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门口的目光饶有兴味的停留在楼亦淳还放在自己胸前得手上,口里啧啧有声,戏谑地调笑着,“楼总,你这是欲求不满呢,居然连门都忘了关!”
冷诺尴尬的缩在楼亦淳的怀里,脸红的已经快滴出血来了,隐约觉得门口的声音有些熟悉,特别是他言语中的漫不经心和吊儿郎当,但却始终想不起是谁。
“我是不是该告你私闯民宅呢?”被人打断了好事,楼亦淳也不恼,言语中完全听不出怒气,他的手一直放在冷诺的胸前,白皙的手掌挡住了外漏的春光,用另一只手拉过被子,盖在冷诺已经几乎赤裸的上半身,他的背恰好挡住了方墨言不停往里眺望的视线——
楼亦淳从床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冷冷的扫了一眼还一脸兴味的直盯着冷诺的方墨言,平淡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丝怒气,“你要再看下去,我就把你眼珠挖出来喂狗!”
“哇!”本来还慵懒的靠在门框上的方墨言夸张地跳起来,捂住自己的双眼,但言语中听不出一丝歉意,“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是本着看望你老人家的好意来的,虽然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
冷诺尽量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像是一个蚕蛹一般,需要大力的呼吸才能平衡心底因为方墨言不正经的话所带起的怒气。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只剩下呼吸的起伏,像极了受了伤的小兽,让向来口无遮拦的方墨言也乖乖的闭上了嘴,琉璃般璀璨的眸里闪过一丝歉疚的神色。
“说吧,什么事!”楼亦淳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仿佛思绪还停留在刚刚旖旎的一幕!
“哎!”方墨言大大咧咧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放在茶色的玻璃茶几上,唉声叹气的做出一副怨妇样,然后开始他那滔滔不绝的抱怨,“你都不知道,我就昨天一晚上没回去,家里那个母老虎跳起来差点把房顶给我掀了,今天还哭着闹着要回娘家,我跟她只是定婚,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被她闹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只有跑到你这里避难了!”
方墨言一口气说完,演说的声貌俱全,只差没有跳起来表演当时他备受压迫的情景了。
楼亦淳安静的听着,用手撑着下巴,看着方墨言那副晚娘脸,许久,直到确定他不会再说什么了之后,才幽幽的说道:“你不是说你的房子连十级地震都掀不倒?”
“那就证明那女人比十级地震还凶残!”方墨言讪讪的说,摸了摸自己的鼻翼,然后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直直的盯着微眯着双目的楼亦淳,闷闷的说,“就你这副摸样,天生一副妖精样!”
“你要不闭嘴,就立马滚出去!”楼亦淳丢开手里的文件夹,拿起一边的车钥匙准备出去。
“你放心把你那个像个小野猫的妻子单独放在家里?”看出了楼亦淳的意图,方墨言又开始不正经的调笑,但眸底却只是笑意一片,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冷酷首席霸道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