己掂量去吧……另外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不要给我打电话了记住从此之后你不再认识我懂吗”
手机从吴仁礼的手中滑落了啪的一声掉在地下窗外有风吹起了他脑门上几缕稀稀的头发象农民田间立的草人一样苍白沒有生气
吴仁信低头伸腰将地下的手机拣了起來递给吴仁礼说:“哥”
吴仁礼象中了魔咒一样一把推开吴仁信递來的手机转头看见乐乐还给陈实端着一杯酒劈手从乐乐手中夺过酒杯疯狂的吼道:“不喝是吗”说着将一杯酒全部泼在陈实脸上然后抓起桌上的酒瓶给酒杯斟满酒张口仰头倒进自己口中喷着酒气怪叫道:“想喝迟了”
吴仁礼一连灌了七八盅酒后双手一抡“啪”“啪”两声酒瓶酒杯瞬间变成了粉末吓的乐乐抱胸捂脸怪叫连天陈实仍然双手抱胸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狼一样狂燥的吴仁礼
吴仁礼一脚揣翻茶几高叫道:“扎康六指”
扎康在楼下回应一声然后听见人员跑动的声音接着从门内拥进几个大汉來
乐乐一边弹试着身上的饭菜乘乱跑出门去
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陈实真的开始胆怯了他心慌气短知道接下來会出现什么
吴仁礼拍了拍陈实的脸面捏着他的下巴说:“害怕了说罢你那个光头同事呢”
陈实使劲一甩头挣脱吴仁礼熊掌一样的肥手吐出一口血丝來然后闭了双眼等待那阵狂风暴雨的拳头到來
“好你有种把手机给我”紧随扎康的手下马上递过吴仁礼刚刚仍地下的手机
吴仁礼再次拨通了背头的电话不等背头说话吴仁礼说:“兄弟我知道你就在一箭川过來吧我们矿上给你们准备了盛宴……喂说话啊咱俩也算是有缘人怎么见了老朋友也不过來招呼一声你的朋友让我带他问好呢”说着话他将手机按在陈实嘴上然后乘其不备一记勾拳狠狠的砸在陈实的腹部
陈实吃疼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背头在电话中喊:“陈实陈实”
陈实强忍痛疼说:“候哥你快走”
吴仁礼嚎叫道:“走我看他往那走弟兄们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光头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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