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心头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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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不上什么洗发水沐浴露了,余安安用手捂着鼻子逃也似的狂奔下楼,一路逃回客房,砰地一声锁了客房的门,然后把自己关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洗鼻孔上的血迹。
呜呜呜,好可怕,自打她记事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流鼻血呢。看着鼻腔里滴滴答答不间断流出来的殷红液体,尽数滴在上好的白色釉瓷上,余安安的心都虚了起来。太可怕了,晚上的太子爷杀伤力怎么这么大?只是看上一眼鼻血就流个不停。再这么流下去,她就要因为流鼻血失血过多打120叫救护车来接她了。
至此,余安安得到一个结论——珍爱生命,远离太子爷!
第一次流鼻血的余安安完全没有应对流鼻血的经验,慌乱之下直接使用了错误的方法,导致鼻血流了许久才慢慢止住。惊魂未定的余安安看着自己手上文化衫上洗脸盆上的血迹脑子都有点发蒙,腿都吓得软了,强撑着洗掉了手上的血迹,也收拾干净了洗脸盆,对于滴在文化衫的那一滴血实在没有办法处理了,便直接无视掉,软着手脚打开了浴室门走了出来。
当打开门的一刹那,看到穿着浴袍坐在她床上的太子爷的时候,刚刚止住的鼻血再一次有了喷薄而出的迹象……
余安安赶紧用手堵住鼻子,勉强深吸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指着景晟泽质问他道:“JeJeJe,Jeff,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晟泽扬了扬手里的小药瓶,偏头答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不过看你的鼻血已经止住了,这药应该也就用不上了。”
“备着,先备着。”余安安用手指在鼻子尖摸了摸,还好还好,这次还算争气,鼻血没有流出来。可能是因为之前已经见过一次有心里准备了,所以这一次的视觉冲击并没有那么大吧,不过,还是让太子爷把药留下来备用比较保险,让她再流一次鼻血,真的要叫救护车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地方不对劲——
“我的意思是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的。”
景晟泽把手里的药瓶放在床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余安安一眼,答道:“这里是我家呀,为什么你就会认为我没有客房的钥匙?在我家里还能有我去不了的地方?”说着话,看向余安安的眼神变得深沉了一些。
他的加大号文化衫穿在她身上可以直接当睡裙穿了,只是这样肥大的文化衫也没能遮挡完全她曼妙的曲线。胸口处有一滴血迹渍在那里,殷红殷红的,他就想起了那句著名的“心头的一颗朱砂痣”,用朱砂痣来形容眼前的这滴血渍,倒是恰当的很哪。
余安安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两步又逃回浴室里,从里面锁了浴室的门,可怜巴巴地问道:“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地睡个觉了?那两万块钱我这就还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那种女人。”
两万块钱?景晟泽大概明白了余安安的误会,心想这倒好,当真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明明是觉得她写发言稿写的太辛苦,从白子轩手里给她争取点报酬,怎么倒了这个笨女人这里,就成了他图谋不轨的证据了?
看来,她对他的防备心还真不是一丁半点。或许,是不是除了她心里的那个人以外,她对其他所有男人都有些极高的防备心?可是看她对待梁晨峰的态度,也没见比对他多信任多少。这个女人她,是在男人那里受过情伤么?
景晟泽在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知道余安安个梁晨峰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梁晨峰怎么就把她伤害到现在这个叫人就防备心大起的地步?他想知道余安安受过的伤害,然后,再由他亲手抚平这些伤痕。
余安安躲在浴室里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到景晟泽沉默可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起身,慢慢地走路,慢慢离开了客房出去了,他人都走到门口了才说:“那两万块钱是奖励你熬夜写发言稿的,没有别的目地。发言稿写的很好,我的演讲很成功,这钱是我发给你的加班费,你不要误会了,安心留着花吧。另外,客房的洗漱用品,我让来打扫的钟点工都放在浴室柜里了,你打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应该就能看见。哦,还有,我还得跟你说,虽然我有客房的钥匙,但是如果你从门里面反锁住的话我即使有钥匙耶是进不来的。刚才我之所以能进来就是因为你只是关了门没有反锁住的。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反锁一下就好了。”
景晟泽说着,人走出了客房还顺手带上了房门,余安安贴着浴室门听了好久,门外确实再没什么动静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又跑到客房门边把门反锁了再三检查确认过,这才又回到浴室安心洗澡去了。
这天晚上的场面有点火爆,余安安被自己的鼻血流的有点吓到,被洗澡水一熏人就有点发晕,洗完澡敢赶紧躲被子里睡觉去了,临睡的时候还在想,她流了这么多血,明天得吃点什么益气补血的东西好好补一补呢?
这么想着,余安安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她又看见那个颀长的身躯,上头松松垮垮地罩着件白色浴袍,腰间松松系着根白色腰带,毛巾的质地,看上去毛绒绒,想来摸起来也是酥麻麻的。
梦里的余安安不仅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她伸手摸上腰带,指尖传来酥麻感的同时,手背上有晶莹的水珠低落。她顺着水珠往上看,就看到墨色丝缎一般的湿发,和黑发下青葱的丛远的脸。
“安安。”梦中的丛远低头看着她,柔柔地唤了她一声。跟着伸手捉住了她放在腰带上的手,拉引着放到了自己的胸口,隔着浴袍她能感觉到丛远加快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很是有力,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加速跳了起来。
“安安,我爱你。”丛远冲她喃喃说着情话,头低下来离着她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的大脑已经宕机一片空白,只会傻傻地跟着丛远的话动作。丛远说,“安安,闭上眼睛。”
她依言闭上了眼睛,然后……鼻腔一热,红色的液体再次喷薄而出。
呜呜呜,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睡觉了?余安安坐起来,手捂着鼻子郁闷地想着。 总裁在左,男神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