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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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脸上真的难掩尴尬,这不怀中那小小的孩子也睁开了眼睛似看他。
一双她白家特有的眼睛那就是鹤眼。小小的孩子虽然还看不出那眸子大而狭长,也没有她父亲眸子中澄澈有神的含藏不露,可是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极了她的姑姑是清秀而长。
“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你了。”君为止看着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么说我后继有人了。”白培在那里用尖锐的刀一点点轻轻的刮着血沫,一边好似无心的说着,接着便放入了水里,又把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也放了进去。
君为止一边看着一边笑着,“培儿,玉儿长大了就别当巫师了,多么俊秀的一个女孩子啊!有道是闭门足病非高士,劳作云心鹤眼看。这孩子一看就是睿智十足,凭借着你的智慧一定会给她更好的发展,何必要做个巫师呢!”
“你嫌弃巫师?”白培这里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培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君为止道:“历史的长河在源源不断地向前流淌,你成为巫师自然有精华所在,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可是有些事情就如同光阴已逝,再也没有追回来的可能。这也是历史的一个兴衰历程。后人应该以史为鉴,而不是琢磨着推翻历史,这是与前进的脚步背道而驰。正所谓以史为镜,可以知得失。”
“你又开始说教了,你是老夫子吗?”白培有些不高兴,“你那只眼睛看我蠢蠢欲动了,我待在你君府如同一个家奴一般,还被人上门来故意的羞辱,现在你又喋喋不休的提起来没个完,看不惯本巫师你不用啊,觉得谁好你找谁去!”
白培说着撂下了手里的活,过来就要抱玉儿。
“培儿,你不要激动。”君为止一看这人有些怒了,尽快的说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你不要信杨思涵的那些话,本公子都不曾放在心上,你又何必记在心上呢。”
“都被人家羞辱上门了,我还没放在心上,你当我这个巫师是没心的吗?”
白培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翱翔九天的是苍鹰,如今我折翅困在了你这牢笼当中,可偏偏就成了一只观赏的鸟,时不时的有人来逗弄于我,很好笑,很好玩吗?”
也许是白培说话的声音有点重,君为止怀中的玉儿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
“小玉儿不哭。”君为止这边刚哄着小孩,那边便看到白培刷刷的流着眼泪。
也知道自己不该动了那怜悯之心,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培儿,回头我会和杨太尉把话说清楚,杨思涵不会再来了。”
白培儿听到这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没有结果的,我又何必的阻止你呢。”
一半的混乱心思伴随着一半的清醒,就让白培口不应心的说着。
“培儿,只要你我能够努力一些,不让危险的局面发生,也许你我就能够在一起,也许还能生一个像玉儿这么可爱的孩子。”
白培一听这话面色不由得羞红,可是转而冷静代替了激动。她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凭借你现在的功绩,将来是能够封侯拜相的。可是如果你娶了我,对社稷没有任何的用处,陛下还会处处提防于你,更不会给我们…”白培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可是君为止却马上意会。
“我们的孩子不必入朝堂。更不会颠覆南辞江山,对吗?”
白培报以嗤嗤的一笑,同时也有着一丝觉察,“我们谈得太远了。遥不可及的事情,在没有发生的时候可能就被扼杀了,何必谈这件事情伤神呢。公子也不必一遍遍的来试探我,白培只是一介女流,但会归于潮流而去。”
说完之后接过了玉儿,带着没有干去的泪水走了。
“培儿,帮我做完呀。”
走了的人头也没有回,但是却传来清冷的话语,“自己看去。”
以君为止的才能自然会看出容与不容之间所存在的道理,所以他也不在喊了自己这才看向了碗中。
但见白瓷碗内清水见底,两滴已经糅合成血浆的血,正在试图着彼此吞进,又或者说是在彼此试探着接纳融合。
这个时候的君为止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贴在自己的胸前能够感觉到心脏怦怦地跳着。
而抱着孩子本来远去的白培,迎面碰到了赶来抱孩子的奶娘,在将孩子交给奶娘的时候,回身便看到了君为止的背影。
曾经高而笔挺的那个人,是何等的玉树临风,可是如今这个背影弯下了腰时,竟然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白培虽然不明所以,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于是就这样静静的走了。
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不一样的秘密,而这样的秘密是不需要触碰的。
丽日的清晨,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一场小雨,在这连绵当中竟然还刮着一丝丝凉意,仿佛是在告诉着尘世上所有的一切生物,他们将慢慢的告别这一场雨,迎来的将是一个初冬。
一早起来的君倾顶着酡红色的脸庞,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格外的娇美。
心情不错的她让宫女给挽了一个望仙髻,接着插上九翅的凤凰步摇,华贵的让自己美目生姿。
“李德福呢?昨日他去相爷府可把事情说好了么,为什么还没有来禀告本宫?”
君倾一边用她那竹笋一般的芊芊食指抚摸着自己的云鬓,一边问身边的宫女芍药。
芍药此时正在帮她贴着云鬓上的翠花,听闻君倾这里问轻轻的一个万福道:“李公公昨晚倒是回来了,可是…可是他和素锦姑姑一样,被华润殿的主子给打了。”
君倾一听这话面色微冷,“没用的奴才怎么会被她给打了?为何没人通知本后?”
芍药听着急忙跪倒在地,说道:“当时陛下被风侍卫叫起,娘娘就生气地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再打扰,所以奴婢没敢禀报。”
君倾这才想起了事情,意兴阑珊之时方华被叫了出去,她当时以为人就这样走了呢,所以生气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但是却没想到方华又回来了。
所以高兴的人也忘记了吩咐李德福去做的事情,以及这个人有没有回来。
“他能走吗?不能走就给本宫抬来。”
君倾吩咐了这句话,她得问个明白为什么挨了打,而且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挨了打。
正是不能找上门找晦气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有了一个理由,所以先礼后兵都问好了再找上门去,她要让宋长洛知道,打了她的脸她就要扒她的皮。
可是被抬进来的不光有李德福,还有搀着走进来的素锦。
这人一进来忍着疼痛给君倾见礼,然后声泪俱下地说,“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君倾嗤笑了一声,可是终究素锦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又不能真的去杀人灭口,所以君倾淡淡的道:“昨日是陛下惩罚于你,本宫这里救赎不了你。但是今日本宫听说李公公被打了,借着这个机会也给你出出气。李德福说说吧你为什么挨打?”
李德福看了一眼旁边的素锦,疼得龇牙咧嘴的人强忍着道:“奴才从相府回宫,结果听到华润殿里有人被打的惨叫,奴才还以为是皇后娘娘您在教训人呢,便走进去看热闹,哪承想是素锦姑姑被打!”
李德福虽然疼,但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有些轻快,看来他的心里对素锦还是有些恼意。就是这个时候和素锦对视了一眼,也是毫无惧意的接着说,“奴才想着都是立德殿里的奴婢,这一荣是俱荣,是一损俱损。而后听贵妃娘娘说了不仅姑姑挨打的原因,就和贵妃娘娘扯了个谎,说奴才和素锦姑姑是对食的关系,所以根本不可能眷恋于陛下,可是素锦姑姑当时就扯穿了奴才的谎言,所以被贵妃娘娘以欺诳之罪不尊为由是一阵好打。”
李德福说完还哀嚎了两下,“皇后娘娘,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贵妃娘娘就不曾把皇后娘娘您放在眼里,处处针对奴才的言行,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啊!她这哪里是在打奴才呀!分明是在报复皇后娘娘您,上次打了那个采薇还有那个奶娘,所以奴才才受了这个无妄之灾。”
李德福嘴里说着无望之灾,还不忘瞟了素锦一眼,直接便说明了他这是带多少人受罪。
君倾摩挲着手中一块价值连城的手把件,那是她每次梳妆的时候,无事的时候爱摩所的一件玩意,此刻狠狠的往梳妆台上一放,“宋长洛她真是放次,越俎代庖管到本宫的人身上了,若是再不加以警告,还要本后做什么!”
李德福这里一看君倾是动了气,他更加催动着君倾的膨胀,“皇后娘娘,奴才被打的时候还听见了一件事情,就是冷风和贵妃娘娘说什么不见了,接着宋贵妃不怀好意地指明陛下在立德殿。”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