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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咱们这几天可是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终于不用忙了。”姜瀚说完就一窝蜂地钻进了被窝。
“嗨,你倒是进你自己的被窝,你到我的被窝里面干什么呀!”
肖何正在向姜瀚大声控诉着,“你赶紧给老子出去,好不容易案件结了,能够睡个安稳觉了,又有你来捣乱,我不是不是治不了你了,你小子赶紧给我起来。”
肖何的话音刚落,酒吧被子从姜瀚身上给来过来了,“你是不是像冻死我呀!!!”
“哼,这个季节还能够冻死人呢,那我怎么不知道呢?”肖何的话里话外充满着不情愿。
“那也会感冒的,那我生病了,不是还传染你和宁若楠吗?”
“哼,”肖何这一声“哼”到时蕴含了许多的情感,“就恐怕你的心里都是她吧,哪还有我的位置,现在倒是想起我了,你怎么不去她的被窝里面呢?”
肖何这话说的姜瀚的脸开始红起来了,也说的姜瀚不知如何去反驳肖何,无奈的姜瀚就只好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被子里面。
回到自己铺上的路上可真是非常坎坷,姜瀚从肖何的铺上下来开始,一路上就叮铃咣当的,这从肖何这里离开有怎么样,还不是把他给吵醒了。
“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嘛,你这叮铃咣当的是要拆家吗?”
“啊,真暖和,”姜瀚刚刚才进到被子里面,“你这是在骂我是够吗?”
肖何一听这话就非常不乐意,说道:“我有什么时候骂你是狗啦,”姜瀚这话气的肖何立马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你这是自己不受罪了又反咬我一口,你这小子,一点良心都没有,好了伤疤就要别人。”
“你刚才不是我拆家,只有二哈那只狗才拆家,我才不是狗呢,幸亏我反应机敏,没有应你,不然就默认我是条狗哦。”
肖何是真的不想为这件事情再跟姜瀚吵起来,他更不想看到姜瀚那个“狡猾”的小眼神,睡觉吧,睡觉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我要不是昨天额岸上突然睡醒了要喝水,不小心把水洒到了被子上,我也不会大晚上的钻到你的被窝里去,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我还怕人说闲话呢。”
姜瀚有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推的话,这时的肖何在已经倒下又睡着了,才听不见他这好一番的解释。
至于说,他们嘴里的那只狗,就是那只二哈——大灰,就是逮捕闫向阳的时候,他牵着的那只大狗。一直被闫向阳一直养了很长时间得到流浪狗,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大灰,当时闫向阳被判刑对时候,一直再求肖何他们能够养着大灰,也希望给他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肖何不好意思推脱闫向阳的这唯一的请求,就应允了下来,负责养大灰。
大灰属于大型犬,很聪明,长得还可以,自从肖何把它从闫向阳哪里领回来就一直用在重案组的办公室,大灰几乎成了整个重案组的心头肉,都把它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宠着,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把他当成心头肉供着,
不过,二哈就是二哈,就是时不时的拆家,说不上什么时候,整个重案组就是一个小型的垃圾场,文件不是被他要了一两下,就是被弄的乱七八糟,都需要动手重做,这个大灰在这儿就跟一个国王一样,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没有任何的束缚。
就凭这一点,这个大灰挨多少次打都是应该的,要不是彭队和肖何都护着,恐怕重案组里的其他成员都能恨得把它煮了吃了,肖何可定拗不过这么多的同时,所以就只好把的话拴在了前台旁边的转角处,让站前台的小松帮忙看着,你这个小松可是一个爱狗的女孩,所以,肖何把狗栓在她的旁边,可谓是绝对的安全。
又过了很久,姜瀚的嘴还是在不停地在动,喋喋不休的还在说,等他说完了,就听见了他非常熟悉的鼾声,“哼,白说了,早就已经睡着了。”
愤愤不平的姜瀚也只好快一点躺下睡觉了,毕竟放了几天的假,总比没有好吧,“这几个月因为查案、盯梢......是在是太累吧,要是再不好好地休息一下,自己说不定就成了带光圈的小孩了呢。”
姜瀚说睡就睡了,这入睡速度真的可以被写进吉尼斯纪录里去了。
还没等姜瀚进入梦乡,就听见了一阵很响亮的敲门声,“当当当,当当当。”
这声音扰了姜瀚的清梦气得他立马就坐起来了,等他转头一看,肖何还在游离在梦乡,心里就有一点不平衡了,等他处理完这件事,一定的给他叫醒,谁让你睡得这么的香。
还没有等到姜瀚下床来,就又有一阵敲门声传来,“当当当,当当当。”
“谁呀?”姜瀚大声地询问着门外敲门的人。
“是我,彭文荫,怎么了,还不下来开门。”
肖何一听是彭队,动作比兔子还要快,“来了,来了,您在等一下,我马上就开门了。”
姜瀚一开门就看见彭队穿着很整齐的便装站在那门口,再低下头看看自己,就连裤子都没有穿,“怎么,是刚刚才睡醒呢,还是被我吵醒的呢?”
彭文荫一边说话一边往里面走,“怎么会是您吵醒的呢,是我压根没有睡觉。”
“算了吧,你就别撒谎了,”朋友转头就坐在了姜瀚的铺上,“你这就没有睡觉呀,你这是没有睡醒吧。”
彭文荫还在帮忙收拾着姜瀚的被子。
“怎么,他就这样一直睡,没醒过。”彭文荫询问着姜瀚。
“没有,怎么了,有事,现在把他叫醒。”
“行,把他叫醒吧。”
姜瀚还在奇怪,这彭文荫饿良心不会痛吗,人家这会在睡觉呢,就直接把人家叫醒。
姜瀚大叫了一声,“起来!!!”
躺在床上睡觉的肖何立马就坐起来了。
“怎么了,地震了。”
“地什么震,赶紧起来,跟我去看病。”彭文荫说完之后,还用手敲了一下肖何的脑门。
肖何看到彭文荫有一些惊讶,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更让他惊讶的还是“看病”这两个字。
“看病,看什么病?” 多重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