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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嚼着酥饼,见夜寒看着自己,她轻舔了一下下嘴唇,抱着夜晨光到他爹旁边坐下。
“我有事要和你说。”云沁开口。
夜寒微侧了身,幽深的双眸看向她:“何事?”
“事情有关采花贼。我今日不是去了一趟县衙么,我和季大人想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逼出采花贼。”云沁顿了一下,目光和夜寒对上,语气微带了一丝央求的意味,“只是这个办法,需要夫君出出力。”
夜寒挑眉,示意她说。
云沁将和季晨兴商量的计策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夜寒,夜寒微思索了一下,默许道:“办法是不错,只是如何才能骗到对方?他的穿着打扮,你可清楚了?”
“你忘了?你的娘子过目不忘。”云沁颇有些骄傲地微抬了抬下巴。
“是吗?”夜寒抬手捏了捏某人的脸颊,“我怎么记得有人的记性差得连儿子的生辰都记不清了?”
云沁瞪他一眼:“谁说我不记得儿子的生辰了!”瞥了眼夜晨光,见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云沁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为时尚早。再者,我说的过目不忘,可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有关服饰方面的,你别挑拨儿子和我的关系啊。”
夜寒点头:“是是。”他抬手摸了摸夜晨光的脑袋,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可不需要靠挑拨来加深。
夜晨光哼哼一声,心想:原真是爹爹泄的密。他就说嘛,娘亲那性子,怎是记得住事的人。
云沁对夜晨光笑了笑:“别听你爹瞎说。娘和爹说事呢,你乖乖坐着啊。”
见儿子点了点头,云沁继续道:“那这事就算你答应了吧?至于你担心的,都不是问题,给我一点时间,我这就去准备。”
她眸里幽幽闪着光,那日她可是仔仔细细瞧过采花贼一眼的,他的打扮有点奇特,所以她能记住他的样子一点也不稀奇,加之那日又画了几张他的像,也算有几分印象。
“嗯。”夜寒应声,见她起身要走,伸手拉住她,知道她这几日都在为命案的事操劳,他微沉了声道,“你看看你,这几日为了命案的事消瘦了,大娘的饭应该快好了,准备吃饭吧。吃完饭再去亦不迟。”
云沁眼眸微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乖乖咽了回去,看到夜寒眼里略危险的神色,她回到凳子边做好,应声道:“好吧。”
夜晨光笑着朝云沁身上爬去,他双手搂着云沁的腰,甜甜地唤:“娘亲~”
“咚咚咚——”门口传来缓而长的敲门声,这熟悉的敲门声,云沁早已习惯,出声道:“大娘,请进吧。”
门未关,大娘端着吃食就站在门口,只是出于礼貌性地敲了一下,闻声,侧身吩咐身后的丫鬟们:“将饭端进去。”
……
用完饭,天色已渐深,草丛里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
几日后,江州城人心惶惶,只因采花大盗愈发嚣张,不仅在白日行凶,还打伤了不少过路的百姓。采花贼劣迹斑斑,且行事猖狂,上午在城西作了案,下午便到了城北,有百姓猜测,江州同时出了两个采花贼,一时更加让人心慌。
下午,官府又接到报案,说城西街上多了许多纸条,上面写着“犯吾之人必死,花无情留”,百姓们又开始猜测,这是城北的采花贼给城西的采花贼警告。
江州街上,官差们追着一道白色身影,聂风一面跑,一边道:“站住!站住!”
这时,在街边摆摊卖灯笼的小贩见了,不禁祈求:“官府一定要速速将采花贼抓住啊,不然我十几岁的女儿整日闷在家,都不敢出来,实在是可怜啊。”
这时,一个穿着印花的白色男子站在卖灯笼的面前,轻勾了唇,黑色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神色。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自导自演。
将手里的小灯笼放下,男子不禁多说了一句:“大哥,没事将你的女儿放出来吧,采花贼固然可怕,可别将你的孩子关傻了才是。”
“我……”卖灯笼的小贩觉得委屈正要反驳,一眨眼人已经没了,他左右看了看,不见人影,“嘿”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么说话后,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人便没了。
真是奇怪。
大街上,人影幢幢,城北的官兵快跑断了腿儿,奈何就是抓不住采花贼。
官兵从花无情身边经过,花无情的目光不由深了几分,但脚下的步子仍未改变。
只见不远处,一抹白色身影飞过,花无情见了,连忙追了上去。
这时,白色身影突然停在了百姓住宅的房瓦上,只听他挑衅地开口:“冯捕头,追了我花无情几条街,你不累我都累了。”
不远处真正的花无情见了,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他的嘴唇轻张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有趣。”
白色身影摇了摇头,对冯捕头的人道:“咱们有缘再见。”
话音一落,花无情下意识地看向原来采花贼说话的,原先站的位置已经空荡荡没有人影。
花无情闻言,忍不住轻勾了唇,有趣,让他跑了。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有缘再见”,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顶替他的身份。
“老大,咱还追吗?”捕快堆里,有人问了一句。
“回县衙。”冯捕头一声吩咐,所有的捕快们都转了身。
捕快们打道回县衙,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唏嘘一声,纷纷为他们退出一条路来。
消息传到了季晨兴耳朵里,很快,便有告示发了下来,由冯捕头将它贴在了城门口。
季晨兴再三吩咐:“不管是西边还是北边的采花贼,但凡对百姓有害,都统统抓起来。”
一时间,采花贼的告示贴在了各处,一是让姑娘们熟悉采花贼面貌,好有个防备,二则是想直接将采花贼抓起来。 重生之邪王绝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