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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平静的开端

盗墓之王 飞天 4699 2021-03-28 10:17

  如果沉茧就是枯蝶大师,那么,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证明了什么

  泰国佛教鼎盛,佛门中有很多高僧常常通过几十年的面壁来参悟佛法,并且留下了数以千计的关于“得道升天”的神奇传说。www。qΒ5.

  “风哥哥,我想沉茧这个人,一定是返老还童或者是死后重生了。”苏伦的话透着无奈,因为在地球人类的漫漫时空中,不可思议的事太多,有关生死、轮回、转世的话题,大多没有确切答案。

  井架那边沉寂了下去,所有的工人都在等谷野的号令。

  再次回忆起遇见枯蝶大师的擦肩一瞬间,我把每个细节都连缀起来,觉得最可疑之处,就在于他的那种洞察一切的眼神上。那种眼神,与绝代高僧的“睿智、大智慧”根本无关,而是透露出一种无比强大的奸邪之气。

  我用力在地上拍了一掌,说出了一个最恰当的比喻:“苏伦,当时枯蝶大师的眼神,如果用伊甸园里的蛇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这句话十分晦涩,但苏伦眼珠一转,还是明白了我的本意:“你是说,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别人去做什么”

  苏伦真是聪明,我要表达的正是这种意思,因为我怀疑班察是受了枯蝶大师的某种诱惑,才突然在营地里消失。

  当然,若是换了我,如果自己最相信的人提出“通过另外的秘道进入墓地”这样的建议,我也会马上抛下一切跟他走。

  事情最合理的解释,便是班察被枯蝶大师引诱,偷偷下了隧道。

  “那事情就简单了,只要现在进入隧道,应该能看到他们”苏伦苦笑着说完了这句话,我们两个相对无言,浑身冰凉。因为“看到”两个字,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像藤迦小姐消失的事一样,运气好的话,我们也许能发现在隧道尽头遗落的班察的某些私人物品。运气不好,那就只能任由两个大活人凭空蒸发掉了。

  高音喇叭静默了五分钟,又响起谷野故作平静的声音:“风先生、苏伦小姐,请你们到井架这边来,我有最要紧的事”

  他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声音颓然沮丧。

  苏伦长吁了一口气:“风哥哥,看来,谷野在无奈之下,要把营地托付给你了。也许,咱们可以顺便提提条件,让他雪上加霜一次”

  苏伦当然只是在说笑话,一切以发掘土裂汗为重。

  再次见到谷野,发现他的样子变得十分狼狈,本来穿得严严实实的防辐射工作服衣领已经拉开,头顶的银色安全帽也一直抓在手里,两眼瞪得像一对铜铃,胸膛起伏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现在他的情形,不会比去别墅求救时好到哪里去。

  “风,事情有些变化,营地的事先拜托你,希望能督促他们保持高度警惕性,以防其它势力会趁火打劫。”他无力地指向荷枪实弹的特种兵们。

  他的担心应该是来自沙漠军团的威胁,并且眼角余光一直向混杂在人群中的卢迦灿瞟着。

  在这种气候、形势变化莫测的大沙漠里,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卢迦灿越是面无表情,便越令人心里没底。

  太阳已经开始西坠,谷野一声令下,营地里的四十台最新型的本田汽油发电机组全部发动起来。

  “从现在起知道发掘工作结束,所有发电机组二十四小时运转不停”这是谷野的死命令,看来已经下了“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决心。他的血液里,流淌着固执疯狂的盗墓者的血液,眼看宝库就在眼前,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可能都已经沸腾了。

  据苏伦的资料,那些发电机组中,至少有三十多台,自从运到营地就闲置着,根本没有动用过。

  井架北面,已经搭建起了临时帐篷,二十台带自动录影功能的监视器全部架设完毕,井下一切情况会通过无线摄像镜头,事无巨细地反馈到监视器里来。

  做为地面总指挥,我接过了谷野手里的喊话器。像他这么狡猾的人,除非万不得已,肯定不可能放心地把营地事务交给我。

  进入竖井的人员包括专家带来的十个工作人员、汤、伯伦朗、切尼、詹姆斯、谷野。每个人都穿着高强度的“防火、防水、防辐射、防穿刺”的防护服,在每个人的安全帽上,全部安装了高分辨率的矿灯式摄像头,可以清晰无比地视线范围内的实地情形捕捉下来。

  伯伦朗说过的“制造真空环境”的措施已经完成所有的人员进入竖井后,耶兰指挥着工人们将一个巨大的葡萄酒瓶塞形状的气囊放入井筒里。在距离竖井出口二十米的深度,气囊自动打开,将井筒里所有的缝隙塞满。这个装置真的是将上下两个世界完全分离开来了,从监视器里可以看到井下的人行动自如,丝毫没有缺乏氧气的痛苦状。

  我不禁对伯伦朗的发明暗暗赞叹:“在长达数百年的金字塔挖掘历史中,能够完全兼顾到大气环境、生态环境的维护工作,他应该算是考古史上的第一人。”

  到达隧道入口后,十名工作人员站在钻机架子上,缓缓向前。原来钻机自己带着动力行走系统,这个设计考虑得实在周到之极。

  从大局上考虑,我实在不希望隧道里再出现什么异常状况了,只想顺利打通进入土裂汗金字塔的通道,令这次跨国联合行动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此时此刻,我觉得应该给手术刀打个电话,他在别墅里坐镇,或许更担心井下的情况。

  刚刚取出手机,苏伦在帐篷外开始笑着叫我:“风哥哥,不必打电话了,我刚刚已经汇报过。”

  她的笑声重新恢复了干净爽朗,应该是在电话里接受过手术刀的谆谆教诲,放下了所有的心理压力。回头想想,失踪的是班察,又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是生是死,是下地狱还是上天堂,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只要我们好好地活着,应该畅快大笑而不是愁云惨淡地一个劲儿沉默。

  我走出帐篷,把观察监视器的任务交给耶兰。他在盗墓、探险、监察方面的实战经验,要比我丰富得多。他另外差遣了六名年轻干练的手下技术人员坐在监视器前,视线两两交叉地盯着全部监视画面。

  有了前几次诡异事件的经历,耶兰已经变得草木皆兵,自己倒背着手,一直站在监视器前,精神高度集中。

  “风哥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隧道尽头发现班察的遗物或者遗”

  她差一点就把“遗体”这两个字说出口,紧急刹住,顽皮地吐了吐舌头。无论她的行动有多干练睿智,毕竟还是个没满二十岁的小女孩,有些时候不自觉地表现出一点点女孩子的幼稚顽皮来,惹得我不停地露出揶揄的微笑。

  “管他呢班察在国际考古界声名不是太好,这次又是莫名其妙地提前单独行动,就算出了大事,也只能怪自己运气差哎,小心些,注意看萨罕长老那边”

  我示意苏伦偷偷向萨罕长老的帐篷那边看,不知何时,他已经在帐篷门口铺了一条五颜六色的绣花毯子,在上面盘膝打坐,面向西方,只留给我们一个背影。

  大蝙蝠一样的幽莲木然站在地毯边的沙地上,垂着头,像个没有知觉的诡异木头人。

  此时,我们之间大概相隔四十步,苏伦第一时间取出了望远镜,瞄了一眼,马上递给我:“风哥哥,看她的手、看幽莲的手”

  从望远镜里,清晰看到幽莲双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陶碗,碗里盛着满满的冒尖的黄沙。

  “那肯定是某一个宗教仪式,苏伦,我总觉得萨罕长老满肚子的话都没说出来”一股强烈的担心忧虑浮上来。

  在来营地之前,萨罕长老便去掉了那条写满血红色符咒的毯子,现在穿的,只是沙漠旅人最常见的灰色长袍,头顶上则戴着一顶普普通通的灰色小帽。他的服装毫无异样,但现在幽莲手里的黑陶碗,却给了我莫名的恐惧。

  黑色,总是跟宗教的诅咒、惩戒联系在一起的,比如华人世界里,任何一个邪教组织在举行大型集会时,都会用黑狗、黑猫的血来基奠、祈祷。刨除迷信色彩不谈,按照生物解剖学的资料观点,黑色外表的动物,自出生起便能比同类吸收更多的太阳能量对于太阳的能量,人类知之甚少,目前只会用来发热、发电。

  于是,生物学家大胆地做了耸人听闻的预测:“万物生长靠太阳,植物有了阳光之后才能进行光合作用、顺利成长;动物呢吸收了太阳能量的动物,是否也会俱备这种异类的光合作用吸收足够的太阳能量后,动物的脑垂体是不是可以发生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从而具有某种通灵、通神的能力”

  这种说法,真的是太疯狂了,所以被世上大多数的科研机构斥为“异端”,仅仅在几本名气很小的科研杂志上小小地露了露脸,便被国际权威生物组织联手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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