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第二天醒来,夏柳浑身充满力量,昨晚的旖旎让他雄风大振,信心百倍。.qΒ5.0睁眼一声巨吼,只觉得爽快舒畅。
蓉娘匆忙走了进来,“相公,发生什么事”
夏柳一阵幸福感涌上心头,妈的,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哈哈笑道:“蓉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蓉娘见他赤身就要起来,连忙把他的衣服扔过去,扭捏道:“都晌午了你昨晚真是的,弄的那么晚”
“什么你们昨晚都听到了”想起昨晚白露瑶在身下呻吟,自己还真的没注意形象,舒爽的叫了好多声。望望身边没人,看来露瑶早早就起来了。
蓉娘脸上飞红,白了他一眼,“露瑶还是次,你就这样”
嘿嘿,夏柳不由邪笑道:“蓉娘,我们好久没有”
蓉娘满脸通红,嗔道:“今天早上门前有封信不知道是谁放的。诗妹妹说是写给相公的。”
“信”夏柳收起yin荡之心,打开那封油皮纸的信封,展开一看,是赤脚刘三手下卫明送来的。赤脚刘三昨天接到线报,确认王福财请兵被官府拒绝,已经决定找机会杀王福财。希望夏柳提供情报。
看来尤检的消息已经成功散布出去了,接下来就看老子怎么样摆弄三寸不烂之舌,怂恿王福财去送死了。想罢冷冷一笑,让蓉娘把信烧掉。如果说交情,他还是跟赤脚刘三亲近些,毕竟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的同胞,对地主有天生的仇富心理。再说赤脚刘三为人爽快对胃口。王福财则是老jiān巨滑的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夏柳对他根本提不起一点yu望,要真扯点关系,最多和他女儿有些暧昧而已。更何况他是拿女儿出来卖的,对付这种人,向来没有手软的道理。
想了想,穿上衣服,走出石头房,看到雇佣来的村民们正在雾气弥漫的工作间内蒸馏香水,心里很有满足感的一笑,妈的,老子现在也是一私营企业主了
“蓉娘我去下王家庄”夏柳高声扔了句话,就往山下走去。
眼角余光忽然撇见一个人影,再仔细一看,竟是白露瑶。细腰背长弓箭囊,束发,身上穿着紧身衣服,身材玲珑凸凹,却也显得矫健潇洒。脚上绑着千层浪的靴子,而裤腿上则插着柄匕首,柳眉飞扬,全身装扮英武不凡,正得意的望着夏柳。
夏柳张大嘴,望着她。
“相公,我们都怕你再出事,所以从今往后,就由露瑶贴身保护你。”蓉娘站在他身后道。
“呃好好”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小妞发神经呢正要跟蓉娘打招呼走人,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道:“小诗诗呢千万别让她乱走动,程锦远那王八蛋说不定还会派人来。”说到程锦远,夏柳连忙道:“昨天那杀手是那杀她的,保护我有什么用快去保护诗诗”
蓉娘道:“我们这里村民很多,不怕他来。而且族长派了几个身子壮点的在这里保护我们,不会有事”
“杀手杀人只求目的,不择手段,五大三粗有什么用”唤过白露瑶道:“你去保护诗诗程锦远肯定还会再派人来,一切都要小心。”
夏柳见二人都是一脸的不情愿,也是,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比谁都重要,夏柳却不多想,妈的,要让程锦远得逞,老子这张脸也不要了。顿时拿出王八之气出来,故作凶狠的道:“快去,诗诗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找你算帐”
白露瑶撇了撇嘴,正要转身,夏柳忽道:“站住你腿上的匕首哪来的”
“是昨晚那个哑巴的。”
“给我”
白露瑶连忙把匕首解下来,塞到夏柳手中。“相公,小心”说完,在蓉娘惊诧的目光中,羞红着脸跑走了。
夏柳朝蓉娘挤眉弄眼一笑,“老婆,怎么样你相公是不是很厉害这丫头隔了一晚就变了。”
蓉娘微微一笑,“族长说相公是在做大事,但蓉娘希望相公心里一定要有我们,千万别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
唉还是原配好啊二房小蜜都没她这么贴心更别说那些一夜情的女人了。心里一阵感触,但大白天的,又有很多村民,远远走动,也不好做过分亲昵的动作,只好捏了捏她的手道:“老婆你放心,你相公有菩萨保佑,不会有事”
掂了掂手里的匕首,塞进怀里,一面哼着小曲向王家庄走去,一面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说服王福财这老王八。
王福财坐在王家大厅内的梨木椅上,一脸严肃,夏柳进去也只抬了抬眼皮。
“看福翁的脸sè,情况不妙啊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利的消息”夏柳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坐在旁边大椅上。
王福财眼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缓不慢道:“夏贤侄你在苏州有没见过我女儿”
“呃见过”看对方脸sè沉郁,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连忙招供。
“在哪做了些什么”
“在丽hun院做了什么这个嘿嘿,福翁”
“照直说”
“干了一个时辰,然后我就回去了。”你妈的,老子的意思都点到了,还问的这么彻底,不愧是卖女儿的老禽兽,要比无耻,老子也不逊sè,你都不脸红,老子还害什么臊
王福财脸sè缓了缓,“她有没跟你说些什么”
“怀莲只说她是去探望一个人的,我们是偶然碰上的。”
王福财点点头,叹了叹,“她去苏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但不知为什么这件事忽然传了出来。”
“是什么事情会不会是府里有jiān细”
王福财摇摇头,“不会,这事我只跟莲儿说过。”
“那为什么不问怀莲”
王福财看了他一眼,忽然嘴角抹过一缕诡异的笑意,“夏柳,事成之后,你也算是我半个儿子,所以有些事情我不该隐瞒你”
嘿嘿,做你的儿子,等事成之后看看谁做儿子
“你每次与莲儿做过之后,是不是感到浑身无力”
夏柳回想一下,连忙点头,这事确实奇怪,跟别人做没这个感觉,但每次跟王怀莲做过后就会浑身发虚汗。
王福财一声长叹,“我这个女儿跟她母亲一样,生xing放荡,喜欢钻研那些采阳补yin之术,因此与她们在一起的男人往往伤及身体,这种yin损之术,对男人有害,而对她们而言,却是有驻颜的功效。”
“世上还真有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以前看yy常见中涉及到采补术,都是yin贼偷盗良家妇女必备之术。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
王福财满脸悔恨的说道:“这都是我年轻时做的错事当年我被她母亲迷惑,娶她进门,谁知道她竟用这种邪功对付我,幸亏我当时得高人指点,破了她的邪术,这才渐渐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