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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子元气鼓鼓道:
“臭老头,我就算被甩,也比你光明磊落多了!”
“可是并不代表你就比我好受啊!哈哈哈~”
心理医生犹自喝着梅子酒,仰天长笑。
幸福感和优越感永远是通过比较得来的,正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想着蒙子元执著那么久仍然碰了一鼻子灰,心理医生便瞬间想开,觉得豁然开朗。
蒙子元恨恨地盯着心理医生,想了想,报复道:
“臭老头,别得意太早!我现在跟你说件大好事吧。作为同样经历了好几次婚姻失败的人,你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天台取笑我,但是玛丽却已经觅得如意郎君,准备结婚了!”
听完,心理医生再也笑不出来。
不得不承认,他被蒙子元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
“玛丽怎么可以这么快又结婚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反观自己,一把年纪,依旧孤身一人。
相形见绌之下,心里的不平衡重新翻涌上来。
蒙子元继续打击他。
“玛丽这回找的男人跟以往的都不同,是个文绉绉的呆瓜,不过对她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我相信,玛丽的这段婚姻肯定能维持很久。臭老头,而你,这辈子看来也就这样了。”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
心理医生放声大哭起来,双手攥成拳头,狠狠地捶着地板。
蒙子元的话,犹如烈火上新添的油,让他尚未平复的心变得更加难受。
“是啊,爱情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蒙子元望着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喃喃道。
爱情的失败,让他和医生老头都变成了尖酸刻薄的贱人。
更可笑的是,两个loser还在半斤八两的比较中寻找着微弱的可怜的优势。
但实际上,谁又比谁强呢?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更何况是两个对爱情抑郁不得志的男人。
心理医生沧桑、哽咽、抽搐的哭声很快被夜风吞没,蒙子元也无暇理睬。
过了一会儿,喝了两瓶梅子酒的心理医生又发起酒疯来,和着呜咽的哭腔,大声唱起了粤语老歌《偏偏喜欢你》。
“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
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为何你的嘴里总是那一句
为何我的心不会死
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失去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伴随着厚重的年代感,那苍老的、粤语发音不甚标准的歌声在繁星下显出一种异样的悲壮。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敲击在人的心上,心酸凄凉。
蒙子元动容地转过头,加入这悲凉的宣泄。
“爱已是负累相爱似受罪
心底如今满苦泪
旧日情如醉此刻怕再追
偏偏痴心想见你”
偏偏喜欢你,是一种最感伤的无奈。
“偏偏”二字,从蒙子元口中唱出来,显得尤为痴情。
虽然他们没有张国荣的好嗓音和忧郁的眼神,但是这种情感因着是内心的真实流露,所以听起来更能触动人的心弦。
曲终,两个男人抱头痛哭。
“你不是想知道第三阶段是什么样吗?”
心理医生无力地抓着蒙子元的衣领,垂下头去。
蒙子元擦掉眼泪,轻轻点头。
心理医生惆怅地感慨:
“第三个阶段,就是无尽的伤心。就好像这首歌一直单曲循环,成为你心中永远愈合不了的伤……”
同享一片星空,何熹兮的心情也没比蒙子元好到哪里去。
在一段感情中,虽然先提出分手的那个人比较有面子,但是失恋的本质是一样的,不分男女,不分贵贱,相爱而不能在一起始终都是痛。
不过,她的这种痛被罗省言鬼鬼祟祟的行为给分散了。
入夜之后,本来说上来跟她聊天的罗省言却不知所踪。只看到他家门前停着一辆没有车牌的帕萨特。
罗省言一听到车响,立刻紧张地跑出来,把一个黑衣男子拉进房子里。
何熹兮在阳台上好奇地张望着。
沉闷的夜色和蓊郁的树叶遮挡住了黑衣男子的大半个身影,而且他们行进的速度极快,让她没来得及看清。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才看到罗省言将黑衣男子粗暴地推搡出来。
黑衣男子极其不情愿地反抗着,跟罗省言拉拉扯扯,期间还十分不满地嘟哝了几声。
“急什么呀?我连咖啡都没喝完呢!你就这么忍心赶我走?”
罗省言压低了声音:
“少废话,再磨蹭的话就不借钱给你了!”
可惜的是,因为隔得远,何熹兮只是听到了一阵窸窣的话语声,并没有听到实质性的内容。
最后,是罗省言强硬地把黑衣男子塞进了车里。
黑衣男子似乎十分不舍,就势把罗省言拽到自己身上,仰脸对着他的嘴唇狂乱地热吻起来。
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罗省言在接触到黑衣男子满是烟草味的嘴唇的那一刻,一开始是拒绝的。
然而那种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黑衣男子的手又死死地箍住他的后背,一时间,他竟意乱情迷起来。
慢慢地,他主动地迎合着黑衣男子充满强烈荷尔蒙的吻,霸道地把黑衣男子压在驾驶座上。
何熹兮盯着远处微微颤动的车子,心下疑惑,省言不会在跟这个神秘的黑衣男打架吧?怎么在车里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她不放心地跑到楼下去看。
车内,两个男人的火辣舌吻正如胶似漆。
黑衣男子的衣服已经被褪了一大半,上面遍布着火热的痕迹。
罗省言忘情地沉沦在龙阳之好中,意识变得狂热而又混乱。
身下的黑衣男子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却把罗省言抱得更紧。
何熹兮渐渐走近帕萨特,车屁股也震动得越来越剧烈。
“言,不要停,就这样……”
黑衣男子发出妩媚而销魂的颤音,嘴角似乎扬起了得逞的笑。
那一声亲昵的“言”如同一句魔咒,让罗省言放松了警惕。
此时的罗省言就像遇到火苗的硫磺,一点就燃,沉浸在断袖之爱中忘乎所以。
两个大男人在车里搞什么鬼啊?
何熹兮好奇地凑近车窗一看…… 我的恶趣味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