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感觉身体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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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片刻,景晟泽反应过来的她的意思,血液,重新燃烧了起来。
他重重地“嗯”了一声,双臂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急不可耐地朝着楼梯奔过去。
可恶,当初一定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把卧室放到楼上,看,关键时刻多不方便。好在他有一双大长腿,只用了三步,就到了二楼。
景晟泽站在二楼楼梯口犹豫了。他是有点着急,可他心里明白,他怀里抱着个这个女人,尽管外表伪装的有多么坚强,可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即便是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准备接受他的爱意,也只肯在床上而不愿意在其他地方。而二楼是……客房。
他心爱的女人,和他的第一次,不可以在客房那种地方,必须得在主卧,他的私人房间里。
只犹豫了一秒,景晟泽咬了咬牙忍住体内要呼啸而出的小怪兽,再次迈开大长腿。他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要把卧室放在三楼哇!现在咬牙流的汗,都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哇。
好不容易到了三楼,主卧近在咫尺,小怪兽眼看就要出来了……擦,谁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这要怎么开?两只手都占着,他要怎么开门?
景晟泽为难地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余安安——Linda你能不能……先自己站下让我开个门?
KAO,这话太难为情了根本说不出口。而且此刻怀里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烈酒上头还是内心害羞,整张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跟着小猫似的乖乖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带动的,一双五黑地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瞅着他,眼神里写满了紧张羞涩,还有一点点不容易发现的期待,看得他心神荡漾不已,更加没有心思去研究门把手到底该往哪边拧了。
算了,不要去在乎门什么的了。景晟泽深吸一口气,暗中运起力气,飞起一脚踹飞了门。
好了,门的问题解决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了。
“Linda。”他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她,温柔地,带了丝小心地问她,“可以吗?”
她咬了下嘴唇,声音细如蚊蚋:“安安。”
景晟泽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声音越发的温柔如水:“嗯,安安。”低头轻轻吻上她饱满柔软的唇,“安安,我爱你。”
一夜,欢愉。
次日,景晟泽是被刺眼的太阳光惊醒的。他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冬日里难得的和煦阳光,嘴角边尽是餍足的笑容。
还,带了一点心虚。
天亮了,一夜过去,她酒醒之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怪他乘人之危?怪他没能把持住自己?怪他哄骗她喝醉?怪他别有用心地把她带回到自己家里来?
景晟泽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诚然,他昨晚是用了心机的,他因为忽然冒出来的前男友而嫉妒地失去了耐心,不想再温水煮青蛙一样一点一点捂热她的心,他想要快刀斩乱麻,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而现在,他成功了,他如愿以偿了,可他,心却慌起来了。
她会不会……因此而恨上他?
无助地揉了揉额头,暗骂自己的无能。在其他任何事上都从没有犯过难的他,偏偏,在自己喜欢女人身上,进退两难,还真是不中用哪。
可是昨晚……当真是毕生最美好的一夜。
景晟泽一面贪婪地回忆着昨夜的温存,一面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熟睡中的余安安。当注意到她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是有想要醒来的迹象时,他立刻行动了起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跳下床,刷地一下拉上昨晚因为情急忘了拉上的窗帘,跟着再用闪电般的速度轻巧地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蒙上头,装睡。
余安安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完全陌生的房间,身旁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木乃伊的某男人,静静躺在地上被某种怪力破坏已经变了形的高级实木门,以及,散落一地的,衣裳。
这是她过去三十年里从来没有设想过的场景,居然,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她三十岁生日的第一天早晨。
身体是说不出的疲惫,还有隐在深处的疼痛。脑袋还残留着宿醉过后的昏沉。心里,却有莫名的如释重负的轻松。余安安抬手,轻戳了戳对面的被子:“Jeff。”
来了来了,她来找他算账来了。躲在被子里的景晟泽紧张的不行。他懂的,他完全能理解她醒来后回忆起昨晚他们的疯狂,会有多生气。昨晚他第一次冲刺感觉到明显的阻碍时,他就预料到她会生他的气,甚至,会恨他。
可他并不后悔。他只是有点吃惊,更多的,却是惊喜。那一刻,他就想,此生,他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爱她,珍惜她,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的。
“Jeff?”余安安又唤了他一声。
来吧来吧,他是个男人,该面对的,必须要面对。她骂他也好,打他也好,踹他咬他他都受着,他会穷尽一生守护她,只是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开的。
景晟泽深吸一口气,拉掉了脑袋上的被子,眼睛并不敢看过去,先把一个大大的微笑送给她:“安安,早啊。睡得好吗?”
余安安乏得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了,手指头懒懒地胡乱戳了戳,嘴里呢喃问他:“Jeff,可不可以,多批我一天假?我今天,不想上班。昨晚……太累了。”
怔忪,继而是天大的狂喜。景晟泽不可置信地眼巴巴看着余安安,小心翼翼向她求证道:“安安,你刚才,说什么?”
余安安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重复道:“太累了,不想上班,想请假。”
她说她昨晚太累了,以至于今天连班都上不了,这意思是……在表扬他吗?景晟泽心里闪过一丝自得,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安安,你……没生我的气?”
余安安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却弯了嘴角,笑的很甜蜜的样子回答他:“嗯,没有。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想的,很清楚。”
她昨晚虽然把自己灌醉了,可她却从未想的如此通透过。怨也好,恨也罢,那些不在乎她的人,那些不再值得付出的事,就该跟着她喝进肚子里的酒一起,滚蛋去吧。人生苦短,年华有限,她的喜怒哀乐,是留给爱她的人的。
爱一个人太苦太累,她早就该,做一个被别人爱着被别人宠着的小公举。她醉了,意识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清醒地做出了把自己交给太子爷的决定,也清醒地觉察到了,当得知她的这一决定时,太子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些由衷的喜悦,和小心翼翼的珍重。
她想,这一次,或许她没有选错……吧?
“Jeff,昨晚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余安安把半张脸藏在被子下面,喃喃地说,“我记得你看着我的眼神,记得你说你爱我,记得你的手很暖很烫,还记得……你的重量……唔……有点沉。”
“哧……”景晟泽被她逗笑了,头抵着她的脑袋,郑重保证道,“下次,我会注意。” 总裁在左,男神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