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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噪。”孟祁安抹了抹自己的玉扳指,对着侍从吩咐道,“下次换个激灵点的,白给丢了颜面。”
“小的记住了,还请公子下车。”侍从往自己心里头记了一笔,狠辣地剜了车夫一眼,跪倒在石板路上等着孟祁安踩着自己的肩膀下来。
马车夫所开的并不是皇宫正门,而是依着侍从的吩咐走了个偏门,这个偏门也恰是那荒无人烟的,守卫和眼线自然也宽泛。
“什么人?”听到些风吹草动后,看门的侍卫马上就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了,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比了比自己身前的长矛。
孟祁安对着侍从会意一个眼神,后者明白了马上便上前摸了几两碎银出来,顺带着示了示腰牌。
“这应当是能放我们进去了吧。”侍从把腰牌一直举在自己的身前,就像是怕这个侍从没看到一般,刻意得很。
侍从微微瞟了眼就被他手里的碎银给招去了视线,一来二区也离不开了。
这种后门多半是给些当官要私自求见的人留的门路,再不济就是宫里的丫头跟情郎私会,总之都是些不怎么见得光的事。
这种事讲究的是守口如瓶,那种赏钱三三两两自是少不了的,只是头一次有孟祁安出手那么阔绰的。
“官爷里面请。”侍卫摩挲了手掌,“这事情小的绝对不会外传,这官爷放一百个心。”
“识时务者为俊杰。”孟祁安拢了拢自己的衣袖,上前几步也是止不住地客套,“有你这这种拎得清实务的当是最好。”
草草客套几句孟祁安就没了多少耐心,一路沿着皇宫的小径快步走着,直直地停在了乔束河寝殿的门口。
守门的内侍一直都是那几个,看见孟祁安什么话也没问就放行了,还刻意地行了大礼毕恭毕敬。
“这可真是有趣。”孟祁安忽然说了那么一句,他再深深地吸了几口,“想不到陛下也有熏香的习惯。”
这时孟祁安正在半开的门前,声音轻缓还有些调侃的意思,听起来当是跟乔束河很熟了。
屋内忽然传来乔束河的声音:“既然是祁安便进来坐罢,这香丸乃是国师新调的,延年益寿的佳品。”
不着痕迹的,孟祁安的眼神转化为极度的不屑一顾,他挥了挥身前那极度凝聚香味的空气,低声在心里恶寒:也就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信了。
紧接着孟祁安熟门熟路地走近内殿,乔束河正躺在美人榻上,青丝微挽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只可惜他孟祁安非女流。
“怎么,千里迢迢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情相告?”乔束河开门见山,对着孟祁安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恶习当是熟悉到了骨子里。
孟祁安哈哈一声有些不乐意了似的:“怎么,陛下还是那么不欢迎我来,就算是平日里闲暇也是可以来于你打个照面。”
“也是。”乔束河淡淡道,不再接话。
孟祁安则是像一个事事通一般,开始问东问西:“听说陛下前不久刚和孟弗胤交锋,战况定当时惨烈,但英勇如乔兄自然是凯旋而归。”
哪知乔束河挥挥衣袖,不甚在意道:“都是些碎言碎语,和孟弗胤打了个平手,只是其中有一事让我甚为吃惊。”他当然不会提及自己被孟弗胤打到重伤。
“何事?”孟祁安好奇道。
“乔蓁蓁身旁的那小丫头居然是说朕和蓁蓁乃是一脉所生,当真是在胡扯!”乔束河烦躁地磕了磕眼睛,俨然一派诧异。
孟祁安心下大惊,但又感觉这件事情被捅出来也算是恰到好处,他大概看了看乔束河的脸色直言不讳:“这也是未必。”
此话一出乔束河眼底酝酿起一滩暴戾恣睢的风暴,他猛得一个抬头对着孟祁安笑眯眯的脸:“朕乃是齐国之君主,若是有此等乱伦丑闻还有何颜面去见人?”
乔束河的情绪已经一点点地克制不住了,他的手一点点地攥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又开始如刚刚回城一般的赤红。
对于这些孟祁安都看在眼里,他根本不屑于开口劝阻而是看着乔束河一点点地陷入自己的极度挣扎中,顺势再给他一击。
“其实,这事,我倒是清楚一些,当年乔夫人从战场上抱回了一孩子,倒是真的,许多人都流传是不是齐国的血脉,但乔夫人一直坚称是她自己的孩子,时间一久便都作罢了。”
乔束河的动作一僵,孟祁安却继续道:“具体我也记太不清,不过,齐国皇嗣的身上都留有一个印记,好像还有一个玉佩。”
乔束河的手微微颤抖,他记起来了,蓁蓁确实有一个玉佩与他的极为相似,他还以为是年少时,她喜欢自己的玉佩特地让母亲给她打的,现在想来,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蓁蓁的手腕处……
孟祁安看见他这个模样,默默勾起一个不经意的微笑,她哪里能够知道这种事情,他母妃是正统的大周权贵血脉,养母是大周的皇后,哪里能跟上齐国有半点瓜葛,所有的东西都是他造谣出来,所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看见乔束河这般的样子,孟祁安装作惊讶的模样,说道:“难不成,那丫头说的是真的?”
话音落他像是感觉到了点不对劲,看了乔束河一眼辩驳道:“但具体如何也只是一个记忆罢了,到底是没办法和事实相提并论的。”
这一句句话都跟火上浇油似的,把乔束河想要忍下来的火气给一次次地唤醒,当真是极其可恶的。
只是乔束河完全没有这种揣摩,他一个起身推翻了身前桌上摆着的糕点,以及名贵的茶,穿着龙靴的脚再是一踢,整张桌子都跟人仰马翻了似的,牢靠的木材都给裂了几条缝。
“陛下,你可消消火气!”孟祁安假装上前劝告,一步一颤地走得异常的不容易。
乔束河则是对着这些没有半点的觉察,双目通红充满了血,俊俏的脸极度狰狞,似是要吃人一般。 朕的毒后超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