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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以为自己铁砂掌啊。”云子归吐出一口郁气,掰正她的身体,“坐好了。”
拆开手帕,本来做好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几道狰狞伤口时还是忍不住心疼了,低头轻轻印上一吻,“疼吗?”
宁嬿婉想说不疼,可说了他也不会信的,便改口道,“你再吻一下,就不疼了。”
云子归被逗笑了,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原来我的吻还有镇痛的作用?”
“旁人那里肯定没有的,我这里才管用。”宁嬿婉皱皱鼻子,这可是她的专属。
这句话云子归喜欢,就跟专属于她一样。
在她的掌心印上一吻,顶礼膜拜一般虔诚。
媳妇,我想护你一世安好,我要许你一世安稳。
上好药,缠上干净的绢布,门被轻轻扣响,喜嬷嬷推门进来,见到此情此景,心下高兴。看来王爷王妃是和好了。
“王爷也没用晚膳吧,小厨房刚出的宵夜,王爷王妃用一些吧,奴婢让人备了热水,稍后便可沐浴。”
云子归却抓住了另一个字眼,“也?”看向宁嬿婉。
宁嬿婉悻悻一笑,“你没回来,我如何用得香?山珍海味也是嚼蜡。”
云子归挑挑眉,“如此说来,日后的每顿膳食,我都要陪王妃一同用你咯?”
“怎么,王爷不乐意吗?”宁嬿婉勾了勾手,嘴角勾起的笑意告诉他,你要敢应是今晚滚下榻!
“哪里会,乐意之至。”云子归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却让宁嬿婉红了脸颊。
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宁嬿婉瞥了一眼喜嬷嬷,还有人在呢。
喜嬷嬷是什么人啊,精着呢,哪里会不知道自家王妃脸皮薄,掩着嘴角的笑悄悄要退出去。
“嬷嬷,将这药给简易,送过去长公主府。”
接过药,喜嬷嬷福了一福身,推了下去。
门再次合上,宁嬿婉搅着碗里的粥,心里不是滋味。
云子归如何会不知道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头,“若不是错在花花,就是设局的人太过高明,蛛丝马迹半点不留下。”
宁嬿婉抬头看他,“你让人查了?”
云子归点点头,“我的妹妹,哪里能随便什么人就冤枉的。只是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有些晚,又是在陈家出的事吗,对方要毁灭痕迹太过容易。”所以今天他们才会如此被动。“不过花花能经这一事,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宁嬿婉不赞同这话,“脸都毁了,什么好处能及得上?”
“一颗真心,舅母的接受,舒国公府世子妃之位,够不够?”
“你是说舅母会因为这事而接受花花郡主?”不太可能吧,这事一半也是因花芍药而起的,花芍药毁了舒世七的婚事,又坏了国公夫人与陈家的关系,不被记恨就已经不错了。
云子归摇摇头,轻点她的额,“会不会接受,还要看说客够不够分量。”
“嗯?”
云子归温和一笑,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语。
红烛摇曳,夜已深深,京城却有府邸,整夜未眠。
翌日早起,宁嬿婉靠在床头,懒懒地醒神。
彩云端了水进来伺候她洗漱。
深秋了,她还坚持用冷水净面,冰凉的水让她打了个寒颤,瞌睡虫也被赶走了不少。
擦干净手,坐到梳妆镜前随便捡了一支玉钗,长发一挽就算过了,看得彩云直抱怨王妃不会打扮。
宁嬿婉笑笑,突然想起昨日彩云说的话,“昨日你要与我说的,可是舒国公夫人去陈府提亲一事?”
昨日陈府那出闹剧事后彩云也听简易说了,不知道王妃怎么又问起来了,便点了点头。
“你听谁说的?”宁嬿婉问道。因为舒世七一直不肯松口的缘故,昨日过去陈府提亲国公夫人是悄悄去的,没有与旁人提及,就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让舒世七反悔不得。这样更应该谨慎行事,怎么连彩云都知晓了呢?
“奴婢也不识得那人,只是听见他在结交与一位穿着黄绿色衣裳的小姐姐说话,那衣裳奴婢认得,跟云茵小姐身边的丫鬟一样的,却不是那个丫鬟。”彩云也就只见过陈云茵一面,但听说是要指给舒世子做世子妃的,将来就是王妃的表嫂,她才格外留神了些。
陈府的丫鬟?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若是有意,舒世七和花芍药会突然得到消息闹到陈府去,还有花芍药被惹怒动手伤人,陈云嫣替妹受罪毁了一张脸,这些事就要重新考量定夺了。
“王爷去长公主府了?”
“是,一早就被请去了。”
起身换上彩云递来的衣服,宁嬿婉整了整衣襟,“行吧,王爷既然去了长公主府,我们便去国公府走一遭,许久没有同舅母喝茶了。”
“小厨房已经备好国公夫人喜欢的小点心了,还有王妃做的笑口酥,可是京城里独一份的。”
宁嬿婉笑笑,点了点彩云的鼻子,“还是你得我心,那便带上吧。”
“是,王妃。”
舒国公府,东苑花园,繁花簇锦里,八角凉亭下。
长公主府的灯火一夜未灭,舒世七一夜未归,国公夫人也辗转了一夜未眠,如今正头疼着。听说了宁嬿婉递了拜帖来,才勉强打起精神,请她到凉亭来坐一坐。
将带来的小点心都摆上桌,让人沏了茶过来,宁嬿婉才在国公夫人对面坐下,“舅母可还忧心着?”
国公夫人叹了一声,“如何能不忧心。这还没什么呢,就守在人家府里一夜不回,也不怕旁人嘴碎。”
“流言蜚语这京城里何时少过,无中生有更是层出不穷,就是表哥不做什么,也会有人说的,但舅母何时见表哥怕过?”宁嬿婉宽慰她道,“舅母不忧心了吧,表哥做事有分寸的。”
“婉儿不必为他说好话,我生的儿子还不知道他是块什么料。”国公夫人嘴里埋怨着,可还是心疼的,“他做事有分寸,就不会闹到这等田地,日后还要去那花郡主纠缠一生。”
“花花郡主怎么了,就是孩子气了些,贪玩了些,可花花郡主的秉性还是不错的。”宁嬿婉倒是很喜欢花芍药的脾气,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来都不加以掩饰。“舅母也算是自小看郡主长大的了,郡主如何为人,舅母还不知道吗?”
“她是娇蛮了些,但比起一些人,人面兽心,花花肠子绕上几绕的人,难道不更显得单纯直率吗?她是郡主身份,舅母何曾见她欺凌弱小过?长公主常伴青灯不问世事多年,长公主驸马又常年在外奔走,这偌大的长公主府可是被郡主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这公主府上下谁敢忤逆了她去,将来不也是世子哥哥的贤内助吗?”
国公夫人看着宁嬿婉,突然就想明白了,“婉儿今日过来,是来做说客的?”
“舅母说错了,婉儿是来给舅母分析利害的。”
国公夫人目光突然犀利,“哦?”
宁嬿婉也不在意,轻缓一笑,“婉儿知道,舅母看重表哥,重过这世间所有所有,自然是想将最好的都给了表哥,上到国公府的世子之位,下到为他寻一个温良贤淑,对他的仕途人生有多裨益的妻子。”
“可是舅母想过没有,陈家再好,也不是陈氏长房正统的继承人,说好听点是过继,可到底还是庶出。而且陈云茵一家刚刚入京,根基不稳,哪里及得上长公主天子姐妹,花家三朝功臣来得根基深厚呢。”
“婉儿的意思是……”
“舅母也出身陈家,陈家与舒国公府本就是姻亲,如今再添表哥一桩不多,就算没了陈家长房,不还有舅母的亲哥哥,陈家嫡系二房在嘛,难道还怕长房那边做什么手脚不成。”
国公夫人也知道陈云茵不是最好的人选,只是那花芍药……
“别的话婉儿也不便多说,舅母也有舅母的考量,是婉儿想不到的,若有说错或得罪的地方,还请舅母见谅。”宁嬿婉奉茶与她,算是赔罪。
国公夫人摇摇手,轻叹一声,“你让我想想吧。”
宁嬿婉也清楚国公夫人需要时间,并不多说什么,陪着坐了一会,便告辞回府了。
出了国公府,云子归正好从长公主府赶过来,拉着她上了马车。
靠近他的怀里,云子归的体温一直都是冰凉的,摸着让人觉得心疼,“喜嬷嬷说东西都备得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总要等大哥婚事了解才能走的。”云子归紧了紧揽住她的手,轻声道。
宁嬿婉点点头,是应该这样的。“花花郡主如何了?她的脸,会留疤吗?”女孩子都是爱美的,若是可以,谁乐意在脸上留条丑丑的伤疤啊。
“这就要看她以后乖不乖了。”云子归半是玩笑地道。
“这有关系?”抬头去看云子归似笑非笑的盛世美颜,宁嬿婉无奈一叹,“舒世七还留在长公主府陪着?”
“他陪花花入宫了。说是要去找德妃。”
“德妃?”宁嬿婉想起来了,她记得德妃在入宫前,一直都是喜欢舒世七的。而花芍药又是德妃在京里唯一的手帕交……
似乎有些让人头疼了呢,这关系。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