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大笑:“哈哈哈……我的好兄弟呦!没想到还是个一流的人品,行,你们俩慢慢儿的眉来眼去吧,哎呦……可是把我给笑坏了!莫不是兄弟你嫌她出身不配入你家门?你若如此想子嗣繁衍你找谁去?老哥我提醒你,如此你可是要吃女人的亏的!”
徐浚亭疑惑:“何来吃亏之说?夫妻二人同心同德,相互扶持协助本是应当的。”
一旁顾平林坐不住了:“莫非国师是已经看上了哪家的小姐?说出来听听,今日我等也替国师出回主意,帮你娶了那娇妻,岂不美哉。”
“哪里来的猴崽子,瞎起哄”徐浚亭推开顾平林搭在自己肩头的魔爪。
对着一众看笑话的人说:“吃酒吃酒,说这些没用的,咱们出来不是玩儿的么……”
一众人酒过三巡,又让玉莲出来舞了几曲。直至夜半,才乌泱泱的离开。
玉莲到底是个女子,当众被心上人如此对待,心中郁闷,听到席间人的对话,红着眼眶陪到众人离去,便急匆匆的抱着琴离开了。
徐浚亭看着玉莲离开的背影,将本欲说出口的话不得不重新咽回去。
第二日,众人早朝,夜半醉酒归家。徐浚亭醉意未消,顶着青黑的眼圈立在朝堂众臣之中。
突然,御史台鉴议院大夫鲁高参奏:“国师徐浚亭之罪三,其一欺君罔上,公然放走罪臣丁渭。其二贪污腐败,收受贿赂。其罪三不忠不孝,辜负皇帝重任与信任,办理事物轻浮无德、误国害民。微臣已查明真相,现证据确凿,望皇上明察,远离奸佞小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众大臣无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国师乃是亲近皇帝一派的宠臣,被御史台搬到了,那变法之事……”
……
诸如此类诸多言论。
王安石立刻出庭请奏:“丁渭逃走之事微臣……”
“王大人,丁渭逃走确是我办差不力,未能看顾周全,导致罪臣逃匿。只是微臣从未收受贿赂,还望皇上明察!”徐浚亭并不愿意将案情细节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
王安石急切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死到临头了还顾及什么?”
“我们目前没有拿到证据,枉然将手中底牌亮出岂不是与等死无异”徐浚亭低声提醒王安石。
皇帝高高在上,将一众人等神色以及小动作尽收眼底思忖了良久:“爱卿即说冤枉,可有凭证?鲁御史,你将你所查真相说来听听。”
鲁高趾高气昂:“江北贪污案,国师徐浚亭率一众人马,查察真相,是英明神武、迅速告捷,立刻查出江北巨大贪污案真相,一切罪证一并呈上。丁渭等一干罪臣由陛下钦赐死罪株连,此一案牵连甚广,惊世骇俗,想必大家都知道。”
看着一众人翘首以盼,才又摇头晃脑娓娓道来:“丁渭入狱之后,徐国师便使用偷梁换柱之策,将丁渭悄悄放出。致使丁渭潜逃,另一个不明身份之人代替受刑。回京之后,又与丁渭秘密会面,并且收受贿赂。此之臣所查真相,望陛下明鉴。”
立刻就又跳出一位御史:“皇上,此人假仁假义,道貌岸然,欺君罔上,实乃奸佞小人啊!”
此时徐浚亭大致有数了:“启奏皇上,在微臣治下,致使罪臣无故逃脱,实乃微臣办事不力,除此之外微臣不能认罪!还请陛下让微臣能够自证清白!”
皇帝看着地下跪着的徐浚亭,心中思绪繁杂:“王安石,此事暂时先交给你,如何做你看着办,只是一条,朕只要真相!”
皇帝冷漠的看着徐浚亭被侍卫们拖出去,丝毫没有怜悯,也许对于这位肱骨之臣的信任,在得知与自己的后妃有私之时,已经全部轰塌了吧。
王安石面对鲁高所呈罪证,只能一一传召证人,下令全城搜捕丁渭,同时押解徐浚亭、徐澄入狱待审。
“大人都怪我,一时贪心,收了人家的东西害了你!是我糊涂啊……都怪我!是我害了您呐……”徐澄跪在隔壁的牢房里痛哭流涕的向徐浚亭认罪。
徐浚亭此时还是十分冷静的,梳理完思路,问徐澄:“当时送你礼物之人你可都还记得?名字、长相、声音特点、衣着,最好将人的形容气质,身高胖瘦都仔细回想。到时过堂审讯,都会有用处。”
徐澄抽抽搭搭的回答:“大人,当日因为是庆功宴,所以胡大人家的,顾大人家的,李大人家的,还有玉莲的侍女,都送了礼物给您。因为您在屋里当时正在欣赏玉莲跳舞,我听闻玉莲的事情想成全她,就没有去席上打扰您的兴致。原本打算今日回禀的……”
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又惊叫着说:“对了,当时是胡大人的随侍当众提及,玉莲的侍女才气不过,一怒之下说出了玉莲的心意。我很是感慨,悄悄的瞧着大人您也是略有动情,这才……原来胡大人早就知道这件事,可是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徐浚亭长长叹息:“与此事没有多大关系,胡蓉不过是趁机利用而已。”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徐澄哀嚎着,整个大牢里都是徐澄的哭声,荡漾不绝,如丧考批,好不悲惨。
王安石一顿审问,除了证明徐浚亭有罪没有丝毫收获,十分沮丧。这是差役来报,说玉莲求见,要呈上国师无罪之证据。
王安石速速将人请进公堂问话:“民女玉莲,你说有证据证明国师无罪?你可知如果谎称作证可是要被判罪的!”
面对王安石的警告玉莲毫无惧色:“民女知道,民女确有证据!民女侍女亲眼所见,国师徐浚亭随侍徐澄所收礼品,皆为寻常礼物,并非名贵礼物。而且都是席间几位大人们的随侍所赠,并无丁渭和其党徒出现!”
王安石遂又将玉莲侍女关押,亲自审讯。
谁知第二日,案情又出现变故,差役们竟然说,丁渭抓到了。 我在宋朝当宰相