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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项辰哑口,他自然是只知道这一个东晓菡萏的,可是……
“她怎么会与东晓菡萏牵扯上关系?”北项辰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淮左将军府的孙小姐?母家也是世代效忠南国的舒国公府。”
“说来话长。”
北项辰急,“那你就长话短说啊。”
云子归就喜欢看人着急上火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现在不想说了。”云子归笑得晃眼,让北项辰有种想一拳砸向他的冲动。
不过也只限于想想,天都知道他这一拳下去了,他那点是非被抖落干净是必然的,而他这一拳能不能到他脸上还很难说。
损了夫人又折兵,这么亏的事他才不要做。
“不说就不说,稀罕你啊。”北项辰哼了一声,趁着云子归不注意,拿起一旁的棋盒子抖抖,棋子噼里啪啦落了满桌,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云子归眯起双眸,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内室里睡着的人呼吸依旧浅浅,静悄悄的。
他突然就笑了,嗤了一句幼稚。
隐喻和隐枫从京城回来已是大半个月后,年关近在眼前。
北项辰打包好东西,往背上一甩,“我走了,二小姐可不要太想我哦。”
宁嬿婉已经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了,吩咐下人将置办来的年货都搬进府里。
北项辰自觉无趣,哀叹一声命苦,径自走了。
“隐裳,跟上。”云子归突然出声,绕过宁嬿婉的手帮她拿过手上的东西,“交给下人们做就行了,何必麻烦。”
“有些事情,亲力亲为才有意义。”宁嬿婉笑,看向北项辰消失的方向,“京城里边不会有人怀疑吗?”毕竟是北国质子,多少人的眼睛是盯着他的。
“也许有人怀疑的,只是如何打消这些人的怀疑,就不是我们该想的了。”云子归很不负责任地道。
宁嬿婉抬眸看他,又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自己这样纠结有点没道理,便也不纠结了。“陪我剪纸吧,嬷嬷说除夕夜要往门窗上贴剪纸才吉利的。”
“媳妇会剪吗?”云子归看着手上的红纸,有些好奇地问。
“嬷嬷教我就会了。”这点自信宁嬿婉还是有的。
屋里燃着炭火,温暖如春。
宁嬿婉褪了厚重的披风,喝了口热茶褪去一身的寒意。
喜嬷嬷端了个绣篮子进来,里面摆着各种剪纸的花样,都是过年时都会贴在门窗上的喜庆样子,有花式繁琐的年年有余,也有最简单的福字。
喜嬷嬷巧手,一张红纸一把剪子,咔嚓咔嚓没几下,一副繁花锦簇便跃于纸上。
宁嬿婉稀罕,拿在手中看了好久,有些跃跃欲试。
云子归本来没什么兴趣的,见她一脸兴奋的,心里也高兴,便坐在一旁看着。
宁嬿婉正虚心地向嬷嬷讨教,低着头按着嬷嬷教的步骤走,剪子咔嚓咔嚓,红色的纸屑簌簌落下。
似乎是忘了后面的剪法,剪子停了一下下,宁嬿婉歪头去看喜嬷嬷剪的,微微俯身时长长的青丝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白皙弧度尚好的脖颈,云子归瞬间有些心猿意马。
轻声咳了咳,随手拿起剪子,云子归看了眼宁嬿婉手中的花样,照着方才听到的咔嚓咔嚓两下。
红纸展开,繁花锦簇栩栩如生。
宁嬿婉瞠目,“你学过?”
云子归无辜地眨眨眼,摇头。“是你笨了。”
“……”
气闷地撇开头,宁嬿婉哼哼,拿起剪子咔嚓咔嚓,那声音响的,明显是将手上的红纸当成云子归的脑袋了。
云子归觉得好笑,坐过去她那边,伸手绕过她身后,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手上的剪子,“这里该弯进去的,不要剪掉太多,会断的。这样,不是,是这样……”
脑袋靠着脑袋,就连云子归都没有发现两人靠得有多近,呼吸交叉缠绵着,耐心的低声轻语,喜嬷嬷暗笑一声,默默退至一旁。
看来是不需要她来教了。
京城那边似乎安静了下来,舒世七大婚之后便再没有旁的消息传来了。
宁嬿婉乐得清闲,可以安安心心过个好年了。
除夕前日,别庄倒是迎来了几个送年货的,说是宫里舒贵妃和淮左将军府送来的,喜嬷嬷接了礼单,安排来人歇息,便将东西都送过去竹园轻点。
宁嬿婉从一堆年礼中拿起一个穿着红衣的布娃娃,娃娃手上挂着个大红灯笼。
“这一看就是哥哥的手笔。”将布娃娃套在手上,动了动手指,布娃娃弯了弯腰,拱手作揖似乎在说恭喜发财。
喜嬷嬷也笑,道,“这宁小将军可真是个有趣的人,是疼王妃的。”
“他是我哥哥,不疼我还能疼谁啊。”在这具身体仅存的那点记忆里是有宁悦俞的,宁嬿婉知道,偌大的淮左将军,除了将她奶大的沈姨娘,就只有宁悦俞是真心疼她的。
“说来也是。”喜嬷嬷拿起箱子里的另一个娃娃,“好像是一对的。”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
“这个是我,这个就是王爷咯。”宁嬿婉将另一个娃娃也套在手上摆弄着,两只娃娃齐齐弯腰贺礼,“吉祥如意,恭喜发财。”
“这两个好玩。嬷嬷将需要的拿出来,暂时用不到的就都收到库房里去吧。”
见宁嬿婉要往外走,喜嬷嬷知道她这是要去寻云子归了,也不拦着,让人按宁嬿婉吩咐的处理了这些年货。
云子归刚泡好热泉,换上干净的衣裳,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只胖嘟嘟的布娃娃,染着红晕的小脸娇俏,手上拿着一个倒过来的福字,“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云子归笑了,指尖轻点娃娃的额头,把她点得往后仰了仰,“年还没到呢,就想着要红包了,小财迷。”
“不管不管,就要红包。”娃娃小脑袋摇啊摇,一个劲地往云子归的指尖上凑。
如玉的指尖陷进软绵绵的脑门里,五指突然成爪一抓,宁嬿婉没有防备,娃娃就嗖的一下到了云子归的手上。
怔了一怔,宁嬿婉看着空空的手,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你使诈,红包还没来呢就夺了我的娃娃。”
将娃娃往自己的手上一套,云子归也不嫌弃这是个粉嫩粉嫩的女娃娃,“恭喜发财,该是小王妃的红包拿来。”
宁嬿婉气笑了,一巴掌拍下,“你抢我台词了。”
“好啦,不就是红包吗,不会少了媳妇的。什么时候也财迷了。”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云子归动了动手指,“哪儿来的?”
将娃娃从他的手上取下,重新套回手上,“哥哥给的,跟年货一块儿送过来的。好看吗?”两个娃娃动了动,甚为乖巧地给云子归行礼。
“不及我媳妇好看。”
“嘴这么甜啊,偷吃厨房的蜂蜜了吧。”嘴上这么说着,唇角却忍不住勾起。
云子归低眸看她,双眸迷离,“媳妇尝尝不就知道了。”
猝不及防地压下,含住她所有的惊愕呼喊,微甜的滋味让云子归忍不住想要加深这个吻。
云子归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就真的要了。
知道红唇微肿,呼吸变得深沉,他才咬着她的唇瓣分开了一点,让她得以喘息。“笨蛋媳妇,怎么总学不会呼吸的。”
额头抵着她的额,云子归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住。
宁嬿婉好不容易平息了一点,听言忍不住瞪他,媚眼如丝,“这要怪谁。”每次都搞突然袭击,就不能给她一点点反应的机会吗。
云子归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愉悦,哑着声音道,“嗯,怪我。”
“但我不介意媳妇再怪我一次。”
“唔……”朱唇再次被封住,宁嬿婉呼吸再次被夺。
等到两人出了浴池,鸳鸯yu都不知道洗了几次,宁嬿婉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替她洗漱穿衣,然后一路抱回竹园。
转眼就到了除夕,虽说别庄里在的还是那些人,但除夕那日似乎格外的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雀跃的欢喜,忙进忙出的相当愉悦。
虽然只是别庄,但大过年的,自然也是要打点得喜庆的。
舒贵妃送来的年货里就有两个据说是佛光寺法师开过光的大红灯笼,隐喻兴冲冲地搬了梯子,要帮管家挂到大门口去,拉了不情不愿的隐枫就走。
隐月这几日空闲了些,便跟了过去,三个人在门口叽叽歪歪,左左右右了好半天,弄到最后喜嬷嬷都看不下去了,要亲自出马,隐喻才认真了几分。
宁嬿婉拿着前几日剪好的剪纸,寻着喜嬷嬷指点过的地方贴上。
“会不会歪了?”宁嬿婉摆正身子,端详着自己的手艺。
云子归伸出手去正了正,“这样呢。”
“好像好一点。”糊上浆糊,动作轻轻地贴上,宁嬿婉心满意足一笑,“最后一张了。”
“瞧瞧,多好看啊。”看着别庄被自己打点得喜气洋洋,宁嬿婉讨功劳一般蹭去云子归身边,一副快点夸奖我,快点给我红包的小模样。
云子归故作沉思半响,“那就赏你一个吻吧。”
“啊。”就这样啊。
不满意?
云子归挑挑眉,“原来王妃的心这么大啊,要不让将本王赏给你如何?”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