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弄?”黄文宝先是有些疑惑,但紧接着便反应过来邢天启应该是准备自己招几个兽医,办一些个必须的证件,再弄些专业是设备和药品就可以了。
毕竟又不是直接开宠物医院,也不需要营业执照和客源的问题,自然比较方便些,最关键的是便宜。
“那你现在准备成啥样了?”
邢天启听黄文宝一提到这个,顿时摇了摇头郁闷的道:“还没个头绪呢,设备不知道从哪进,药品不知道从哪进,最关键的是兽医不知道从哪招,总不能随便去一个宠物医院直接挖人家的兽医吧?
不被人家老板轰出来就不错了,所以我准备在招聘网上挂个招聘信息试试,我听说兽医这一行挺冷门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招到。”
黄文宝闻言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个人道:“哎?你别说,兽医的话我还真认识一个。”
“你认识?”邢天启一听黄文宝认识兽医,顿时抓住他的肩膀追问道:“哪个宠物医院的?”
“不是在宠物医院认识的,是在收容所认识的,你记得张奶奶吧?”
邢天启闻听此言,顿时开始在脑海中搜索起各种关于张奶奶的记忆来,搜索了半天,一个白发苍苍,面容憔悴但是透着慈祥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这么一个张奶奶。
想到这里邢天启试着回答道:“你说的张奶奶是不是太平那个收容所的张奶奶?不对吧,张奶奶好像也不会给动物治病啊!她那的动物生病了不都是送到畜牧兽医职业学院里,给那些学生做实践用吗?”
邢天启对这个的记忆很深刻,上大学那时候他和黄文宝经常去那家位处在太平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他记得那时他还问过张奶奶,那些有病的动物都怎么办。
毕竟张奶奶现在如果不靠着社会上热心人士的捐助,连动物的吃喝都快供不起了,哪还有钱给它们送到宠物医院去治病?所以他比较好奇。
张奶奶的回答是残疾的动物不需要治,总不能像人一样给它们安上假肢吧?感冒发烧那种小病也不需要专门去宠物医院治,吃点人吃的感冒药就行,只要剂量和药选好,就都没问题。
而那些病的很严重,没办法自己处理的动物,就会成批的往畜牧兽医学院送,给那些学生做实践用,这样对双方都有利。
在教授的指导下,一般的动物都会被那些学生治好,治好后每隔一段时间会统一给收容所送回来,来的时候还顺便给收容所送不少狗粮,然后再带回去一些有病的动物。
当然,这期间难免有些因为各种原因而死掉的动物,比如有些动物还没等到畜牧兽医学院的人来接,就已经病死了、比如有些在治疗过程当中死掉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张奶奶根本没钱给宠物治病,不送到畜牧兽医学院的话,死的更多。
更何况有些时候经常发生学生在给动物治病的过程中产生了感情,最后收养回家,相当于给收容所减轻了负担。
黄文宝一听邢天启的话,顿时翻了个白眼道:“我啥时候说张奶奶是兽医了?我只是说你还记不记得张奶奶。”
“赶紧说!别卖关子!”邢天启咬牙切齿的恨恨道:“要不然这高加索不给你了!”
一看邢天启有些着急了,黄文宝也顾不上卖关子,赶紧道:“别啊,别,我说,是这样的...”
原来黄文宝所说认识的兽医并不是张奶奶,而是另一个女生,叫做刘妍。
邢天启在上大学这几年当中,经常去张奶奶的收容所,要么和黄文宝一起去,要么自己去。
不过大学毕业那段时间,因为忙于毕业后工作的问题,邢天启基本上就没去过了。特别是毕业之后他为了那三十万定金,直接去了兴安岭最深处,所以到现在为止,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去过张奶奶的收容所了。
黄文宝不一样,他自家有酒厂,总不能放着好好的酒厂不干,非得去给别人打工吧?
因此他在临近大学毕业的时候,不需要像邢天启那样为了工作奔波,自然时间比较充裕,经常去收容所去看看。
而就在邢天启没时间来的这段时间里,收容所来了一个兽医,就是刘妍,她本身就是畜牧兽医学院的,不过不是本届毕业生,已经毕业参加工作好几年了,经验丰富。
刘妍在畜牧兽医学院的时候,学院还没和张奶奶的收容所达成合作呢,她这是在有一次和导员聊天的时候知道的这个事。
刘妍当初学这个专业的时候是自己选的,她喜欢小动物,不想看见它们苦于病痛的折磨,所以对张奶奶的收容所很感兴趣。
期间经历了什么黄文宝并不清楚,只知道之后刘妍每天下班的时候就回来收容所,带不少宠物专用的药品为一些还没等到畜牧兽医学院接走,病情就比较严重的动物治病。
刘妍来收容所已经差不多有大半年了,除非有事,要不然基本上每天都来。
邢天启听完黄文宝所说,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要我把她请来是吗?”
“嗯!”黄文宝点了点头道:“她在宠物医院干了好几年了,经验很足。从她不求报酬的每天来收容所帮那些动物治病的情况来看,也非常的有爱心,这不正好吗?
我听她说兽医这个行业工资并不是特别高,最赚钱的是宠物医院的老板,最辛苦的是宠物医生。
所以你把她请过去,多给她开些工资,相信就算忙点,她也会乐意干的吧?然后再去畜牧兽医学院招点实习生,估计就足以把你的收容所支起来了。”
邢天启闻言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嗯嗯嗯,真要是把她招过来的话,设备和药品的进货渠道我就不用担心了,她肯定比我明白多了,对了,你有她的电话没?” 兽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