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我们不可能两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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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绮然怔了怔,“知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盒子令绮然认识,是她小时候送给童知音的礼物,里面装着一条手链,一人一串。
“还给你。”童知音笑着道:“我还记得第一次你送我这手链说我俩是一辈子的朋友时,我开心得一晚都没睡。连着手链一直以来都不敢带,怕极了会被我弄丢。”
令绮然动了动唇:“那,为什么忽然就把手链翻出来要还给我了?”
“不是翻出来的。这手链我一直有放包里,从来没离过身。”只是一直没戴而已。
“你今天找我出来,就是想把这手链给我是吗?想把我和你的关系说得明明白白?”
“不是。”童知音累了:“这手链一直放我这是累赘。”
“累,累赘?”
童知音清凉的眸望向她,瞳仁着挥闪着泪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连着令母去世时,都没有原谅我,我自认自己活该。”
令绮然没说话。
她自己知道是她欠她的就够了。当初若不是她拿着她的包,将里面的照片掉出来让宋惜之捡到,她也不会被人凌辱。
童知音又从包里拿出一盒药:“这药是车忧纣给我的。”
令绮然疑惑地望着她,“药?”
“三年前,我被车忧纣救了,恳求他想办法治好你精神上的药。”她移至她面前:“前不久,我恢复全部的记忆,他把药给我了。”
童知音提及三年前的事,令绮然有些心虚,“谢谢你还为我着想。”
“绮然,三年前,你是不是和宋惜之……”
童知音的话还没说完,令绮然急迫地道:“我是被宋惜之那女人威胁的。”
童知音怔了下,转而笑道:“嗯,我相信你。宁可是宋惜之骗我,也不敢相信是你想要借着宋惜之的手杀掉我。”
令绮然猛然站起来,“是不是宋惜之那女人对你说了什么,让你来诬蔑我?”
“时代进步了,以前宋惜之拿你的病情威胁你。现在好了,车忧纣研究出了药,你也不用再受病魔的折磨。绮然,以后,你好自为之把。”说着,童知音提着包包,准备要离开,不想令绮然攥着她的手。
“知音你是什么意思?”
童知音:“没什么意思,就是专程把药给你。”
“把药给我也不至于将我送你的手链一并还给我。”
童知音扳开她的手,“绮然,以后我们两清了。”
“什么叫两清?”令绮然被刺激到了,一把将桌上的药和手链挥到地上:“我们不可能两清的!你忘了我因为谁而被凌辱?忘了因为谁我再也无法成为一名母亲?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你不准卸下包袱,把我丢下。”
童知音心里很是难受,但很快,她又释然:“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我一定帮。但是请你有事没事不要再来找我。”
令绮然上前拉住童知音,“不行,北野喜欢你,他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多,我不去找你,我怎么见北野?”
“绮然,放弃尊北野把。”
“不——你凭什么叫我放弃,是我先喜欢上他的。”
童知音把地上的药和盒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以前的我是心疼你,而现在对你,仅剩怜悯。”
令绮然跌坐在地,望着童知音远去的背影,不顾一旁还有顾客,痛哭流涕:“你不能这样对我,童知音你难道忘了是令家收养你和童熠辰的吗?忘了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因为谁的错。”
童知音一出来,就立马上了北冥玺律的车。
北冥玺律拿着电脑在通讯谈着公事,当看到童知音不过进去十分钟就出来时,有些诧异,合上笔记本,问:“谈好了?”
童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从一旁拿过毛巾,给她肩膀还有脸上的雨擦拭,“为什么不打雨伞出来?”
“她没带雨伞,我把雨伞放那,等她离开的时候我让老板把我的伞给她。”
北冥玺律怔了下,果然被她疼爱在乎的人待遇就是不一样,“你为什么不从她嘴里问,和宋惜之一起害你,有没有后悔呢?”
童知音将目光望向他,很平静的道:“她已经变了,我和尊北野在一起那一刻,她就已经变得不是从前的她了,她的眼里全是尊北野,只要是涉及到尊北野利益上的事,她谎话张口就来,我已经分不清她现在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这一句话,童知音说出来,是有多大的心酸。
北冥玺律握着她发凉的手:“和她闹翻,心疼的总是你。”
童知音下巴抖得厉害:“我不想再继续害她。以前的事都是因为我,现在若要是再让她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若要是尊北野爱她,她会毫不犹豫退出,可是尊北野不爱她。
“你觉得以前的事真的怪你吗?”他道:“她自己想要认识尊北野,若不这么明目张胆,也不会是如今的下场。”
童知音闭上眸,不想在和他谈令绮然的事,“已经过去了。走吧,吃了饭,把项链还给我。”
“爱上尊北野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
童知音听着这句话笑了,“难怪爱上你,就有好下场了?”
“怎么没了?”
“爱丽丝是典型的例子。”现在还有一个宁辛。
她一直不知宁辛去墨西哥为什么会成暗妓的事,宁辛支口不提,而北冥玺律也压根就不管宁辛的事。但童知音清楚,宁辛所经历的痛苦,就是拜北冥玺律所赐。
“你和她不一样。她和宁辛还有立夏都是老爷子身边的人。”
“是不一样,她们都爱你。而我,不爱你。”话语是那么的利索,不曾给半分留情。
北冥玺律的眸深谙,“你真的很狠心,论狠心起来,我还吝啬于你。”
童知音是不想给他希望:“我只是想要简单的日子,你不但打扰到我的生活,还侵害到了我。你看,我说在怎么难听的话,你不也一样要来我吗?”
北冥玺律将手中的毛巾放到一旁,淡淡的道:“即便我不打扰你,你和尊北野在一起也过不了好日子。”
童知音拧眉疑惑地望向他。
“尊北野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不都一样是人吗?”
“他和你说起过尊家的事吗?”
童知音沉默,没说话,北冥玺律笑了:“看来,尊家的事他对你缄口不言。”
“我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够了,他们尊家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
北冥玺律扬了扬眉,“白檀是你的母亲,和奉依依关系又那么好。可为什么生下你和你哥后,你母亲会死,这些你都不曾想过吗?”
“北冥玺律你别阴阳怪气的说话可好?想说什么,你大可大方的讲出来。”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童知音脑袋清晰得很:“不管我双亲是因为奉依依而死,还是因为尊家。我觉得都和尊北野没多大的关系。”
那时的尊北野才不过是一个小孩,他有什么过错?
“是。”北冥玺律应道。
童知音不再和北冥玺律讨论,每次和北冥玺律聊天,总是看到他那副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样子。
童知音刚坐过去一点,感觉头顶有点痒,想把假发取下来,不想北冥玺律知道她的感受般,递了药给她。
见她没接,北冥玺律放在一旁:“昨天车忧纣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头痒,过几天能给你拆线了。”
“他怎么这么鸡婆,这点事还要告诉你。”童知音取下假发,从包里拿出镜子和药膏。
满头都是红疹,有些地方她涂不到。
北冥玺律知道她并不会让他碰,也没有主动上前给她擦药。
童知音是不想让北冥玺律给她擦的,但是没办法,她擦不到,而且这该死的头皮越来越痒。这车忧纣给她打了什么激素药?
“你,给我涂。”童知音把药扔给他,指唤他。
北冥玺律没说话,因为他已经动手将药膏挤在棉签上,倾身给她涂药了。
童知音的后脑勺生得极好,可能小时候拿专门垫头的垫子垫过,一点也不凸,甚至剃了光头的她还另有一番美艳。
童知音觉得北冥玺律磨磨蹭蹭的,督促了他快点。
然让童知音没想到的事,自己刚刚让北冥玺律涂完,脑门后又开始痒了。
她受不了了,打了电话给车忧纣,结果打不通。
这车忧纣接她电话完全是看心情的吗?
“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打给他。”童知音忍着不去挠。
北冥玺律将手机掏给她,童知音拿着打了过去,发现车忧纣那厮接得老快:“北冥,怎么了?”
童知音眉头抽动,“是我。”
“童知音?”果然,声音一下子疏离了起来:“你和北冥在一起?”
“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
“刚刚有事。”
童知音冷冷一笑:“北冥玺律打给你,就没事了?”
车忧纣郁闷,他一天到晚没事干,专程为她办事好了:“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我听你的涂了药,可是越来越痒,一点也不管用。” 傲娇总裁,太难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