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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缘,想不到你的鬼点子还是挺多的,好端端的干什么去当和尚,不如来我府里作个幕僚来得痛快。”薛染的脸上满是笑意,打趣着他都不带脸红的。
庆缘心里有些恼,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想了想自己的谋划却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的想法很简单,里应外合。由他闯入那栋宅子里头,只身诱敌,等着乔芝双和孟祁安一点点地出来之后再由视线安排好的人一棒将他们击晕。
想法有很多地方都有些不切实际,可行度也不高,深知还会打草惊蛇,眼下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庆缘攥着自己的衣角对于自己能够帮上忙,显得尤为高兴。
宋天歌细细的思索着,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同样的薛染也没有贸然地吩咐下去,因为他们知道单凭庆缘这个对于谋略一窍不通的呆瓜,想法难免有些漏洞需要填充。
三人坐在一起,气氛显得尤为紧张,足足僵持了一刻钟,宋天歌才率先打破僵局:“若是乔芝双和孟祁安那么容易被引诱那么才有鬼了。”
“宋兄说得是。”薛染同样是点头,“他们两个人就算是被逼到绝境也不会相信别人,更别说是这种状况。虽然有我的人在外驻守着他们快要弹尽粮绝了。”
几人的思维在不停地碰撞,缜密的思维一层层地叠加终究能够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天网,把乔芝双和孟祁安这两颗毒瘤包围在其中。
庆缘同样是绞尽脑汁地思索,他皱着眉头回想起乔芝双,心里难掩的有些哀凉,只是不动声色的。
“不如你们把我打一顿吧。”到头来还是庆缘讪讪地开口,他努力地咧开一抹微笑,“反正我皮糙肉厚那点伤还受得住。”
薛染和宋天歌都是一脸疑惑,他们俩面面相觑不知道庆缘心底在打什么算盘,却听他解释道:“若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被人逼到绝经的难民呢?”
“乔芝双和孟弗胤没有吃食撑不了多久,他们不能出府也不能遣人去买,对于一个免费的人力定然珍惜,而我恰好被抓,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免费的人力他们就算心有警惕也会放我进去。”
庆缘的思路很清晰,薛染和宋天歌一听都是豁然开朗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觉得确实是有了对策的。
宋天歌对着庆缘偏见忽然少了些,他看着这个和尚出身的人虽然挺蠢,但也不是无可救药。
计划很快就开始执行,谢绝了薛染提议出的换一个人来以及用胭脂水粉来作为伤口的这种不太实际的建议,庆缘毅然上前。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庆缘是个读书人,嘴里不觉得便呢喃出来,他攥紧自己的麻布衣,看着面前是几个混混出身的大汉,咽下一口口水。
几个大汉手里拿着些劣质的木制家具,一步步上前将庆缘围在一个圈子内,他们长着浓密的长毛的手高高举起,顷刻间便下落。
劣质的家具打在庆缘的身上,虽然那些木头都是些腐烂的,但依旧是生疼,一股钻心的疼从脚底升起,却丝毫容不得他后悔,这是没有回头路的抉择。
“庆缘那小身板真的能行?”薛染和宋如意站在高台上,薛染对着这些早有预料的事情还是不可阻止地有了一些同情心。
“他能行。”宋天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淡淡的回答道,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的背后又冷汗冒出。
庆缘开始在大街上奔跑,几个大汉在后紧追不舍,嘴里骂着粗话,很难听也很伤人。
乔芝双和孟祁安的府邸不在闹市,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多,自然也没有多少的阻碍。
庆缘的双腿已经有些跑不动了,虽然是做戏但他的身上已经开始挂彩,隐隐约约的几条在麻布衣下头若隐若现。
腿越来越疲惫起来,庆缘看着目标的府邸越来越近,眼底染上笑意却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我们该动手了。”不远处的高楼上,薛染摸了摸手中的佩剑,嗜血的心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宋天歌却一把按下薛染,眯了眯眼睛:“还不是时候,等他进到府里面,我们动手才是刚刚好的。”
“也是。”薛染握着佩剑的手忽而松开了,他坐到椅子上呷了一口茶水,看着庆缘一点点地躺在那青瓦白墙的房屋下,摇了摇头。
府里已经是一片不太平,乔芝双和孟祁安被饿了几天后精神颓靡不震,原来算得上典雅的容貌也瞬间憔悴了。
“孟祁安,我们要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到什么时候?”乔芝双的眼睛淬了毒,看着孟祁安恶狠狠道。
后者早就习惯了这个女人的胆小怕事,每次出了一点小问题都要找上他来争论一番的坏脾气,棱模两可地给出答案:“应当快了。”
乔芝双最讨厌他的这种态度,狠狠地嘬了一口牙花,踩着自己的一双绣花鞋走的离他远远的,显然是不想和他继续再说话了。
恰好此时,庆缘正落在医馆的门口,几个大汉挥着自己手上的家具耀武扬威道:“早知道你这个穷小子没有多少钱,白费了我们兄弟那么久的时间。”
庆缘已经虚弱得不能发出声音了,他嘴角保持着一抹讥讽,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笑那些追着自己跑的大汉。
医馆的大门被他抠着一点点打开,他蠕动着身子进入里头,嘴里像是说梦话一般地呢喃:“救救我,救救我…”
他撑着门想要站起来,但浑身的力气却不准许他那么做,一次次的把他压倒在地上,像是没有任何希望爬起来了一般。
乔芝双和孟祁安双双听到了这个动静,相视一眼一点点地上前,来到后院只看见庆缘躺在石板路上。
“他怎么会在这?”乔芝双心里有些疑惑,按照形式看来薛染派来的人定然是不可能离开的。
孟祁安看着庆缘感觉有些熟悉,他忽然笑了笑,像是在嘲讽这不堪一击的阴谋:“多半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怎么,以为这样子我们就会相信么?”
“也是。”乔芝双心里是赞同他的,摩挲着自己的手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若是上前了,多少都有些危险,但这个人八九不离十能跟那大夫一样被自己差遣去买些吃食,若是不上前,潜在的危险便不复存在,只是自己的命怕是也没有几天好活了……
可真是难以抉择呢。
乔芝双吞了口口水,目送着孟祁安离开手脚忍不住地开始摩挲起来,她一点点终是抵不住心里的贪念。 朕的毒后超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