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劳伦斯先生,我们学校可没有叫宋星泽的老师,一定是您将名字记错了,我们这位老师叫做宋铭恩。”钱榆林十分自信的笑道,他根本不认为劳伦斯是来找宋星泽那个毛头小子的。
“哦,那抱歉,可能是我们联络方面出了问题!”劳伦斯摇了摇头,直接转头上了车。
这让在场的学生和老师都傻眼了,他们来迎接的米国医学界专家、大佬,竟然上车了,这是要走?
这要是真走了,那学校可就闹大笑话了,这么隆重的迎接,结果却热脸贴上人家老外的冷屁股,恐怕要成为学界的笑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榆林见劳伦斯直接回到车上,老脸挂不住,愤怒的瞪了翻译一眼。
“抱歉,钱校长,我去问问劳伦斯教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翻译无辜的道。
而劳伦斯此时已经联系上了安妮,安妮这次是他们在华夏的联络人,也是负责安排他们活动的人。
“十分抱歉,劳伦斯教授,是我的错,我没有及时去了解情况,我马上联系杭城中医院的祁院长。”安妮道歉,是祁院长告诉她宋星泽去中医大学任教的,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是很了解。
祁院长收到安妮的电话,得知情况,也是一脸懵逼。
“安妮小姐,您千万别生气,我联系一下宋医生,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稍后给你答复。”祁秋明皱起眉头,挂掉电话,联系宋星泽。
“小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周一去中医大学报道了吗?你难道没去?我们可是又约定的,你不能违反约定啊,你这是破坏我们之间的友情你知不知道?我对你这么信任,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祁秋明非常生气的道。
宋星泽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好奇的问:“祁院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着急?”
“你别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就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学校报到了没有?”祁秋明气得肺疼。
“去了,我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反悔?我告诉你,我可没违约,只是人家不要我,我也没办法。”宋星泽淡淡的道。
“什么?不要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点?”祁秋明急得鼻孔冒火。
“我拿着你的推荐信去了,也见了那位什么钱校长,人家嫌我狗屁不通,年少无知,所以,就把我拒绝了,事情就这么简单。而我呢,我就回家了,这件事情我忘记通知你,是我的错!”宋星泽解释道。
“王八蛋,这个姓钱的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这件事不怪你,我向你道歉,我马上去找姓钱的算账。”祁秋明怒道。
宋星泽挂断电话,摇了摇头,向李硕点了点头,示意叫下一位病人进来。
“医生,我胃病,老毛病了,一入秋就疼。”
一个中年患者走了进来,开始讲自己的症状。
“嘘!”
李硕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让患者不要说。
这是宋星泽立下的规矩,中医看病,就得先由脉象断,如果让患者开口,就容易被先入为主,患者自己的感受大多数时候都跟真正的病情又偏差。
“你之前吃过药?”宋星泽收回手,淡淡的问。
“吃过,西药中药都吃过。”患者。
“我说的是,你来之前吃过药?”宋星泽重复问题。
“是,吃过一个叫暖胃消炎丸的中药。”患者道。
“把要拿来给我看看。”宋星泽愣了愣,他从来没听说过有暖胃消炎丸这种药,他在刚拿到医师资格证的时候就将所有中成药,中药草全部背了下来,他的记忆不会出错。
“药我放在家里了,没带来!”患者愕然。
“你家远吗?如果不远的话我建议你去将药拿来,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中成药中有这么一味药。”宋星泽严肃的道。
“好,我马上回家去拿来。”中年人也有点慌了,深怕他吃的药是什么有毒的药。
杭城中医大学!
“抱歉,钱校长,我原本以为宋医生任职贵校,所以才提出这次交流。但现在,十分遗憾,你们将宋医生这么一位妙手回春的医生拒之门外,我想我们这次交流真的完全没有必要了。”劳伦斯冷冷道。
他刚刚已经从安妮哪里知道了这件事去的来龙去脉。
“什么?就因为那小子你们就……”钱校长一脸愤怒。
“不是那小子,钱校长,请你放尊重点,宋医生治好了艾萨克先生的瘫痪,我相信,他是一位真正值得尊敬的医生。”劳伦斯黑着脸道。
说罢,劳伦斯直接带着一票老外离开了,让在场的学生们都目瞪口呆。
“到底怎么回事,谁听得懂英语?”
“我听得懂,好像是咱们校长拒绝了一位叫做宋星泽的医生来咱们学校当老师,然而这些老外死冲着那个叫做宋星泽医生来的……”
“宋星泽?我好像听说过,前段时间他还很红,在地铁上暴走洋垃圾,还成了最年轻的执业医师,而且是中西医双证结合。”
听着学生们窃窃私语,看着劳伦斯带着人扬长而去,钱榆林心中十分复杂,但后悔已经晚了!
如果他没有拒绝宋星泽,这一次学校将得到巨大的关注,跟米国名校打成交流合作,那是华夏很多一线大学都梦寐以求的机会。
但,很可惜,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溜走了!
但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公务车驶了过来,车上下来的正是祁秋明。
“祁局,你怎么来了?”钱榆林急忙笑脸迎上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家怎么走了?”祁秋明十分生气的问。
“他们根本不是诚心合作的,是带着主观情感而来。”钱榆林尴尬的解释道。
“放屁,这件事情是你自己搞砸的,你平常天天求我,求我给你们多一点资源,多一点机会。但现在资源给你,你拒绝,机会给你,你抓不住,你说你们这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是你德不配位,根本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祁秋明怒道。 医婿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