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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子元砰地关了门,把苏怡挡在外面,回到床边,看何熹兮有什么指示。
何熹兮从床头拿了瓶护手霜,按摩着十根青葱手指,眼睛也不看他,语气生硬道:“你就帮一下她吧。”
他下巴惊讶得快要脱臼。
“你不是讨厌她吗?”
他家熹兮不是傻白甜啊,这善心大发的,好像不太是时候吧!
他们在门口说的话,何熹兮都听到了。
小时候,父母工作都很忙,经常是从早到晚不沾家,她和姐姐每天放学后,等到夜深,爸妈才披着一身疲惫回家。
孩子和父母分离的痛苦,她能感同身受。
Jake现在一定很想妈妈吧!
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为大人的明争暗斗买单。
大头凑到她脸面前,认真观察她的表情。“那个女人卯足劲儿了要把你挤出蒙家,你确定要帮她吗?”
“我那是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她严肃起来,“至于苏怡那个假惺惺的女人,我会把她打得落花流水的!”
一码归一码,她要赢的决心也不比苏怡弱。
“那好吧,我听你的。”
蒙子元想了想,反正那孩子也不是他生的,熹兮即使是一时心软也不会后悔帮忙。
他打开门,照旧是拉开一条缝。“明天我帮你说就是了。”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苏怡震惊,有些不敢置信,眼睛发亮起来,虚弱的身子顿时充满了力气。
“你可以走了。”
他还惦记着造人的计划。
苏怡想到明天就可以接孩子过来,高兴极了,声音有些许颤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我会告诉Jake,长大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你!”
“够了!”
不说孩子还好,他的目光阴沉下来,冰冷无情地合上房门。
“那个……子元,山楂糕我放外面了,你记得让熹兮妹妹吃啊!”
苏怡在地上放下盛满山楂糕的盘子,贴着门口站了一会儿,发现听不到里面的动静,转身回房。
“老婆,我都照你吩咐的做了,现在轮到我行使重大使命了吧?”他猴急地跳上床,钻进被窝里跟何熹兮滚做一处。
“我困了,你要是欲火焚身,就去浴室自己解决吧!”何熹兮的精力可没有那么旺盛。
“那我们对外宣称的孩子怎么办?我们不能让孩子辜负了这条重大的消息啊!”
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们孕育着爱的结晶,他要给全国人民一个交待啊!
“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真人秀带给她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从今天录节目的情况看,蒙恬那糟老头没想过内定她获胜,万一蒙子元干涉的能力不足,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蒙子元下巴蹭在她锁骨上,软磨硬泡道:“老婆,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受累的……”
“一边儿去!”
大敌当前,她可没有心思跟他颠鸾倒凤。
蒙子元又贴上去,“老婆,你别生气嘛,专家说了,爱爱是可以解压的……”
“滚去睡沙发!”
她抓起枕头,拍在他脸上,怒不可遏。
“老,老婆……别分床啊,我不撩你了还不行吗?”
他老婆今晚太反常了,连同床共枕都不让了。
她一脚踹了过来。
“滚!”
他不敢再提亲热的事情,可怜巴巴地抱着枕头,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她,巴望她能回心转意。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床到沙发,不过二十几步的距离,他用了此生最慢的速度,也没有等到她收回成命。
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在苏怡来之前,她是不抗拒的。
可苏怡走了以后,她就死活不肯了。
这么说来,他今晚失去“播种”的机会,是被苏怡那个女人搅没的!
他咬着后槽牙,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人赶出去。
那个女人妨碍了他生儿子的进程,他不会让她好受的!
何熹兮跟自己赌气,闷在被子里面胡思乱想。
她极其厌恶苏怡那个惺惺作态的贱人,又看不得孩子没了妈妈的照顾。
叫蒙子元答应帮那个女人,事后心里又老大不乐意,有些后悔了,于是把气撒在蒙子元身上。
她意识到自己做得很过分,让蒙子元当了受气包。
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虽然她真的是想帮孩子,可一想到那个贱人的脸,就开始后悔做出的决定。
当事情真正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所谓圣母,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要么是蠢到无可救药,被人捅了一刀还不记恨的傻白甜,要么就是心胸宽广到非人程度的缺心眼。
正常人谁不是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啊?
圣母和圣母婊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圣母婊是婊里婊气,损人利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贱人辩护,谴责好人。
而圣母是真的圣母,关怀天下,普度众生。
普通人想当圣母,首先得过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她何熹兮这辈子就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吧!
鉴定完毕。
……
天边露出鱼肚白。
睁开眼睛,就看到蒙子元忐忑不安地摇着自己起床。
“今天的录制时间比较长,需要早起化妆。”
“好,我知道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怀着对拍节目的“敬业精神”,她在床上挣扎了两分钟,终于起床。
他战栗不安的小心脏终于平静。
搁在以前,这么早起床,她肯定有起床气,受气的还是他。
晕晕乎乎地洗漱完,换好衣服,她开门出去的时候,脚踢到了一个盘子。
“这是什么?猫粮还是狗粮?”
几块红艳艳的山楂糕被高跟鞋踢翻出去。
蒙子元不屑一顾地嗤笑:“昨晚那个女人送来的,说是给你的。”
“山楂糕?”
她终于看清楚了盘子里的东西。
那股子童年记忆中的酸甜味儿,钻进了鼻孔。
一抹怒笑在唇角绽放,她转身挽住他的手,语调骤然降了八度,如同雪后的寒冰。
“子元,昨晚我让你帮那个女人的事,当我没说。”
“怎么了?”
他觉得她的语气很奇怪,冰冷的声音似乎隐藏着恨意。
隔了一个晚上,态度就有如此大的出入。
她是想反悔吗? 我的恶趣味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