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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回:真是场好戏

  却说童生听命后,正欲去往下房为徐墨卿端些食果回来。他自然懂得主子的本意为何,遂出来时故意放慢脚步,企图听清楚燕归晚与韩明子之间都言语些什么。岂料他才刚刚走至堂屋门下,便听到这韩明子铿锵有力道:“晚主既认下明郎,那明郎就得先成为你的人!”

  天么!好一个厉害角色!惊得童生脚下不稳踩了空,整个人差点撞到案角上。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但见燕归晚和韩明子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那个,小的……殿下他有些饿了,我去下房里拿些食果回来。”

  童生说毕就往外走,也不管燕归晚有没有准许。燕归晚忍着笑,随他去了,复又转过身看向韩明子。

  “原来是殿下坐不住了。”韩明子幽幽道,“晚主,明郎不会教您失望,亦不会碍着殿下的眼。明郎定会潜心侍奉你们妻郎,明郎只想生存下去。”

  “明郎,你多虑了。”

  燕归晚站起身走到韩明子面前,冲着他把身子微微俯下去。韩明子没有丝毫的扭捏,他灼热的目光迎向燕归晚,期待着她下一步的作为。

  但燕归晚却在半路戛然而止,含笑道:“我的床榻不太好爬,明郎既来桃夭馆,便算是我的人了。何故纠结于此呢?”

  韩明子直白道:“女皇陛下是我成为你的男人。”

  “你已经是了。你和宜风扶风他们一样,都是我的妾郎啊!”

  韩明子有些气馁,故意激将道:“莫不是晚主畏惧永丰王殿下的威严?”

  “明郎才来一日,何必这么急迫呢?日久你便会了解内情的。”燕归晚已站直了身子,“你一定是个聪明的男儿,让你委身在这小小的桃夭馆里,着实是委屈着你了。”

  那童生早已从下房回来,端着食盘躲在堂屋外面继续偷听。燕归晚与韩明子交谈的已差不多,故大声喝道:“童官儿!童官儿,你躲在外面偷听不觉得累吗?”

  童生浑身打个激灵,蹭蹭地走到燕归晚跟前,怯怯道:“晚,晚主。”

  “你听够了没有?”燕归晚责问道。

  童生涨红了脸,“小的不敢偷听。”

  “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殿下端进去!”她虽在发威,但掩盖不住眼睛里的笑意。

  闻言,童生急忙跌跌撞撞地往里间里走去。那厢九灵也走进来回话,道柳宜风的房舍已打点妥当,可请韩明子过去歇息。燕归晚便将他交到九灵手中,要她妥善安排那边的一切。

  韩明子似有不甘心,但也不敢忤逆燕归晚的属意,只得跟随九灵退了出去。第一面的较量就这么费心费力,燕归晚心叹,这韩明子可比二柳的道行高出不少!

  她火急火燎地往卧房里钻去,一推门便见到童生还在徐墨卿的耳边碎碎念念。之前在韩明子面前端的那副架子被她瞬间抛开,径自跑到童生跟前,捏住他的一只耳朵,“童官儿越发像小石了呀!还学会趴墙根听人说话,丢不丢人?成何体统?”

  “晚主,晚主……”童生哀声求饶道,乞着燕归晚快点把手松开。

  徐墨卿按捺不住,动手拦下她,承认道:“是我让童生去的,你快饶了他吧。”

  燕归晚这才放开童生,秋生连忙拽紧他,二男官儿如离弦的箭一样逃出卧房。

  燕归晚盯着徐墨卿,调戏道:“原来哥哥这么害怕我变心啊?你怕我禁不住美男子的诱惑?再与那韩明子发生夫妻之实?”

  “我没有。”徐墨卿嘴硬道。

  “还没说没有,你原来都不耻童生那种行为,现在已经不管不顾啦!明郎才来第一日,以后你这醋坛子不得天天打翻呀?”

  见燕归晚如此得意,徐墨卿酸楚道:“妻主大人也是很享受么,那么个美男子投怀送抱,还是女皇赏赐的,不得不接纳下来,简直盛情难却啊!”

  “嗯~哥哥说的真对,人家明郎还说要做我的男人呢!”

  徐墨卿被燕归晚气得暴跳如雷,抬起一只手薅住燕归晚就往床榻上拖去。燕归晚怎会束手就擒?一个转身巧妙地躲开他的“魔爪”。她跳出老远,向徐墨卿做了个鬼脸,“真不知道害臊,还去宫中说教那些男宠呢,自己却如此没有男德!”

  “我怎么就没有男德了?”徐墨卿气急败坏道。

  燕归晚捧腹大笑,继而拍了拍胸前:“那事儿,我……我主动,哥哥不要跟我一个女君抢嘛!你乖乖地到床榻上去,等着我便是。”

  徐墨卿非但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又冲着她追过来,直把她逼到墙角一隅,这次她再也没有地方可躲了。本以为燕归晚会像以前那般“正人君子”,可她却主动环住他的腰身,然后把炽热的唇送抵到他的嘴角,继而忘我地吻起他。

  少焉,她才喃喃道:“哥哥,你真是个醋坛子!”

  次日一大早,燕归晚和徐墨卿不是被鸡鸣叫醒,亦不是被韩明子给打搅醒,而是被燕泽银那只脱兔给哭醒的。九莺等在外拦着他,要他不要硬闯进卧房,九灵则急忙跑进来传话。

  徐墨卿比燕归晚的还要惊慌,差一点从床榻上滚下来,“遭了,遭了!泽弟这是来找我索命的!”

  “我真是……败给你们了!韵和怎么就没压住他呢?”燕归晚带着起床气,睡眼朦胧道。

  燕泽银在桃夭馆的庭院里哭天抹泪,九莺秋生等拦也拦不住,那燕泽银如一只蚯蚓,一不留神便钻了进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墨卿,如耗子见了猫,顶着一身亵衣就躲到燕归晚身后。燕归晚也未来得及更衣梳洗,见胞弟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登时厉声喝道:“燕泽银,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燕泽银的两只眼睛哭得已似个桃子,他憋憋屈屈道:“姐姐,姐姐……”话还未说完,又已抽抽泣泣起来。

  燕归晚见状,心中一片柔软,“不要哭,去明间里坐下来,我们一会就出去。”

  燕泽银顺从地点点头,就在燕归晚以为他要转身出去之际,这只脱兔瞬间杀了个回马枪,冲着她身后的徐墨卿就冲过来。

  “姐夫,你给泽儿解释解释,那两个男妖精是怎么回事?韵姐姐怎么能带那两个浮浪子回家!你们在宫中都干了些什么勾当!”他一边嘶声质问,一边去捉徐墨卿。

  徐墨卿慌得到处躲避,燕归晚横在他二人中间不停地阻拦,口中跟着斥道:“燕泽银,你给住手!殿下岂能容你这般无礼?”

  “我不管,我不管,姐夫你给泽儿一个解释!”燕泽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墨卿在燕归晚的身后,抓紧她的亵衣,探出半个脑袋,哄劝道:“泽儿……你别这样,你姐夫我,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一个夫郎给自己的妻主往家带男侍,你想想我是什么感受!”

  “你们在宫中到底怎么了嘛?!”

  燕归晚的头已大了好几圈,“泽儿你听话,先出去,否则我动手打你了!”

  卧房里还在吵吵闹闹,柳宜风和柳扶风加上韩明子等早立在廊下。三人皆有点看戏的成分,怎么也没料到,今日早上燕泽银会闹这么一出!

  三人相见互相道了万福,韩明子先道:“里面的是泽少主?”

  柳扶风点了点头,“是呢,是泽主回来了。”他犹豫片时,“明郎可知那里面是怎么回事?”

  韩明子浅浅一笑,“女皇昨日也赏赐了李统领两位郎卿回家,想必是泽少主不高兴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李韵和风风火火地闯进桃夭馆。一众仆人见势纷纷避让,韩明子也随二柳往旁边躲去。但李韵和途径他身边时,刚好用余光看见了他。她瞪住韩明子问道:“昨夜你过得可好?”

  韩明子明白李韵和指的是什么,遂回道:“明郎还好。”

  李韵和吁了口气,摇着脑袋冲进正房当中。二柳又凑回韩明子的身边,“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韩明子摇头道:“我一个外人哪里能知道呢!”

  再表李韵和冲进正房里,顺着声音跟进卧房中。见他们妻郎还未起身,又被燕泽银死死缠住。只好背过头不好直视他们,双手抱起燕泽银便往明间里走。

  “对不住了,殿下,晚姐姐……”李韵和带着歉意,又对怀中的燕泽银道:“别闹了,听话!”

  二刻钟以后,徐墨卿与燕归晚已草草收拾了事,同李韵和与燕泽银在明间里坐定。

  燕泽银见燕归晚走出来,抛开李韵和便依偎到长姐身边。燕归晚蹙眉道:“你说你成什么样子了?这一大清早的,你是要把桃夭馆给拆了吗?”

  燕泽银不语,李韵和诉苦道:“昨夜泽郎已把我们府上给拆了。”

  燕归晚责备道:“韵和你就这么纵容他?”

  “不然还能怎么办?”李韵和显得很无奈。

  “你就应该打他两个大耳刮子!总好过被你们李家长辈知道了强!”燕归晚把头转向胞弟,“出了嫁成了亲,还以为在母家呢?你在母家时也没有这么放荡过!”

  “可是韵姐姐答应过我,她不会再纳妾郎的!”燕泽银嘟囔道。

  “谁家妻主没有几个男侍,偏你就不许?李家什么时候由你燕泽银说得算了?你把你的妻主当成摆设了不成?”

  李韵和见燕归晚如此维护自己,心中已好受许多。她抚了抚额头,道:“晚姐姐,泽郎他也是一时想不开,也不能去御前质问圣上,这才跑带殿下面前耍混账。”

  “泽儿,落选的男宠分封给皇亲国戚是常事,并不是我们执意要带人回来。我的心思同你一样。”徐墨卿窘迫道。

  燕泽银还在哽咽,“当年二姨母带我去沈家,看见舅母就是被一群男妾所迷惑,这才与舅父闹到和离。还有咱家那温妾公……”

  “燕泽银,你姐姐我房下里也养了好几个男侍,你连我一起羞辱了吧!”燕归晚粗暴地打断道。 妻主在上:夫郎乖乖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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