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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冯教授带着个眼镜，看上去有些像文革时期的干瘦老头，着实是很别扭。他摘下眼镜，擦了擦，说：“秦始皇在刚刚接触徐福这个人的时候，当时还没有长生不老的说法，徐福也就是一个制造皇宫器皿的小工匠。他给皇帝做了这个酒樽，因为秦始皇当时一直把自己看成天朝上国，又刚刚做了始皇帝，所以……”
“行了行了。”孙伟民打断了他的自白：“别和我讲故事了，我不是学历史的，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你就直接告诉我，这东西值多少钱。这些钱你就可以拿走。”他掏出两沓钞票放在桌面上。
冯教授虽然是个文人，可见到钱的那双眼睛，猥琐的比作生意的人还吓人，活像半夜三根的黄鼠狼的眼睛。
“在两亿四千万上下。”另一个人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老张看懂了孙伟民的眼神，拿起桌上的钱，带着两个人走出门去。
孙伟民说道：“我说些事情，你不要生气。这个东西的价格，是最终价格，但你陈先生卖给我不可能也是这个价格，不然我就没的赚了。但我是用来做年限的，短时间不会脱手。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我给你个整数字，两个手指头，你看可以么？”
“当然可以。”陈明回答：“要是按照别人说的价格，那你岂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了？”
“呵呵，亏本是不可能的，赚多赚少的问题。”孙伟民边说边取出支票：“我现在直接给你支票，东西归我，明天，你就可以去我们公司取钱。”
“这么说的钱，公司一下子能拿的出来么？”陈明尴尬地问。
“这就是我的问题了。”孙伟民说：“我既然写了支票，自然是拿的出手的。”他将支票递了过来：“这张支票你收好了，写的是我的名字，只要钱没拿齐，在我们孙家任何一家公司，你都可以随意取钱。”
陈明本想说等钱到手再谈货的事情，可他转念一想，没那个必要了。自己不是还有可以使人疯癫的药么？如果这孙伟民玩邪的，就直接用上。但看他的脾气，除了有些玩世不恭以外，还没什么地方惹人讨厌的。
十二点十分，陈明离开酒吧，与王琳道别，他有些兴奋，想去找个没人地方喝喝酒，偷着乐会儿。
当他注意到自己的后视镜时，一个怪异的信号进入自己的视野，后面跟着一辆面包车，而且已经跟了快五分钟了。
是不是自己的疑心太重呢？陈明拐弯了三次，几乎是在附近绕着走。而身后的汽车业一直与他保持着距离。
他犹豫了一下，这汽车指定是来跟踪自己的。刚才是从酒吧出来的，难道是孙伟民派人跟踪自己么？不会，孙伟民今天是自己开豪车来的，而且这种身份的人应该会有人跟着。
陈明拨打了韩天羽的手机。
“天羽，是我。”
“明哥？有事儿吗？这么晚。”韩天宇还没休息。
“我在外面，现在可能被人跟踪了。”陈明时不时回头瞧瞧身后：“是个面包车，他跟了我半天了，你过来帮我个忙，把这个人揪出来。”
“行。”韩天羽回应：“我叫上两个人一起。”
“别！”陈明这是自我保护意识的一句话，没有过多思考，可他似乎也能联想到另外一个人了。
“怎么了？”
“万一……万一这是你爸派人跟踪我，岂不是打草惊蛇了？”陈明还是说出心底的忧虑。
“很有这个可能。”韩天羽停顿了两秒：“你现在人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平湖路，有个农贸市场这里，我一直绕着这附近转悠呢。”
陈明在农贸市场门口停下来，面包车也停息了，就在正西方向，大约两百五十米的地方。车内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陈明掏出香烟，点起一根，现在只能和韩天羽里应外合抓这家伙一个现行。
不管那车里的人是谁，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陈明手里货物的源头。
手机信息显示了一下：“明哥，我到了，就在农贸市场的西北边，你在哪里？”
他回了个信息过去，并在信息里写明面包车的位置，那面包车的车门一直没有开过。
韩天羽摸到了面包车后面，看了一眼车牌照，直接跑到前排位置，打开车门，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活腻味了！”
陈明一见情况不对，赶忙小跑过来，而韩天羽整拽着司机一顿狠揍。陈明心里清楚了七八层，这就是韩耀光的人。
“少……少爷……别打我，我……我没跟踪任何人。”
“你他妈还不说实话？”韩天羽咬牙切齿，一把抓着司机的脑袋：“我告诉你，别说你一个小小的保安，就是经理又怎么样？我让他走人他就得走人，以后公司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你可想好了别和我作对。”
“行了。”陈明拦住韩天羽的拳头：“够了，别打他了，他是受人指使，不怪他，再说我也没什么损失。”
“明哥。”韩天羽猛踹了一下车门，震的车子发颤：“我就想不通，我爸都这么有钱了，居然还干出这种事情来，我真替他丢人。”
“没事，我以后小心就可以了。”陈明说道：“行了，别生气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喝喝茶。”
他搂着韩天羽去了农贸市场，市场外围有不少夜店和休闲餐厅。
“明哥，这事是我对不起你。”韩天羽自嘲一声：“如果不是我做中间人，让你和我爸合作，我爸也不会这样办事。”
“没什么。”陈明回答：“商场嘛，都一个样，习惯就好，我刚才只是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现在弄明白了，原来是你爸，事情反倒简单了。”
“我爸不会这样罢手的，他要弄到的东西绝对没有失败的。”
“可这次就难说了。”陈明说：“你不是也见识过么？这种东西只有我才能使用，我就是告诉你爸操作方式，他也没这个能力去办。” 我用微信通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