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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那就一辈子

重生之严禁剧透 壮壮的二哥哥 10675 2021-04-06 17:30

  放假的时间,就是过得比平时快。还没觉得怎么玩了,就到该回墨城的时间了。出发前,大姑带着大哥五妹,龙语林一起来到了县城。

  我怕我爸又在车站丢人,不让给他去接姑妈,我只带了燕南过去。

  南水县城,本就不大,热闹的地方也就那么一块儿。不想,竟然这样遇见了宋雨森。宋雨森见了我们,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

  我伸手要把燕南护在身后,不想燕南动作更快,率先把我保护起来。

  宋雨森看我们这阵仗,一下子停住脚步,往后缩了缩脖子:“哎,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说不纠缠就不纠缠了。”

  话是这样,燕南却并没放松对我的保护。

  “我知道你们不信我,你们总得信嘉念哥吧。我怎么敢和他抢媳妇。那天打了我一顿不算,第二天还追到我们家里,非要给我爸送过年礼。从来都是我们巴结着给他家送礼,哪里轮到他来给我们送。我们一家都吓坏了,后来他让我们多照顾你们一家,我爸才知道了原因。把我和我妈训了一顿,才算了事。”

  说完,宋雨森对我一伸手:“嫂子,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希望你大人大量,既往不咎。你和嘉念哥在墨城安心生活,我会照顾好叔和婶儿。”

  话都说到这样了,我还能怎样?只好伸出手与他握了下手,他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礼物,高兴的跳着走了。

  “宋雨森。”这是我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叫他的名字。

  听到我的声音,他一下子停住,疑惑的扭头看我,还带了点怕我变卦的忐忑。

  “新年快乐。”

  宋雨森愣了半晌,傻小子一般的抬手抓后脑勺:“新年快乐。”

  很快接到了姑妈他们,这次再见,大哥对燕南亲近了很多。不过燕南似乎并不喜欢大哥的亲近,因为大哥一打完招呼,就问燕南自学得怎么样了。燕南整张脸都垮了,生不如死。

  十几分钟的路程,到家的时候,老爸老妈早守在了门口。

  还没走拢姑妈眼睛就含满了泪,老爸更是夸张,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姑妈面前,抱着姑妈的腿嚎啕大哭。

  姑妈吓坏了,费半天劲也拉不起来老爸,干脆蹲在地上,搂着老爸一起哭。亲姐弟,十五年没见面,饶是旁人,看了也跟着心酸。一时间,所有人都跟着哭了起来。

  “姐姐,我好想你。”老爸抱着姑妈,哭得像个小孩子。

  姑妈的手高高举起,最后轻轻的落在了老爸背上:“你傻啊,想我就回来看啊!”

  “我也想啊,可是离开得太久了,再想回去就害怕了。”

  这样一直在地上抱头痛哭也不是个事,我们赶紧把姐弟俩掺了起来。老姐弟手牵着手,一直舍不得撒开。都不提旧事,互相诉说着近况。这个说你老了,那个说你头发也少了。如若是在现代,我必定得在旁边唱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

  看着姑妈和老爸亲密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让遗憾得到圆满,比重新创造出新的成就更让人感到幸福。

  姑妈和老爸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想不到话题的时候,姑妈就一遍一遍的叫老爸的小名,二娃子,二娃子。老爸一边有些尴尬的红脸,一边还是忙不迭的应答。

  第二天,我们就该踏上回墨城的火车了。姑妈和老爸,又是一通抱头痛哭。我们几个小的,只能帮忙劝着,大哥答应一有空就带姑妈回南水,我也承诺会接老爸老妈去墨城玩。

  现在经济条件比以前好了,回去买的是卧铺的票,好不容易才找人换铺位,把一家人换到了一起。姑妈上年纪了,要了下铺,大哥腿长脚长也是下铺。五妹小猴子一样,爬上爬下,就去了上铺。我和龙语林,就要了中铺。列车员来来回回的卖报纸和故事书,龙语林很喜欢看,我却是看不下去,干脆躺着睡觉。

  火车敲击铁轨的声音,很有节奏,多听一会儿,还挺催眠,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有列车长用好听的声音播报:“南水站到了,请在南水站下车的旅客,准备下车。”

  我刚要起身,却发现我竟是坐着。宽敞干净的高铁车厢里,我枕着我的小皮包,一切都熟悉又陌生。

  我,我又回来了?我现在在做梦,还是以前的一切在做梦。

  我愣愣的不不敢动,只希望这是一场梦境,我能赶快醒来。

  有长相好看的乘务员过来。并不催我,而是礼貌的问:“太太您好,请问需要我帮你取行李吗?”

  “哦,哦,好。”我蹭一下站起来,膝盖发出只有我能感受到的咯噔声,头也是一阵发晕。

  我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扶额,等待着大脑的晕眩慢慢过去。我竟忘了,我这才四十岁,就已经破败的身子了。

  乘务员取了我的箱子,一路送我到了出站口。

  南水发展很快,高铁站修得科技感十足,和机场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我慢吞吞的推着箱子走在车站,觉得整个世界现代得可怕,我明确的感到我不属于这里。

  “燕回。”有低沉的男声在我背后低低的呼唤。

  我不敢置信的回头,老涂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安燕回。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他举着牌子,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

  “老涂,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墨城吗?

  “我坐飞机赶过来了,不敢错过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看他平时梳理得整齐的头发,也带了几丝奔波的凌乱。

  “你这是又为什么?”依然已经签下离婚协议,又何必给我这最后的温暖。

  “你第一次到墨城是我接的你,那你离开,我也一定要送你。”

  “只是这样?”

  “呃,我也不知道,我心里这么想的,我就这么做了。”老涂微微皱眉,只是微小的表情,却在眉间挤出了一个川字。岁月的痕迹,就是这么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

  我习惯性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眉头,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老涂一愣,俯下高大的身躯,抓了我的手,按在眉心。

  看着这样乖巧的老涂,我早该心疼难受的。可是,我的心里一片苍凉,什么情绪都没有。

  我抽出我的手,沉默的往外走,老涂不说话,一路跟在后面。我心里着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只觉得腿下一绊,再睁眼,依旧是在回墨城的火车上。

  龙语林隔着两床的距离,够着身子摇晃我的胳膊。

  “燕子,燕子你怎么了?”

  我两眼迷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跟着她的话问:“我怎么了?”

  “你刚才突然往外踹了一脚,吓我一跳。”

  “哦,我做梦摔了一跤,没事。”

  “没事就好,可能还在长身高。”龙语林难得说俏皮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我一时间做不出其他反应,也跟着笑。

  五妹听了我们的笑声,从上铺垂下一个黑咕隆咚的脑袋。

  “你们笑什么呢?”

  “不告诉你。”龙语林一翻身,盖了被子装睡。我也从善如流,转过了身。

  五妹撒娇的嗔怪声在头顶响起,那么真实。至少少比老涂大老远,从墨城跑到南水接我,显得真实很多。

  可能那才是梦境,现在的一切才是真实。

  万万没想到,到了墨城车站,涂毓淮赫然站在出站口。

  看到他的瞬间,我惊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躲到了龙语林背后。

  小兔被我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问:“燕子,我怎么了吗?你怎么好像很怕我。”

  我从龙语林背后探出头,朝他摆摆手:“你不许皱眉。”

  小兔听了我的话,疑惑更深,眉头皱得更紧:“到底怎么了?”

  “反正你不许皱眉头!”

  龙语林用没没拎行李的手来摸我的额头:“燕子,你不会是真病了吧?”

  小兔听了龙语林的话,满脸担心:“生病了?”

  我也发觉自己说话做事很奇怪,可我又没办法解释,只有顺着龙语林的话,装不舒服。

  “毓淮,你怎么想着来接我们?”

  “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了你们今天到,想到你们可能行李多,我闲着也没事,就开了家里的车来接你们。”

  小兔来接我们,说得像是深思熟虑,可现在看来更像是临时起意。

  我们六个人,一辆车根本坐不下。看着小兔面色尴尬,姑妈赶紧打圆场:“挤挤,挤挤,我家除了我,都不胖,坐得下。”

  最后姑妈坐在副驾驶,我们四个前后交错的坐着,勉强坐下,车门差点都关不上。

  可能小兔平时开车开得少,总是急停急刹。又一个红灯前的急刹,姑妈一下子往前甩了一下,甩完,姑妈伸手一直揉脖子。

  “阿姨,其实这是我第一开车接人。本来是想你们回去方便一点,没想到反而让你们受罪了。”小兔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姑妈解释。

  “方便,方便,没有受罪。小兔开车开挺好。”

  “呕……”姑妈话音刚落,五妹不争气的干呕了一声,直接拆了姑妈的台。

  “哈哈哈。”

  我没忍住率先笑出声,大哥和龙语林也干脆不忍了,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姑妈扭头瞪眼,责备我们不懂事,五妹无暇顾及我们,捂着嘴,艰难压着胃里的翻滚。

  小兔的第一次开车接人,最终以五妹吐了一车,完美结束。

  大哥和五妹在学校上班,都有寒暑假,龙语林还没有正式上班,我也没有顶头上司管。一直到大年十五,一家人都还在家里休息。

  姑妈知道了狐狸帮燕南找学校的事情,要大哥一定要请狐狸来家里过大年。

  龙语林越发坏心眼,朝我挤眉弄眼:“盛大哥都请了,涂大哥也请吧,人家还来车站接我们了。”

  “这是过大年,人家肯定得我和家里人过。”我连忙出声阻止。

  “你不请一下,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来?”

  姑妈听了龙语林的话,连连点头:“对,来不来是他的事,请是我们的礼貌。”

  说完就奔出去找大哥,要他去请小兔。

  龙语林用肩膀撞我,笑得不怀好意:“如果他抛掉家人,跑到我们这里来过节,你说是为了什么?”

  我冷哼一声,晃着肩膀,用力的撞了回去:“他妈那么会说教,他可能早就想找机会跑出来放风了。”

  龙语林真是在八婆少女的路上,走得一路不回头。

  晚上,狐狸如约而至,小兔竟也来了。龙语林跟打了鸡血一样,满院子的跑,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到了吃饭的时间,小兔又拎出了酒,竟然还是老丈人酒。

  大哥有些担忧的问:“又被谁家踢出门了?”

  小兔笑笑,直接把包装拆了:“就是看到家里有,就拎过来了。”

  狐狸接过了话:“你下次拿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下,这个送过来怕是不合适吧?”

  “下属送给我爸,该不会是想要我做上门女婿?”

  小兔回答得利索,狐狸一时有些吃瘪。

  尴尬的当下,龙语林突然跟吸了氦气一样,见着嗓子笑了一声。见我们看着她,她又伸了手指,用牙齿咬住,小脸憋得通红,但还是满是笑意。

  “这孩子怎么了?”姑妈关心的去摸龙语林额头。

  龙语林摇摇头示意没事,只用一双快笑出泪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火大,自从去学画画以后,这位少女放飞自我得就有些厉害。

  狐狸帮着小兔把酒都满上,我们一人端了一杯。大哥作为一家之主,代表讲话。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二个年,我希望以后每年我们都还能聚到一起。”我这才发现,好像真的是。去年也是我们几个人,坐在一桌。那天,我重生后第一次见到狐狸,我给他做了一桌子的鸡肉。小兔去孙嘉熙的家里闹得不愉快,拎着老丈人酒,全身冰冷的进了我们家。

  姑妈听了感慨,也难得主动要说两句。

  “我们这条巷子里住的都是来墨城打工的外地人,也有很多人把家里的老人接了过来。但是,没出半年,他们又都回去了。因为他们习惯不了城市的生活。儿女为了养家,都出去工作了,晚上回来,也没心思陪他们聊天。平日里,大家来自全国各地,语言不通,又说不到一块去。久了,没人说话,没的人理的,就都回去了。可我不一样,我有你们这群孩子。不说我家里这四个本就孝顺,小兔和小盛也对我尊敬,从来没因为我是个农村妇女,就随便对待。我很高兴,我身边有你们这群孩子。”

  姑妈话讲得慢,小兔和狐狸也都听懂了。我们都端了酒杯,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回敬姑妈。

  有了大哥和姑妈的开头,一时间现场也变的感性起来,每个人都端了酒杯敬大家,顺带着说两句感谢的话。要在平时,一群人吵吵闹闹,很难有这么正经表达感情的时候。

  五妹说:“谢谢哥哥姐姐们,一直照顾我。我不懂事,惹了祸,你们也都没有生我的气,还帮我解决。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惹事。”说完自己也伤感了,骆晓庄的事,过是过了,但也会永远是她心里的一道伤疤。

  狐狸伸手揉五妹的头顶:“你是最小的妹妹,有惹祸放肆的权力,不要怕,哥哥姐姐们都会在。”说完满了酒,站了起来,“谢谢你们一路的照顾,都是他乡异客,难得有你们在,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今天十五,说是团圆的节气,可家人都不在身边。语卿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因为你们,我不觉得孤独。每次来,你们都迁就我,照顾我的喜好。特别是安安,知道我喜欢吃鸡肉,每次都要制造个鸡的灭门惨案。谢谢。”

  桌上费我大工夫煮出来的白切鸡,招招摇摇,柔软的发着略带金黄的光泽,像是在印证狐狸说的话。

  龙语林又不小心发出了吸了氦气的怪异笑声,两手握着拳头,硬塞在嘴边。

  有了她的这声笑,狐狸的话显得也不那么感性了。

  大家喝了狐狸敬的酒,又再满上。

  小兔站了起来:“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有很多毛病。还好,你们从没嫌弃我。是你们感染了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我很喜欢你们一家人,很想和你们更加亲近,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龙语林这下是真的没忍住,氦气发作,咯咯咯的笑了一长串。小兔有些尴尬,也没说后面的话,赶紧一口把酒喝了。

  我拍了龙语林一巴掌,站了起来:“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我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和和睦睦的一直走下去。我不贪求太多,发自内心的希望你们都幸福。”

  我讲得平淡,却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和祝福。

  大家一碰杯,喝了酒。

  终于轮到了氦气少女龙语林:“我曾经脑筋直,发过傻。可是,我现在都看开了。我发现世界很大,除了眼前的生活,还可以有理想和梦想。一直没告诉你们,我现在在我美术老师的引荐下,我已经和厂牌签约。还不是正式设计师,但是已经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设计工作了。”

  哇,那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一时间大家都为龙语林高兴,鼓起了掌。

  龙语林表情严肃,向下一压掌,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都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讲,一时都安静下来,满心期待。

  “最后,我祝涂大哥梦想成真。”

  这算什么?我心里有些闷,不是说不喜欢小兔了吗?其他人也觉得龙语林的话莫名其妙,不过鉴于她一晚上的惊奇表现,大家纷纷表示可以原谅。

  只有小兔,一举酒杯,远远的敬了龙语林一下,仰头干了。

  酒足饭饱,我找了机会小声的问龙语林:“你祝涂大哥心想事成,难道你知道他的心愿是什么。”

  “不啊,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什么,我都祝他心想事成。”龙语林神秘的一下,抛下我去拉五妹:“五妹,走我们去外面放烟花。”

  狐狸来的时候搬了很大两箱烟花放在门口,张婶的小孙子,在我们门口绕了很久了,就是眼馋着这两箱烟花。

  趁着是大年最后一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狐狸讨人喜欢,擅长交际。抱了烟花四处分发,很快就人手一个。

  这个时候的烟花还不够好,发射出去,也只是一朵炸开的小火花。但是抵不住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放,一时间天空也绚烂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年透资了太多好运,那么多人放烟花,独独我手里这支,竟然从中间断开炸裂了。我吓了一大跳,傻乎乎的忘了扔,还用死捏着,在手边噼里啪啦爆炸的烟花,又炸起来的烟火落到手背上,火辣辣的疼。

  旁边有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冲了过来,一手夺下我手里的烟花,一手把我搂在怀里。

  “你没事吧。”听到小兔关心的声音,我才有些反应过来。

  “没事,没事,可能有点烫到了。”

  我抬手给他看,灯光昏暗,他捧了我的手,凑到眼前,手指轻轻的擦过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惊得我一下子把手抽了回来。

  小兔又抓了我的手,把我牵到院子里的水池旁:“烫伤了就得用凉水冲一冲。”

  寒冬腊月的凉水,冲完我的手,我整只手都僵硬了。明明骨头都冻硬了,皮肤还红红的冒着白烟,像是很暖和的样子。

  我伸了冒着白烟的手给小兔看:“你看,明明很冷,怎么我的手还在冒白烟。”

  小兔两手合在一块,把我的手包裹进去,小心的按摩揉搓。还一边不忘给我科普:“因为现在水温太低了,人的体温比水温度高,所以水就会蒸发,行程水雾。”

  我也没想到,随口一问,能得到这一堆科学道理。

  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突然笑了:“涂大哥,你不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他垂眸思考了一下,也笑了:“对,去年,你给我暖手,今年我给你暖手。”我的手太冰,他的手已经不够温暖。他把袖口拉松,把我的手塞了进去。

  “那我们扯平了。”

  “扯不平,去年我欠你,今年你欠我,明年还该你给我暖手。”

  我一时有些听不懂他的逻辑:“那这么说,永远都还不清了?那不是要一辈子互相暖手了?”

  “那就一辈子。” 重生之严禁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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