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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煜童说孙春风要让他给花竹筏破身,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个破身之人应该是我的,但之前种种误会,我把阳元给了崔银琦。可即便是如此,我给花竹筏破身总要强过这个极阳童子的。孙春风这样做,其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要放弃花竹筏。或许,破身,只是为了给他孙春风保命,而花竹筏以后回到阴灵宗,那日子铁定是过不好的。
说到这里,也许会有道友建议让花竹筏离开阴灵宗。对此,我当时有一瞬也是想过的,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道门之人无论正邪,最忌讳的就是背叛道门、背叛师门,这既是毁灭道基之举,同时也会遭到全体道门之人的诟病。就是说,花竹筏虽然明知阴灵宗会对她不利,她也不可能产生一丝离开阴灵宗的心理来。
对于如此过份的想法,我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但是没想到胡煜童也不同意,还说自己之所以带着刘心悦来,就是想让花竹筏知道,他要当这个破身之人是师门之命,不因为别的。意思就是说,这货的如意算盘是只破身、不负责。
我听到这里,心里那个气呀,当即就又让僵尸崽子们加弹了五十下。
胡煜童在院子里被我折腾的杀猪一般干嚎,终于把花竹筏、崔银琦以及陈老太太给惊动了。她们纷纷赶来,除了陈老太太之外,花、崔二女看到了胡煜童的样子,都是“呀”的尖叫一声转过了身去。我也不好继续了,就结束了对胡煜童的折磨。
花竹筏第一个先认出了胡煜童,她们同为阴灵宗的新一代弟子中的翘楚,相互之间自然是熟识的。但看到胡煜童的那一刻,花竹筏的脸色就拉了一下,远远地看着,也不上前,也不说话,站在那里愣了一阵,竟然哭了。
说真的,我当时心里是有些酸涩的,因为我以为她这哭是因为心疼阴灵宗的这个宝贝疙瘩。但随后我才明白,花竹筏在看到胡煜童时就想到了孙春风的打算,她哭,是因为心里憋屈,陷入了选择的矛盾之中。作为弟子,她应该听孙春风的安排,让胡煜童把身子破了。但她显然不情愿,她喜欢的是我。
花竹筏哭了,也就转身跑了,陈老太太之前并不知道胡煜童是极阳童子,如今听说了,当先执礼甚躬地跪拜了下去。胡煜童的脸此时格外的难看,一番折腾,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他垮了个彻彻底底,因此面对陈老太太的跪拜也不装波依了,随意摆了摆手,过去拉了刘心悦,跟我说了句“后会有期”就准备辞别而去。
对此我却是不依,虽然我明确表示无论花竹筏、五行僵尸他都不可能得到,但是那些受了鬼祸的人还没有治好,我怕放走了他他再诳了我咋整。胡煜童哭丧着脸,只好跟着陈老太太去了佛堂之内隐藏着的道观里了。
不知道各位道友是否还记得,花竹筏在陈老太太家的住处正是那处微缩的道观。胡煜童要住那里去,虽然不是一个房间,但花竹筏还是第一时间就搬离了出来,暂时跑去跟崔银琦挤一屋了。
这些事情我都没顾上管,交代了五行僵尸把刘心悦看好,便与丢爷小蛇一道,拽着胡煜童马不停蹄地给那些着了鬼祸的村民治病。说起来胡煜童对刘心悦也是疼惜的紧,因此我们制住了刘心悦,也算是把住了胡煜童的命门,他在治病的时候也一直老老实实的。
这样又是忙活了一天,所以的事情才算大定。三天之后,在我确定了那些人都健康了以后,这才放了胡煜童和刘心悦回去。临走的时候我送了胡煜童二十枚从死人沟子里拣来的王莽布泉,一是为了显摆显摆“老子其实有的是钱”,另一方面,也算是表达一下谢意,不管咋样,胡煜童对刘心悦的感情倒是蛮坚贞的,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这个人多少还是值得可敬的。
胡煜童要回湖南去找孙春风复命,临走时陈老太太强烈建议让花竹筏也跟着一起去。我明白陈老太太的想法,她是阴灵宗的外围弟子,心里自然把极阳童子以及孙春风那个老货敬若神明,但我把花竹筏止住了,坚决不同意她与胡煜童同行。
花竹筏幽怨地说:“我不可以背叛师门,如果那样做的话,不但我难以做人了,母亲也会受到影响。”
我知她心里难受,这样的选择也确实是极令人头疼的,但这几天里,我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番计较,我要让花竹筏既不背叛师门,又不会让别人破了她的身,当先只有一招:强上了她!至于怎么强上,哼哼,汇春丹无往而不利!
我已经做好了强上花竹筏的打算,但是时机还不成熟,因为丢爷在这里。这货见天儿把我盯的极紧,虽然我先后跟崔银琦、小蛇都已经有过了事实,可是它还是坚决不让我们有第二次。她用的招也狠,晚上睡觉要跟崔银琦小蛇一屋住,而且还把跟我一起住的五行僵尸也收买了,但凡我屋里发生点芝麻大小的动静,小水这货立马就告密。我特么对此也是醉了。
因此,要想强上花竹筏,就必须想个法子把丢爷支开。所以我打算先回省城再说。
又在升子屯呆了一日,这天我们几人收拾行装,正准备往省城返的时候,却突然又来了一个人找我。这次不是鬼,也不是什么童子,而是个警察——正是我带着丢爷、小蛇去省城市火车上遇到的那个乘警,李亚东。 天生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