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见迟疯子如此蛮横无理,声称要就地消灭胶东独立团,石头也不是好惹的,石头说:“你的想法挺好,谁消灭谁,那得试试才能知道!”
迟疯子看石头如此不服气,迟疯子大叫一声:“兄弟们,准备战斗!”
迟疯子手下所有的士兵立刻举枪,将枪口对准了石头,对准了城门楼,迟疯子没有喊打,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动手,他们在开阔地上,胶东独立团的枪口之下,这个时候打起来,他们捞不到半点便宜,就被八路放倒在地上。
迟疯子将手一抬,做着向后退的手势,这些国军士兵立刻后退,退到了石头他们独立团攻打费县县城时,遗留下来的工事里。迟疯子如此行动,随后赶来的国军士兵,也立刻钻进战壕里迅速将费县县城,团团包围起来。形势骤然紧张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战斗既然是在所难免的,和平不是靠着乞求,靠着忍让,就能得到的,以战止战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得到和平的手段。国民党军如此想战,石头也只能奉陪到底。
1943年后,山东地遗留下来的国军有个特点,打鬼子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与八路军搞摩擦,他们却常常有恃无恐。因为八路军不想摩擦,只想一心一意打鬼子,因为在一般的国军背后还有日本人,事实上山东的三股力量,并不是相互制约,而是国军大多时候配合鬼子对付八路的,八路军打鬼子,只要国军不管不问,不背后下黑手,也就算国共合作了。
眼下,国军三十六师将费县县城团团包围起来,三十六师如此急着求战,胶东独立团要同国军作战时,还要防着鬼子伪军的偷袭。石头有一个原则,三十六师要打不可怕,关键就是要速战速决,在短时间里打疼三十六师,取得决定性胜利,这就需要一个好的作战方法,一个克敌制胜的谋略。
石头通过对敌我态势的分析,三十六师的急先锋无疑就是这个迟疯子,先消灭掉这个迟疯子势在必行。只要消灭掉了这个迟疯子,三十六师不老实也得老实了,打蛇打七寸,这应当就是三十六师的七寸。
要想取胜三十六师,平均地使用兵力是不行的,要集中兵力办大事,这个大事办成了,三十六师自然就老实了。于是,石头重新将兵力又作了一番部署。
石头还有一个原则就是与三十六师斗,不求将其消灭,只要能打到止战的战略目的也就行了,为此石头做了两手准备,只要随着战斗的慢慢展开,适时地施展开来就是了。
迟疯子谈话谈崩,文斗不行改为武斗,国军三十六师与胶东独立团要兵戎相见。三十六师师长徐幼峰赶上来,开战的架势已经摆好了,只等他一声令下了。徐幼峰打鬼子不行,他也知道自己不行,有多少铁血将领都死在抗日战场上,更何况他这样的戴眼镜的书生师长,他也很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知道自己打鬼子不行,根本就不是鬼子对手,所以只要与鬼子一接触,他就率领着三十六师逃跑,那一段时间徐幼峰很感激他的坐骑,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国军的军官都配备坐骑或车辆,原来有马有车辆逃跑起来更快一些,能保住当官的命,只要当官不死,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兵员随时都可以补充的。
有了这一惊人发现的徐幼峰,日后只要听到日本人的消息,他都是脚板抹油,溜得远远的。也许就是这样投机取巧,徐幼峰成了眼下山东所有股国军中,一股不可小觑的国军队伍,也引起了国民政府军部的重视,所以徐幼峰被委任以山东国军先遣队,只要他在山东搞好了,做大了,他就不愁坐不上山东王。
三十六师师长徐幼峰在国民政府,日本人那里都得宠,拿到费县县城对这两方面都有利,这个时候胶东独立团、枪王李石头挡住了他的道,占着费县县城,并拒不交出来。胶东独立团虽然硬,兵力不足他三十六师兵力的三分之一,又刚和日本人打过一夜的仗,军力疲惫,弹药不足,胶东独立团、枪王李石头,鬼子多年出不掉的心腹大患,以后国军也必须要逾越的坎,也是日后自己可能当上山东王的劫数,晚除掉不如早除掉,这个时候又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在日本人那里,国军的军部都可以显示一下自己的势力,为了政治上身,徐幼峰怎么算,都认为这一仗应该打,必须打,打掉了胶东独立团,他三十六师将会一鸣惊人,彻底改写三十六师以前的形象,何乐而不为呢。
在三十六师布防完毕,胶东独立团的战士们,也都到达了指定的位置上。三十六师的国军士兵,很多时候都在战士们的枪口下运作,战士们只要开枪绝对像大兔子一样,一枪一个准,但八路军绝不打第一枪,在枪声还没有打响时,国军士兵似乎也很清楚这一点。团长没有命令,八路军为了有理有据,始终站在舆论的制高点上,一味这样做虽说有些呆板,战士们干瞪眼,不能开枪,这似乎也成了习惯。
不过,枪王石头这个时候也没有闲着,他望远镜里紧紧地锁定了国军三十六师师长徐幼峰,只要国民党军打响了第一枪,石头随时就可以给这个书生眼镜师长以教训。三十六师从来没有跟胶东独立团交手过,虽听说了枪王李石头、胶东独立团的厉害,听说毕竟不是亲身领教过。不过,三十六师师长徐幼峰在指挥战斗的时候,也特别陪着小心,殊不知已在石头的的掌控之下。
三十六师开始攻击了,他们的炮火打到了城门楼上,费县这座古老的小城,注定在这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要连受两次战火的洗礼,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有些战斗并不是你不想打,就不打的,三十六师非要把战争强加到胶东独立团的头上,没有办法,只要你想要尊严的话,不想像狗一样活着,出路只有一条,也就是奋力抗争而已。
国难当头,日本鬼子还在我们中国横行,石头实在不想与三十六师打这个仗,两军相争,流的都是中国的血,耗得都是中国人的国防力量,是亲者痛仇者快,日本鬼子最愿、也最想看到的事情。既然战争不可避免,别看三十六师人多,石头也不怕三十六师,也有办法战胜三十六师。
战斗打响了,三十六师将费县县城团团围住,从四个方向向费县县城发起进攻,战士们从各个方向进行反击。石头拿起一支三八大盖枪,想让这个书生眼镜师长吃点苦头,长长记性。石头拉动枪栓顶上子弹。石头看到徐幼峰这个时候,正掩蔽在一条战壕里,煞有介事地举着望远镜向城门楼上观察。石头嘴角上露出了轻微地一笑,手起枪响。
石头清楚看到徐幼峰的帽子被打飞,徐幼峰眼睛跌落,吓得一下趴在战壕上,好一会儿不敢动弹。卫兵将他扶下来战壕,此时徐幼峰已大惊失色,有卫兵将他打落的帽子递给他,徐幼峰看了一下帽子,枪弹正好把挂羊头卖狗肉的国民党的徽章打没了,心想:多亏子弹打高了一点,如果稍微再往下一公分,他的这条命,今天也就算完了。
徐幼峰将帽子丢掉,他一相地认为丢掉了打过枪眼的帽子,就是丢掉了他今天的晦气,他就可以重新时来运转。
有军官心有余悸提醒说:“师长,你要小心些好,这枪弹打得这样不同寻常,我担心会不会是那个枪王李石头打得?
徐幼峰一听这话,仨魂一下被吓掉了两个。但徐幼峰为了给自己壮胆,也是为了给手下鼓气,徐幼峰故作哈哈一笑,说:“哪里话,不会的,这是完全不会的,枪王李石头是个团长,大兵压境,光指挥其残兵败将守城这一头,就够他手忙脚乱的,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有闲工夫打枪呢,兄弟们不要紧张,流弹,仅仅是流弹而已。”
徐幼峰说着,为了给属下一个临危不惧的长官形象,徐幼峰推开卫兵搀扶他的手,徐幼峰大起胆子站起来,刚一抬头,石头又是一声枪响,一发子弹咬走了这个胆大妄为三十六师师长的半只耳朵。徐幼峰惨叫一声,一下子蹲下身来,手捂着只剩了半只耳朵,血就从他的手指缝里流了出来,有卫兵惊叫:“师长你受伤了!”
徐幼峰不用卫兵喊也知道自己受伤了,徐幼峰骂:“他娘的,喊什么喊,还不快给老子包扎!”
卫兵立刻手忙脚乱地给徐幼峰包扎,徐幼峰在疼痛中,他一下明白了,打他的枪弹就是枪王李石头打得,他的四面围攻并没有是石头手忙脚乱。徐幼峰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枪王李石头的枪法这样地准,为什么不一枪要了他的命呢? 世代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