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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喜嬷嬷没能推开房门,越发用力地拍打起房门来,心上有些着急,担心云子归出了什么事。
房里隐隐传来一声轻叹,云子归似乎很无奈的声音入耳,“嬷嬷,本王无事,先退下吧。”
“可是王爷……”方才那一声真的很响啊。
“……”云子归似乎默了一会,在忍着什么,“嬷嬷,当真无事,本王——与王妃培养感情呢。”
喜嬷嬷:“……”
这让她说什么好呢。
屋里的云子归倒是坚持着,“嬷嬷退下吧。”
喜嬷嬷不敢违逆,只好应声,带着身边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
而这边厢,屋里的云子归仅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屁股隐隐作痛不说,被踹的地方也有些疼着。
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远去了,云子归这才一脸哀怨地看向坐在床上抱着棉被将自己裹成球的王妃,扶额道,“媳妇,你是踹人踹上瘾了吧。”
宁嬿婉下意识地紧紧了包裹着自己的棉被,自知理亏地缩了缩脖子,“我就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什么的云子归不太懂,但看宁嬿婉小巧的脸色苍白如纸,殷红的朱唇此时也有些泛白,不免心疼,“没事吗?”他刚刚可是看见了,那一滩……
到底是学医的,医术还不差,又不是不经人事的,云子归也隐隐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有些尴尬,又有些担心。
“……”宁嬿婉扯了扯嘴角,这要她怎么说嘛。虽然俩人之间亲密事没少做,但要她这样没遮没拦地把话说出来,还是有些做不到。
刚想说没事,让他出去等会,身下就是一阵热流翻滚,宁嬿婉感觉坐着的地方全湿了,而且小腹还沉甸甸的,难受极了。
这具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她嫁进晋南王府之后也有在慢慢调养,可这等女人家的事总是不准,但因为一直没有其他的症状,宁嬿婉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这次不知怎地,小腹最开始这是沉甸甸的,后来倒是细微痛起来了。
云子归将宁嬿婉脸色越来越不对,皱着眉从地上爬起来,想要给她把脉,却被宁嬿婉躲过去了。
“媳妇……”云子归不赞同地蹙眉,刚要意思地教训两句,就见宁嬿婉扯出来一抹他瞧着有些眼睛疼的笑,“木兮,能不能帮我叫叫嬷嬷过来,我想收拾一下,有些难受。”
云子归还能说什么呢,真要教训别说自己会心疼了,看着她这样恐怕也开不了口,只好妥协,走出去唤了喜嬷嬷进去,同时让人去烧了热水,顺便煮些生姜红糖水过来。
将染血的衣服换下,身上打点清爽了,床上的被子也被换了新的,宁嬿婉还是难受得不行。
还是杀手的时候她的身体很好的,几乎没什么毛病,女人每个月来的事情也没给她带来多大的苦恼过,如此还是第一次疼,还疼得死去活来的,后腰有些酸疼得难受,喜嬷嬷按着她的手不给乱动。
宁嬿婉叹了一声,喝了热热的红糖水,感觉好了一些,但还是难受得小脸皱成一团。
“感觉怎么样?”医术再高超又能如何,只能缓解不能让其立马好起来,看着她难受,云子归心里也不是滋味。
宁嬿婉半躺在床上,身下温热,小腹还有些不舒服,“我没事了,嬷嬷都说是正常的事情,以后好好调养就好了。”
云子归还是蹙着眉,温和的笑都不挂在脸上了,但依旧公子如玉,容颜如画。
宁嬿婉看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个人啊,即便蹙着眉都这样好看,这样勾人,看来以后她可得盯得紧一些了,免得不注意的时候就给她勾几个人回来。
“在想什么,嗯?”云子归凑近她。
一把推开突然放大了的玉容,宁嬿婉腹诽着才不要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想法,否则他又要嘚瑟了。“我看隐喻在门口等了许久了,怕是有事寻你,去瞧瞧吧。”
“什么事都没媳妇重要。”
“是,我重要,所以我现在想睡了,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咋办?”
云子归故作委屈,“媳妇不会是讨厌我了吧?真伤心。”
“少来了。”宁嬿婉好笑地推推他,“快去快回,完了回来给我念书。”身上还是有些难受,也有些乏了,宁嬿婉躺下,想眯一会。
云子归见此,只能轻叹,帮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出了房间。
隐喻见王爷出来,便往旁边挪了几步,“如王爷所料,六皇子果然出手对付三皇子了。”
“只是三皇子被舒世子所救,六皇子肯定会另想办法,还会盯上舒世子。”
“看来我这个六皇兄是要玩大的。”云子归饶有兴趣地道。
“怕是如此。皇贵妃从失子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关在坤喜宫不爱见人。皇上打击似乎也大,身子不如以往,近日更是抱恙便将调查此事全部交到六皇子手上了。”
“德妃虽是庶出,可到底姓宁。淮左将军府尚未倒台,淮左军又在京城外扎营,真得好好调查清楚不可。看来三皇兄的磨难才刚刚开始。”云子归现在远在许州,这件事自然是困扰不到他的,所以他乐得看好戏。
但六皇子若是将注意打到他身边的人身上,那就是另外一番考量了。
“的确如此,六皇子见暂时动不得三皇子,已经将手伸向了平日与三皇子走得将近的官员,有些已经被六皇子拿住名目押解下狱了。”
“且由他闹去,反正最后收拾烂摊子的不是我们就好。”云子归一心惦念着宁嬿婉,又与隐喻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后,便不再理会,转身回了屋里陪宁嬿婉了。
顺手取了书坐在床头,宁嬿婉就醒了,或者她根本就没睡,肚子甸甸得难受,有些难以入睡。
宁嬿婉一向爱看杂书,云子归便挑了杂书来,一段一段念给她听,多是些民间的趣事怪闻,云子归也只是念念,放在心上的没有多少,倒是宁嬿婉听得津津有味,反而更加精神了。
还好她喜欢,听得格外入神,倒也分散了些注意力,没那么难捱了。
这俩人躲在许州郎情妾意好不悠闲,京城却是一日乱过一日。
宫里皇上不知怎的,拿岱清朗说句大逆不道的,就是脑袋突然抽风了,明知道自己精神不济,还要跑到观景台吹风看水,结果不甚落入水中,大病了一场,病中迷迷糊糊地,就将监国的大权交给了六皇子。
因着那日朝中有几个颇具威望的大臣在龙榻前亲耳听到的皇上吩咐,满朝文武虽有异议,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反对。
春年朝会休沐七日是惯例,大年初八那日恢复朝会,亦是六皇子主政的第一日。
六皇子主政第一件事,就言明春年刚过,诸事繁忙,春年前提拔入朝的几位世家子弟都暂缓了,其中就包括岱清琅和已经成婚的舒世七。
岱清朗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愤愤不平道,“六皇子就是故意针对你们的。”
舒世七凉凉看了他一眼,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来不生气,“谁都知道他是故意针对的,你又何必生气。还有,你的手不疼啊?”
岱清朗,“……”
“疼疼疼!疼死了。”泪流满面,为二人打抱不平却惹来一句嘲讽的岱清朗委屈死了。“你们就活该被针对!”他也是脑抽了才来给他们抱不平。
表示受到伤害的岱清朗遁走。
岱清朗一走,舒世七茶也不喝了,“皇上是怎么回事?就算真的病到无法理政,也不能说让六皇子监国就监国啊。”南国没有立皇太子的先例,皇子监国之事却是有史记载的。不过多是嫡子长子任之,这六皇子一不是嫡子二不是长子,也难为他能堵住悠悠众口了。
岱清琅倒显得淡定,岱侯爷当时都急了,他还面不改色的,“他在谋大的。”
舒世七一怔,看了眼左右,压低了声音,“你是说他想……”
“这是一招险棋。”
“何止是险棋,先不说旁的,就说淮左军班师回朝才多久,现在还驻扎在城外,宁悦俞没有被圈禁,一声令下勤王,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舒世七不相信六皇子那么没脑子。
“可老将军被圈禁了。”岱清琅眸色平淡,看着舒世七道。
舒世七瞬间冷静下来,回视他,“所以要让京城乱。”
宁悦俞尚在淮左军营里,淮左军营不算无主,但也不知道城内具体情况。只要京城一乱,让宁悦俞相信有人要谋害皇上陷害将军府,淮左军便是六皇子逼宫的一把利器。
届时为了保住宁悦俞这唯一的嫡子,将军府的人就算无心谋反,也不得不顺应六皇子的意思,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首当其冲就是三皇子!
“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刚离开没多久的岱清朗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六皇子带人查封了我们名下的商行,说我们贩卖私盐。”
“贩卖私盐?”这个六皇子还真是什么脏水都敢往外泼啊。
“商行的掌柜已经被带走了,商行也被封了。”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