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淳哥哥,不要让我恨你!”冷诺尖叫着,看着楼亦淳已经退到了小腿的长裤,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眼底被一层水雾笼罩,凄楚的对着他摇头!
楼亦淳的身子一僵,看到她眼里的决绝,一丝微弱的后悔被随即涌起的怒气覆盖------
她不愿意让他碰------
这个认知让他的眼里再看不到其他。
“那,你就恨吧!”说完这句话,就狠狠撞进了冷诺的身体。
眼里的水雾终于凝结成了水珠,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像具没有意识的娃娃一样呆呆的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她好像听见心碎的声音,那么剧烈的痛,让她早已经麻木的身体弓的像只虾米一样。
已经是深秋的季节了,院中那些大片大片的不知名的小白花不知何时已经凋零了,只剩下一丛丛绿色的枝丫。
冷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安静的站在院中,呆呆的直盯着天空中像团巨大棉花糖一般飘渺的云。
她本来神采飞扬的眸如今像是潭死水一般,激不起点点涟漪,忧伤,被她隐藏的极深,但还是有丝丝缕缕从身上沁出来!
方墨言双手环胸,斜靠在别墅门口米白色的廊柱上,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针织衫,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修身长裤。他的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眼底有着与面上不同的凝重,看着冷诺单薄的身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寒风中,他竟然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为她遮风挡雨,把她保护在自己修筑的城堡,不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方墨言苦笑,把这种陌生的冲动归结成对美女的怜香惜玉,他花名在外,对女士却是极好的。
“天凉,进去加件衣服!”方墨言走到冷诺的身侧,视线在她的脸上一晃而过,立刻随着她的视线看向远处。他竟然会心疼,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将她抱入了怀里。
商场,从来就没有单纯的友谊,但他和楼亦淳却是惺惺相惜的,因为一样的家世,一样的叛逆,一样的迫不得已,到最后,不得不向社会妥协,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所以,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毁了他和楼亦淳的友情。
他突然出声,吓得冷诺瑟缩了一下,她淡淡的微笑,疏离而陌生,“我记得你好像结婚了,这样不回去也没关系吗?”
想起家里那只差点把天花板掀了的母老虎,方墨言好看的眉紧紧皱起,眼里的不耐烦只是一刹那,随后又恢复了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可怜嘻嘻的盯着冷诺,故作忧伤的说道“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冷诺微笑,刚才的忧伤因为方墨言的出现淡了很多,揶揄着说:“我只是担心你回去跪搓衣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谁要敢让我跪搓衣板,我就让她这辈子都没男人要!”方墨言怪叫着,纠结的心也跟着她越来越明朗的笑容渐渐平复下来,而后又定定的看着冷诺笑得弯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只是订婚,还没结婚呢,我可还是很抢手的黄金单身汉呢。” 冷酷首席霸道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