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渡边晴美被秦笛逗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后来觉得有些不妥,忍不住轻轻打了秦笛一下,道:“都是你啦,害人家笑出来,肯定会让美浓部先生觉得难堪的”
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你这死丫头,真是一点都搞不清楚状况啊你还真以为人家是来保护咱们的别傻了,说不定咱们晚上睡着的时候,人家就摸进房里给咱们一人一刀呢
左右也知道说出来渡边晴美不会相信,秦笛也懒得花费这份心力。拉着她快走几步,上了自己的座驾。
不能去别墅,并不意味着秦笛已经没了地方去。他的兜里,可是装着除了别墅之外家里好些女人私房的钥匙呢。
比如白兰香的那套电梯公寓,比如许丹莹的那套小户型
秦笛没有邀请美浓部小次郎一同上车的意思,甲贺的忍者倒也识趣,没有坐上来,而是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些零碎,组装了一下,脚下便多了一个滑板似的东西。
汽车发动之后,美浓部小次郎的身形便再次消失。
除了秦笛,没有人发现:一个忍者装扮的男子,一手拿着干扰器,一手握着一根非常细的银丝,随着汽车的行驶方向,一路如影随形。
连续数次打击了美浓部小次郎的信心,秦笛相信,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会减少许多麻烦。
车子停在白兰香的公寓楼下,秦笛带着渡边晴美进了房子。至于美浓部小次郎,理所当然的被关在门外。
谁也不会关心他的死活,既然接下了这样的任务,就要有随时碰壁的心理准备。
渡边晴美刚进房子的时候还很开心,因为她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抛开渡边财团的阴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开心没多久,小女生便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座房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好像是属于那个名叫斋藤馂的家伙而且那个家伙好像还是自己的主人呢
渡边晴美很是气馁的颓然坐进沙发里,抱起可爱的心型抱枕,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如果给这个东夷小女生此时的表情和画面定格,再配以黑白色调,无疑会是一幅非常感人的画卷。
可惜的是,这样的画卷,秦笛并不懂得欣赏。又或者因为渡边晴美和族人的身份,让他不愿意去欣赏。
秦笛没有任何搭理渡边晴美的意思,随手把钥匙丢在一边,脱下鞋子,扯下外套随意的摔在沙发上,一边向浴室方向移动,一边把身上的衣物随手丢到一旁。
渡边晴美前一刻还沉浸在往事的悲伤之中,现在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一个激灵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抱枕,一眨不眨的盯着秦笛的举动。
直到眼睁睁的看着秦笛进了浴室,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
“该死,差点被这个家伙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呢”
感叹了一下,渡边晴美又坐了下去。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已经再也没了半点感怀身世的念头。
“等等”
反应总是比常人慢半拍的小妮子,在沙发里窝了一会儿,才又想起来,自己和秦笛居住在同一座屋檐下,原本就已经比较危险。
现在这个家伙又跑去洗澡,万一他洗的很兴奋,就像某些电影里面演的一样,突然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然后把自己扑到,,再oo自己该怎么办
渡边晴美越想越觉得不安,赶紧把抱枕丢到一旁,轻手轻脚的摸到门边,想要离开这个淫.窝。
“离开了他,我又能到哪里去呢”
开门的一瞬,一个声音在渡边晴美的脑海里突然响起,让她原本坚定的举动,一下子迟疑了起来。
没有更多的犹豫,生存永远是超越其他生理心理渴求的压倒性生命诉求,虚开的房门又被渡边晴美毫不犹豫的关上。
如果总是一个人生活,面对形形色色的生存压力,他只能选择习惯孤独,笑对寂寞,便是遇到再大的困在,总有解决的办法。
可若是一个人从前总是被许多人关注,哪怕他也很寂寞,也很孤独,却很难有太多的办法自我拯救。
渡边晴美回到房子里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暂时不能离开秦笛,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礼仪也好家政也罢温柔也好贤淑也罢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梳理自己的生存技能,渡边晴美很是悲哀的发现:除了讨好男人,她竟是没有学到一样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
渡边晴美的遭遇不是一个个案,这在东夷是很普遍的现象。女人,尤其是贵族家的女人,从一生下来,命运就已经被注定:只能依附男人存在
彷徨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拿定了主意,尽管这个所谓的主意,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她犹犹豫豫,一步三停的来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一下,然后又触电般的缩回了小手。
停了片刻,没有等到浴室里有人回应,渡边晴美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望。
“他没有听到呢,还是算了吧”
渡边晴美咬了咬牙,转过身去,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一股热气从背后汹涌着扑过来,仿佛有很大力量似的,险些冲击了她一个踉跄。
“有什么事么”
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渡边晴美忍不住再次转过身来。
站在面前的他,头发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条白毛巾,正在擦拭着头发。
他的面孔被毛巾和头发遮掩了大半,看不清表情。
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渡边晴美的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着一路向下。
他的胸部真宽厚,想必靠起来一定很温暖把
有六块腹肌呢,一点都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瘦弱,好有爆炸力的感觉
什么他他竟然没有穿内裤那是什么啊
“啊”
渡边晴美连续从头到尾扫量了秦笛三遍,还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最后才确认,眼前的家伙,竟然真的是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秦笛不满的把白毛巾塞进渡边晴美的嘴巴里,瞪了她一眼,道:“吵什么吵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好像真的是这样呢渡边晴美仔细一想,也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奇怪。她不但见过他的裸体,还亲自品尝过他的特殊分泌物那滋味想想就觉得恶心好像也有一点点的怀念的说
“你敲门干嘛没看到我在洗澡么难道你想跟我洗个鸳鸯浴”
秦笛的咄咄逼问,让渡边晴美有些应接不暇。既不能应是,又不能说不是因为她刚刚下的决心,虽然不是要和秦笛一起洗鸳鸯浴,却也好像差不了很多的样子。
她刚刚确实有想过:帮他搓背,也好拉近一下彼此的关系。
女人的心思是复杂的,一个还没长成的女人,心思更是复杂多变。可能前一刻还是温柔似水,下一刻便成了狂风暴雨。
“喂,你有答应过要管我的好不好”
“你看,把我丢进这个房子里之后,你就跑去洗澡,完全都不管我的死活。”
“我到底该干嘛,你总要跟我吩咐一下啊就算你只是把我当场一个佣人,也要给我点差事干干啊”
渡边晴美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委屈,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没两声,她便感觉到了不妥。
她的姿势实在很有问题她站着的时候还没觉得,蹲下去的时候似乎碰到了什么,也没怎么在意。可在她哭了一歇之后,终于还是感觉到了问题的来源所在。
就在她上方不远的地方,悬停着一个庞然大物,一根可以说是夹心棒棒糖,也可以说是牛奶棒冰,还可以说是邪恶牌雪糕的怪东西。
只要仰起小脸,便能碰到那东西的下端,那种感觉实在非常诡异。
一想到那个东西曾经带给自己的许多变化,渡边晴美既是心虚,又有一点点小小的期待。
心里紧张,再紧张,更紧张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气,随着眼前的人性生殖器一起向自己迫近,渡边晴美想也不想的摇着双手向前推搡着道:“别过来别过来”
有些时候,某些事情反抗远比不反抗的后果要遭。
渡边晴美若是不推还好,她这一推,不亚于主动和那凶狠的物什接触。
瞬间的触感,异性相吸的大道人伦,让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舒畅之后的相拥而眠自是不需多提,第二天早上,秦笛便带着渡边晴美一起,去寻找解决的办法。
对付蛊虫,最有效的办法,自然是远赴苗疆,找到黑巫或白巫的一支,以他们对蛊虫的理解,很容易便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可问题是,大夏建国前后,发生了很多事,许多曾经辉煌一时的宗门或远遁国外,或销声匿迹,或烟消云散。现在便是想要找到黑巫或白巫,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即便找到他们,他们是否肯出手,也还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不能不考虑。那就是秦笛他们想要离开滨海,毫无疑问会引起井下财团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