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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们当头的月亮却被一道浓烈的乌云所遮盖,这真是祸不单行啊。
这种情况下月光被遮,对于我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然后,此时的我又一个难题接踵而至。
阎罗看着我脸色难看,双手捂在小腹之上,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的脸上一阵尴尬,小声说道:“我想尿尿。”
话音刚落,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之前由于事情太过紧张,我一时半伙竟然没有了尿意,而此刻可能是真的憋不住了,这股意念就如同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正当我以为阎罗一定会数落我一番时,就见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有了,三斤你快尿尿,围成一个圈!”
什么?让我大庭广众之下尿尿?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王佑权竟然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
靠!这年头还有强迫人撒尿的说法啦?
“嘘~”
小哥此时已经站在了王佑权的背后发出了这种极具诱惑的声音。
顿时,我闸门大开。
羞死我算了。
一注长龙而出,我索性也不管了,按照阎罗的意思在地上转了一圈,划出一个直径约为一米的水圈。
也没等我尿完,阎罗就与王佑权躲到了我的圈内,而此时,小哥好像发现了什么,竟然猛地一下钻入了我的玉牌之中。
我就纳闷了,自从收过双生恶灵,这玉牌报警功能几乎已经丧失了,倒是成为了这群家伙的避难所了。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我们站在我尿的这个圈内,这些鬼魅就不敢靠近我们了。
难道说童子尿可以辟邪?
“师兄,现在怎么办?”我站在圈内,对着又一次蹲在地上的阎罗尴尬的问道。
而阎罗此时脸上依旧是很痛苦,说道:“看天意吧。”
话音刚落,对方好像憋不住了,朝着我们又发起了冲击,不过,清一色的被我的童子尿给挡住了。
眼看天就要亮了,青盲慢慢的开始化作人形,当他露出真容的时候,我不禁倒吸一口气,这家伙根本不能用脸来形容他的样子。
就看到脸上有一张超大的嘴,都占据了整张脸的四分之三了,两只眼睛与鼻子都快挤到了一起去了。
当青盲化作人形后,他竟然一口吞掉了身旁的同伴,紧接着又是一个。
每当他吞掉一个后,我就感觉他的身形大上了一分。
“他这是在干嘛?”我自言自语道。
只听到我的玉牌中传来了小哥的声音:“还能干嘛?吞鬼增力呗。”
话音刚落,青盲就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顿时,我地上的童子尿竖起了一道气墙,想必这应该就是辟邪之力吧。
青盲撞在这气墙,我就感觉大地好像抖动了一番。
被气墙挡了回去后,青盲的脸上顿时露出一阵愤怒,只见他又接二连三的吞噬掉了他无数的伙伴,当他把最后一个伙伴也吞掉后,此时的青盲已经有大约三米的样子。
我就纳闷了,他的那些同伴怎么不跑?好像甘愿被他吃掉一样。
就在我好奇的时候,青盲竟然再一次冲了上来,这一次气墙没能阻挡住他,就像碎掉的镜子瞬间就支离破碎了。
靠!
这下完蛋了,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蹲在地上的阎罗,脸上一阵狰狞,他的后背上猛地冲出一道黑色气焰。
难道罗刹又出来了?
我记得之前在酆都的时候,说过阎罗的罗刹在一天之内出现两次的话,他会被罗刹给反噬,没想到这一次阎罗又这样身处险境。
当罗刹冲出,以一道黑色气焰击中青盲时,就听到漫天的哀嚎。
他的身体上冒出了无数的黑烟,这些黑烟飞到半空中便化作了无数魂魄。
“我还会回来的!”
青盲抛下这句话,便化作了一道红色气焰朝着一方飞了出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被罗刹击中不死的家伙,这个青盲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么厉害?
然而,就当青盲离去时,阎罗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师兄!”我着急的蹲下身子将阎罗抱起,而王佑权此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急忙跑回自己的警车中,对讲机竟然还能用。
“指挥部,指挥部,我是王佑权,在青石街路口,有人受伤,请呼叫120急救车!”
王佑权对着对讲机不断的重复着。
而我此时抱着阎罗,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斤,要冷静,不要乱,不能乱。
我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而阎罗此时竟然微微的睁开双眼看了我一眼道:“三斤,送我去法华寺!”
“法华寺,对,去法华寺!”我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抱着阎罗就狂奔了起来。
而王佑权见我抱着阎罗跑了,拿着对讲机就追了上来。
“你们去哪啊!”追在我们后面的王佑权不断的朝着我问道。
我现在哪管的上回答王佑权,一边跑着一边辨别了一下方向。
好在半路上我们遇到了正好给法华寺送菜的罗宝贵,他虽然没见过阎罗,但是,看到我,他第一时间认出了我来,再一看我身后有一个警察在追赶,他本能的以为我出事了。
一脚急刹挡在我的面前,一把拉开他那辆面包车的侧面,大喊道:“快上车!”
我猛地把阎罗推上车,自己也钻了进去。
可怜王佑权,此时已经被我遗忘了,当我上车之后,罗宝贵就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只留下一阵尘烟给王佑权。
“你怎么会在这?”我在车上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朝着罗宝贵问道。
宝贵看着后视镜跟我说道:“给法华寺送菜呢,我每天这个点都会去法华寺送菜。”
一听是去法华寺,我顿时安心了不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顿时,把我们几个人吓了一跳。
拿出手机一看,是王佑权的电话,我暗叫不好,我竟然把他给忘了。
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王佑权咆哮般的声音:“你们怎么不去拍警匪片的?这速度,这配合,这效率,绝对是演练过的。”
被王佑权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的对着电话连连道歉,挂断电话就让罗宝贵折返了回去,接了王佑权再去法华寺。
好在,我们开出去不远,五分钟不到就接到了他。
上车之后,王佑权对着我又是一顿痛骂道:“你跑什么啊,去哪好歹跟我说一下啊,刚才那么危险,你就光顾着自己跑,要是路上再碰到什么厉害的主,怎么办?我是无所谓,只要穿着这身制服,就是一个因公殉职,你呢?打算第二天见报说本市一年轻男子横尸街头?再留一个无头案给我?”
听着王佑权的话,我总感觉哪边怪怪的,仔细一想,他丫的原来也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再遇到危险啊,不过转而一想,他不是穿着警服,戴着警帽吗?理应天生对那些邪祟会有镇压的作用,为什么刚才却一点都没有效果呢?
带着疑问,我想问下阎罗看他知不知道,却发现阎罗已经晕了过去。
试着掐了他几下人中,还是叫不醒他,这可怎么办?
他只是说去法华寺,但是去那干嘛呢?
这一下疑问又开始笼罩在了我的心头,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阎罗此时的昏迷要么跟那击中他的红色气焰有关,要么就是跟罗刹有关。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后者。
就在这时王佑权也开始问我去法华寺干嘛,看着王佑权那一幅关心的样子,我瞬间联想起了白凤道姑的笔记,上面我记得她有一段记载当年怎么安抚阎罗身上罗刹鬼的经历。
我隐约记得她好像是用什么神仙泪给阎罗擦身,来压制他身上的煞气,以此达到压制罗刹的目的。
神仙泪!
神仙泪!
我在嘴中一直重复着,到底什么是神仙泪呢?
我问了王佑权他表示不知道,用手机上网查询也无果,就连问了小哥,他也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神仙泪,要是白凤道姑在就好了。
就在我认为这是白凤道姑自创的一个名字时,开车的罗宝贵却低声跟我说道:“我好像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但是,我不是很确定。”
一听罗宝贵竟然知道,我连忙问道:“是什么?”
可是就在这时,车子再一次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难道他们又杀回来了? 阴阳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