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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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越一瞬间脱了力。
整个人重重地摔了下去,身上一棍一棍,被打的遍体鳞伤,她死死地攥着双手,自觉不是那个药人的对手。
“嘶……”
“姑娘,有些东西,是你这辈子都逾越不了的,比如这件事情,不是谁都能管得了的。”
霁月翩然从屋顶上落下来。
走近了之后,他越发觉得云楚越有些面熟,霁月往前一步:“你是谁?”
他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画面,隐隐对上那张脸来。
漫天桃花雨下,一袭粉色衣裙,乖巧的坐在桃树上,听禅师讲禅,却没有半点话,活脱脱一个小哑巴。
不会的。
“与你无关。”云楚越一下子趴在那儿,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那药人打的震裂开来了。
是要死了吗?
兴许是这样吧,这么多年来,受过多少伤,可没有一次是这样彻彻底底被人吊着打,她的确狂妄,也有狂妄的资本。
但是药人,在药性强烈的时候,就算君逾墨来也不可能一瞬间占据上风。
“说,你是谁?”霁月蹲在那儿,伸手将她的下巴一下子攥着,眼眸冰冷,“不说,我便杀了你。”
“杀了吧,死了也好。”云楚越闭上眼睛,那般倔强。
霁月心里慌乱得很,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死死地攥在那儿,却是下不去手。
然就在此时。
身后一道凛冽的风席卷而来,男人冷声呵斥:“松开她!”
云楚越眼底闪烁着一丝光芒,在看到君逾墨出现的时候,心头那般暖,虽说他不是踏着七彩云,而是带着一身污泥来了。
可那从天而降的架势,的确令人心动。
长剑朝着霁月而去,和尚在地上一滚,躲开攻势,霁月站起身来:“久闻大名,督公大人。”
“和尚不好好念经,倒是欺负起女人来了。”君逾墨淡淡的道,往前一步,伸手抱起云楚越。
霁月嗤笑。
“你不也一样,不正经的太监,就算英雄救美就能如何?”霁月嘲讽地开口,看到那儿又下来两个人,眸色一转。
看来今夜难眠。
慕容锦零看到像是木偶一样站在那儿的傅沉,心头一愣,她往前一步:“傅沉!”
“别过去。”云楚越提醒一句,“他已经失去了神识,如今是六亲不认的药人,公主若是上前,只怕会死。”
“怎么会这样?”慕容锦零眼里全是泪水,可她还在停在原地。
不敢再给他们添麻烦。
她一直盯着傅沉,心里酸涩难耐。
为何他要这么苦,为何?
君逾墨将云楚越送过来,嘱咐一声:“照顾好她,这里交给我。”
“好。”顾清明笃定的很,虽然他很担心萤时,但此时看着云楚越满身的伤,他也不敢分神。
看来,这一夜,注定令人难忘。
君逾墨提起长剑,截然而立,就那般站着,整个人也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气场。
“素来听闻督公一剑祭出,天地间都得变了颜色,我如今倒是有幸可以见识。”
“呵。”君逾墨勾唇冷笑,“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她伤成这样!”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可真是好笑,在一个太监身上。”
霁月咯咯咯地笑,可他话音还未落下,那抹身影已经到了跟前。
君逾墨身上的淤泥,顷刻间便都被甩了出去。
齐齐地朝着霁月身上,紫袍一转,速度很快,躲开那些肮脏的淤泥,可他的速度还没有达到最快,一块淤泥,朝着他的脸颊而去,稳稳地落在他的头发上。
霁月彻底愤怒了,他攥着手,最厌烦旁人弄脏他的头发。
“你,该死!”
君逾墨并没有闪躲,他招招朝着前面刺去,身影鬼魅,又一下,割开霁月的紫袍。
“怎么,这会儿可是弄破了衣服。”
“你……”霁月哪里知道,几招之后,被君逾墨压制地越发难受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找死!”
一抹紫色的烟,随着霁月扬起。
君逾墨蹙眉。
“当心!”
云楚越吼道,她攥着手,看到那紫色烟雾之下,暴雨梨花一般,针刺了过去。
君逾墨一翻身,完美的躲开那攻势,他抿唇:“滚。”
剑擦着霁月的脸颊,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流淌下来,霁月被君逾墨一脚踹开,他倒在地上,心口受了很重的伤,自觉不是他的对手。
而今,便也只有让寂衍上了。
他低声喃喃。
“杀了他们所有的人,一个都不剩!”
那本还站着的人,一下子得了指使,寂衍朝着上头飞过去,一棍子扫了过来,那架势,毁天灭地一般。
君逾墨的剑抵在那儿,他并没有站稳,一下子退开几步。
被棍子驱使。
“好一个药人,有趣。”君逾墨勾唇。
慕容锦零担心的很,那颗心都要到了嗓子眼。
“傅沉,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慕容锦零愣神,“他好凶!”
“他尚且还没有完全被炼化,便已经这么厉害了,如若霁月再炼化上十天半月,咱们兴许一丝生机都没有。”云楚越浅声道。
慕容锦零揪着手:“那么他会死吗?”
“药人不死,但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除非他们能冲破噩梦,从噩梦的深渊里面走出来,不然就算你能杀了霁月,他也不会醒来。”
云楚越深呼吸一口气,身上的伤太重,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不能死,他不能死。”
慕容锦零喃喃,脑海之中全都是从前过往。
父皇欠了傅家,她也欠了傅沉。
如何能这般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可她倒是担心的有些多余,此时的傅沉,越战越勇,近乎要将君逾墨逼迫到了墙角。
他浑身青筋暴起,像是镀了金身一般,君逾墨的剑刺入其中,压根就没有半点痛觉。
“君逾墨,你该比我更清楚,这样是无用功。”霁月嗤笑,笑他们不自量力。
可男人压根不理他。
他的手,结成奇怪的印记,一下子翻身到了寂衍的身后。
手点在那儿。
嘴里喃喃着:“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惧怕这般邪术。”
“你做什么?”霁月一下子慌了,寂衍是他这段时间,做的最成功的药人,如若就这样毁了。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